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番外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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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時,阮念年初翻譯的稿件終于定稿,流程也走到了出版社的返修階段,畢竟是翻譯稿件,有些句式和審核上也要反復修改打磨,阮念配合火火的工作校,

本來也不是全職的翻譯,只能著忙完了工作才能繼續。

梁西聞看每天下了班回家還在客廳抱著電腦忙活,總怕休息不好,跟說早點休息,阮念看看需要改的標紅文檔嘆了口氣。

“去吃點東西呢,晚飯都沒吃多,”梁西聞泡了壺白茶放旁邊問,“我給你做了點兒小東西,吃不吃?”

“做了什麼?”

阮念盤坐在沙發上問他,梁西聞對出手,“歇會唄?

去看看?”

阮念看了一眼電腦屏幕上的時間,吃完飯的時候是六點多,這會都快九點了,坐在這修了三個小時。

知道梁西聞不會催,只是擔心久坐不舒服。

阮念放下電腦拉著他的手從沙發上下來,梁西聞帶去廚房,他打開烤箱,空氣里瞬間彌漫出了香甜的味道。

梁西聞戴著手套把里面的蛋糕取出來,阮念好奇地湊過去看,“我說剛才沒看到你……我還以為你在樓上書房。”

“怕吵到你,把廚房門關上了。”

梁西聞端著蛋糕拆下模,里面是烤的金黃微焦的斯克芝士蛋糕。

芝士蛋糕烤的又又焦,表面一層恰到好的焦糖,十分人。

阮念小小的驚呼,忽而想起什麼,“你是不是看我購車了?”

“沒,看到你標記了想要,”梁西聞說,“你購車里也就那些東西,除了吃的就是玩偶,看你標記了這麼久都沒買,這幾天一直忙著工作也沒空去線下逛,我就給你做了。”

阮念心里熱熱的,不自覺的有點兒愧疚,拉著他的手說,“我這個星期就忙完了,我完合同和這個修改版,我自覺保證以家庭為重。”

“工作就工作麼,我又不干涉你,”梁西聞被牽著一只手,他單手打開了冰箱,從里面取出了一瓶冰鎮的楊枝甘,白的玻璃杯子,下層是椰漿,上層是牛芒果泥,

里面有點兒芒果果粒和西米柚子粒,“犒勞犒勞?”

阮念手抱住他,梁西聞順勢靠在中島臺旁,將手里的東西擱在上面才兩手攬住了的腰,他的手隔著睡的腰,“坐三個小時累不累了?

一聲不吭的我都怕打擾你,你要是有地方不確定,你放那兒我晚上幫你看看。”

阮念剛才還因為找不到可以替換的句子而有點沮喪,從文檔里離出來,生活仍然是好的。

阮念黏在他懷里,梁西聞也垂眸看著什麼都沒說,梁西聞就低頭親親,“瞧你累的,這幾天都要有黑眼圈了,我也不好說你什麼,念念,注意休息,別把我當擺設。”

“沒把你當擺設。”

阮念悶著聲音說,“你也有你的工作的。”

“我工作清閑時間自由,也能幫你分擔點兒力所能及的,”梁西聞抬起右手,刮了下鼻子,認真地看著眼睛問,“不然別這麼都攬自己上?

雖然我做不了你的工作,但能幫忙的我也能給你分擔的。”

阮念抱著他好久沒松手,眼眶有點兒莫名酸酸的,好像延遲了許久的疲倦被他溫地擁懷中。

阮念在他懷里蹭蹭,格外喜歡這樣親昵地粘著他,他上淡淡的香水味的后調寂靜又安然,總能在一瞬間所有的和暗涌。

梁西聞依著樹袋熊一樣粘著,好一會問,“嘗嘗?”

