盛晚溪對他的表決心不置可否,只深深看他一眼。
“嗯,我知道了。”
盛晚溪知道,一個人的本能,最能反映人的心。
也就是說,賀擎舟心深,陸梓占的位置不輕。
能不能跟孩子相提并論姑且不說,但至,已經到了讓他理智下線的地步。
可這些,也不能怪他。
畢竟,本能這東西,連他自己都控制不了呢。
盛晚溪的反應太過平靜,這讓賀擎舟愈發不安。
他好不容易才把人哄回來,這才甜了兩天,就生了這樣的枝節。
他心頭懊惱萬分,可他明白,就算這事重來一次,他大概率,還是會沖上去的。
“賀擎舟!”,盛晚溪喚了他一聲,“陸梓對你而言,是很重要的人,所以,你如果當時不撲過去救,現在的你,肯定會后悔和懊惱。”
“而且,陸梓不是你,如果你不擋這兩刀,的傷,絕不會是兩刀這麼簡單。”
盛晚溪十分理地分析著當時的況,聽起來,似是在寬賀擎舟。
但其實,也是在寬自己。
賀擎舟認真觀察著的神,確認這些都是發自心的話,心稍稍放下一些。
話說到此,賀擎舟聰明地換了個話題。
“晚溪,我想洗澡。”
盛晚溪有些為難,皺著眉道。
“你怎麼能洗澡?傷口萬一沾著水,發炎了怎麼辦?”
賀擎舟固執又可憐地盯著。
“可我出了不汗,渾粘乎乎難得要命,要不,你幫我洗?”
盛晚溪的臉,毫無預兆地紅了。
賀擎舟也不管同不同意,掀開被子下了床,徑自往浴室走去。
盛晚溪被趕鴨子上架,只好合上電腦追了進去。
賀擎舟這狗男人,已經站在淋浴頭下服。
他上,套的還是家里換來的寬松服,下來后,現出結實的六塊腹。
可盛晚溪的視線卻落在他纏著繃帶的手臂和膛上。
繃帶上,滲了些斑駁的跡。
有些,是暗紅的,有些,是鮮紅的。
盛晚溪皺著眉走過去,按住他沒輕沒重的手。
“我來,多大了,還沒輕沒重的。”
賀擎舟哦了一聲,垂下眼,看著半垂著頭,出修長頸項的盛晚溪。
心里,突然被什麼塞得滿滿當當。
他抬起手,扶上的腰。
頭低下來,埋進的肩膀。
盛晚溪一下子被迫承了他小半的重,有點不了,便側頂了頂肩膀。
“喂,起來,重死了!”
賀擎舟悶哼一聲,“寶貝兒,讓我抱一會兒……”
盛晚溪無語,可他是傷員,也不敢對他太暴。
只得由著他靠著抱著,好一會,見他仍沒有松開的意思,才兇說道。
“行了,還洗不洗?不洗我出去了!”
賀擎舟也不敢把人惹太過,歪頭在雪白的脖子上親了親,這才不舍地松開。
他的上已經掉,盛晚溪纖細的手,上他的腰。
這人,向來放得開的。
可眼下這形,仍讓恥得頭頂冒煙,臉早就如的蝦子。
而這副答答的俏模樣,讓賀擎舟心莫名地高昂起來。
他湊到耳邊,心極好地逗。
“寶貝兒,你不是說我沒輕沒重?嗯?你來啊……”
盛晚溪頂著大紅臉,惡狠狠地瞪他一眼。
手魯地扯開皮帶解了扣子拉開拉鏈,“唰”地一下把他的子直接剝到底。
賀擎舟角微微揚起,他臉皮厚如城墻,繼續不怕死地調侃。
“嗯……還練的嘛。”
盛晚溪又瞪他一眼,“當然練,我孩子都生三個了!”
盛晚溪被他惹惱了,話趕話就把話說了出口。
賀擎舟愉悅的笑意,頓時僵在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