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溪被他倒打一耙,非常服氣。
他繞來繞去,無非,就是為了給扣上一頂又一頂莫須有的罪名。
“賀擎舟,你怎麼想就怎麼想,反正,從現在開始,除了航航,我倆再無關聯!”
盛晚溪說完,便掛了賀擎舟電話。
手指了,再一次,把他的微信拉黑了。
盛晚溪長這麼大,總共就拉黑人兩次。
兩次,拉的都是賀擎舟。
的微信,不輕易加人,能加的,都是認可的人。
所以,從沒過拉黑人的念頭。
可賀擎舟說的,是人話嗎?
還說不同意分手,就他對陸梓那護著捧著哄著的姿態,別說拉黑,就是埋了他,也是便宜了他!
盛晚溪把人拉黑后,一室安靜。
被賀擎舟氣了一場,反倒不在意陸梓那只手鐲了。
狗男人,送啥啥的,關屁事!
盛晚溪把手機調了靜音,專心整理相片到深夜。
靈來得突然,如泉涌一般,換了手繪板,點開設計圖,專注修著之前不滿意的細節。
這一修,就修到了天微亮,才回臥室休息。
在客廳里留了字條,“娟姨,我加班到五點多,早餐不用我。”
這一睡,就睡到近中午才起來。
靜音了一晚上的手機,一長串未接電話和微信未讀信息。
盛晚溪懶得看,把手機扔一邊,洗漱完便下了樓。
樓下靜悄悄的,茶幾里,同樣了張紙條。
“晚溪,孩子們悶得慌,我和四小姐帶他們出去轉轉。”
盛晚溪熱了飯,才吃了幾口,就聽到幾個孩子嘰嘰喳喳的嗓音。
走出客廳,正好看見娟姨蘇姨帶著三個孩子進門。
盛晚溪迎過去,抱抱孩子們,然后問。
“姥姥呢?”
航航回,“姥姥和姥爺約會去了!”
盛晚溪便看向娟姨。
娟姨立馬解釋,“我們在餐廳吃飯,遇上了盛總……”
而此時,饒木蘭正陪盛華興在保|健|品店里,挑保健枕頭。
“不服老不行啊,最近這脖子這肩膀,痛起來要了我老命。”
盛華興近六十歲了,但看起來也就四十多的英男人模樣。
他人長得高大,一西裝穿上仍顯板筆,俊朗的容經歲月的洗禮,不顯蒼老,反顯出一沉穩的韻味來。
他一進店里,就把那些導購小姐給勾得眼都直了。
再看看被他推進來的饒木蘭,雖,但年紀怎麼也過四十了,且還坐著椅。
導購小姐們的眼神,便帶了些鄙夷和躍躍試。
“先生,您是需要治療頸椎炎和肩周炎的護理枕頭嗎?”
一位長相甜的導購小姐迎了上來,殷勤而周到。
盛華興點點頭。
導購小姐便低頭看一眼饒木蘭。
“這位夫人,我們店里階梯多,要不,您到接待區里喝杯茶,我帶這位先生轉轉?”
饒木蘭瞧瞧自己還打著石膏的,下意識要點頭。
盛華興卻立即推著轉了。
“我們找間大的,地面平整的買。”
說完,推著饒木蘭就走出店門。
饒木蘭有些疚,“華興,你不用這樣的,我等一會就好。”
盛華興卻無所謂地道。
“晚些讓保健師給我帶幾款過來就行,不轉了,我帶你去喝點好喝的。”
盛華興今天本就是要去找饒木蘭的,還真這麼巧,他和老朋友吃飯,居然,遇見饒木蘭帶著三個孩子在同一家飯館里吃飯。
他便隨口扯了個理由,把饒木蘭騙了過來。
饒木蘭被他推進裝潢古古香的糖水鋪,眼帶驚喜。
“華興,這店是我們以前常來那間嗎?”
盛華興點點頭。
“是啊,那天我發現它還在,就想著一定要找個時間帶你來重溫一下。”
饒木蘭眼里,現了些溫和小姑娘似的。
倆人坐了下來,各了一份各自喜的糖水。
等服務生離開,盛華興斟酌了一下,問。
“木蘭,晚溪和賀擎舟分手的事,你知道嗎?”
饒木蘭大驚失,“什麼,他倆分手了?”
盛華興點點頭,“嗯,晚溪發朋友圈說分手了,要不,你去勸勸,小年輕的,吵吵架就鬧分手,太兒戲、太不像話了!”
饒木蘭心里極之擔憂,這倆小孩子,復合才多天,怎麼又分手了?
眉目深鎖,嘆一口氣。
“晚溪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勸得?”
盛華興一想,好像也是。
可賀擎舟這條大|,他得想辦法抱著啊。
“航航呢,現在跟誰?”
饒木蘭老實回他。
“一直跟著我們呢,三個孩子在一塊,有伴。航航現在可比以前活潑可多了!”
盛華興皺起眉,也嘆口氣道。
“航航還小,對弟弟妹妹和他不是一個爹地并不敏|,所以,暫時還能和睦相,可要是再長大些,這兄弟,始終,是有嫌隙的。”
饒木蘭口而出反駁他。
“誰說他們三個不是一個爹?魚魚橙橙和航航是三胞胎,他們都是擎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