“好。”

阮念還是抱著他不松手,于是梁西聞便將抱起來,讓在坐在中島臺上,大理石面兒的桌面有點涼,這天也熱了起來,家里空調溫度打的正好。

梁西聞每回都怕吹久了空調不舒服,所以總是在家里將窗戶開一條,自然風的溫度恰是正好,吹進來中和了微涼的空氣。

梁西聞給切了一塊蛋糕,用白瓷的盤子裝著,他端著蛋糕遞給

阮念用勺子挖了一小塊,芝士的味道蓬松而濃郁,上面薄薄的焦糖脆味道很香甜,阮念有點兒愜意地喟嘆,又了一小塊用勺子遞到梁西聞的邊,“你也嘗嘗。”

梁西聞張,阮念滿足地看著他,“果然別人都說甜食會讓心變好。”

“……”“有你心更好了。”

“今晚吃完,我們散散步,你回來早點睡?”

梁西聞單手撐在后的桌面上,“剩下沒弄完的放在那,我一會幫你看看?”

“好哦。”

阮念對他仰起臉,“等我拿到第一部分稿費,我們出去走走吧?

估計稿費還不夠我帶你去港城的呢……估計再過一個月發了另一部分稿費,和我的工資攢一攢,我帶你去港城了!”

梁西聞失笑,俯,“錢都花我上了?”

“犒勞犒勞你,”阮念提醒他,“我們省著點兒花,我工資不多啊。”

梁西聞瞧著,沒忍住又下去,他的手搭在的腰上,循著睡那兒,有點,有點熱,“夫妻之間算這麼明白做什麼,不還有我麼。”

阮念端著蛋糕咬他一口,“好歹你也算是我的賢助了……”梁西聞隨手將手里的瓷碟放在一旁,摟的腰將更向自己近,阮念仰著頭,任由他親來親去。

好一會梁西聞才松開,阮念有點兒缺氧了,呼吸重重的,他低笑說,“這回怎麼沒推開我了?”

“因為我也喜歡被我喜歡的人粘著啊,”阮念從中島臺上溜下來,單手攬著他的脖頸踮起腳,梁西聞怕火不負責,就故意站直了子,阮念可比他矮了一截,踩著拖鞋,

看出了梁西聞的目的,阮念彎一笑,還是踮腳湊近,故意吻上了梁西聞的下頷線。

靠近脖頸,呼吸掃過他的

梁西聞眼神一暗,低估了阮念的小心思。

阮念摟著他的肩膀,“梁西聞,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梁西聞垂眸睇一眼,涼涼提醒,“你要是今天還想早點兒睡覺可就老實點。”

他不說還好,一說阮念就叛逆。

阮念干脆端著蛋糕更湊近點,踮腳堵住了他的

然后想趁著梁西聞反應過來之前溜走,然而梁西聞也不慣著三番五次火不負責,手就拉住了的手腕將人拉回來,阮念沒回,梁西聞比高了一頭都多,他單手攬著的腰,

阮念下意識一回頭,便被他結結實實地吻住。

綿長的一個吻。

阮念覺自己的氧氣都要被空。

梁西聞松開之前,單手沿著的腰向下,似乎懲罰似的拍了一下。

梁西聞沒松手,腕表鉻著的腰線,他聲音懶散,難得跟說起一口閑散的京腔,“我可真是拿你一點兒辦法沒有,說不聽警告不聽,了火還不上心,這回你可欠著我呢。”

阮念臉一熱,“這回不算……”梁西聞手撓,阮念怕,往他邊笑著躲,梁西聞就問,“算不算了?”

“算算算……”阮念投降,“記到下個月里……”“趕服去,出去散散步,回來你睡覺。”

梁西聞說,“為個工作累著了多不劃算。”

阮念應下來,端著楊枝甘喝了幾口跑上樓去換穿了個外套。

因為還惦記著讓阮念早點睡,倆人也就在西郊里轉了一圈。

阮念跟他手拉手,看著地上拖出的長長的影子,心里就沒來由地到愜意。

六月天也逐漸熱起來,夜晚總是有點兒蚊子,梁西聞出門前總記著給阮念噴上花水,省的出去就被叮了。

阮念吹著風,看著十一愉快地跑來跑去,在西郊街角的超市里買了一支最小的雪糕吃著涼快。

梁西聞也不忘了提醒,“這星期最后一回吃涼的。”

“怎麼,”阮念坐在西郊的圍欄旁,仰著臉看他,模樣像只小狗。

“你生理期28天一回,下個月初就來了,”梁西聞說,“每回管不住你吃了涼的就痛經,自己又不跟我說在那抗。”

“又不是什麼大事,”阮念說,“就疼一天嘛……”“一天就不是疼了,你還真就記著吃了。”

“梁西聞,”阮念又咬了一口雪糕他。

“怎麼?”

他站在旁邊,幫把雪糕紙扔進垃圾桶。

“你好像,”角揚起笑容,對他挑眉說,“特別賢惠的男媽媽……”梁西聞屈起手指敲,“我男媽媽也沒見你聽話。”

阮念嘿嘿一笑,把自己吃了一半兒的雪糕遞他邊,“吃一口嗎?”

梁西聞這回一口下去,直接把這一半給都吃了。

阮念:“……”梁西聞被冰的不行,拉著手往回走。

阮念知道梁西聞也沒吃冰的習慣,走在他邊就沒忍住笑,往前走了一步,堵在他面前對他張開手。

梁西聞手搭在腦袋上了一把,“不讓你抱了,回家了。”

“抱一下嘛……”阮念張著手去追他,梁西聞走在前面,左手拎著十一的項圈,右手背在后對招招手,阮念莞爾一笑,撲到他面前結結實實抱住他。

梁西聞彈一下,“著樂吧你就。”

阮念仰起頭,在他上親了一下,“吃這麼多雪糕好冰哦。”

梁西聞沒好氣看一眼,“生理期前注意點。”

這邊沒什麼人經過,阮念膽子也大起來,兩手摟著他的脖頸不松手,梁西聞抱著的腰回應

阮念很喜歡這樣親昵又親的擁抱。

夜晚的西郊特別安靜,周圍的綠化又做的極好,高低錯落的灌木發出沙沙的聲音,路燈投下溫暖的影。

阮念低聲音問他,“離家還遠不遠?”

“不想走了?”

梁西聞拍拍的腰。

阮念哼哼一聲,“走困了。”

梁西聞哼笑一聲,“上來唄,你也不是頭一回了。”

阮念彎,干脆利落地爬到他懷里,梁西聞托著,任由綿綿地趴在上。

十一自個兒咬著自個兒的項圈怨念地跟在后面。

阮念越過他的肩膀看著十一,就沒忍住笑的更深。

梁西聞涼涼問,“又著樂什麼呢?”

“十一好好笑,”阮念說,“自己咬著自己的項圈。”

“他一單狗,”梁西聞說,“該自己拿著。”

十一能聽懂話,怨念地看著梁西聞,敢怒不敢狗

從他們遛狗的這一路回去,恰好是能路過黎羨南的院子,阮念特別喜歡看那院子里的繡球花。

就沒忍住問梁西聞,“梁西聞,夏天來了我們在院子里種點兒花吧?”

“想種什麼花?”

“玫瑰花行嗎?”

阮念閉上眼睛想著,“我們種很多很多玫瑰花。”

“行,”梁西聞都答應,“你忙完我們就種玫瑰花。”

“你真好。”

“才知道啊?”

“你誤會了,”阮念板起聲音,“我的你真好的的意思是我你。”

梁西聞笑,抱著回家,給放了洗澡水讓早點睡。

阮念乖乖得洗好,然后自覺躺在床上。

梁西聞上樓,在床頭給留一杯水。

阮念從被子里出一個腦袋,“你也早點兒睡。”

“半小時就來了,睡吧。”

梁西聞俯蓋好薄被,十一和小五跑進來,一貓一狗趴在床腳,好像代替梁西聞陪著阮念。

他俯吻了下的額頭,然后了貓和狗兩下才下樓。

阮念醞釀睡意,腦子里虛虛空空的,心里滿滿當當的。

好久好久,聽見走廊盡頭那邊兒傳來約的水聲,好像梁西聞怕打擾,就在外面的浴室沖了個澡才回來。

他進來的靜很小,阮念好像是下意識地等著他,在梁西聞躺下的瞬間,抱著薄被過去,靠在他的懷里。

阮念湊過去親了他下一下,“晚安。”

“晚安,”梁西聞低聲音,“今天也很你。”

“我也是,”阮念閉著眼捂住他的,“睡覺。”

梁西聞失笑,拎著的手牽在掌心。

阮念睡的踏實,好像在他邊,永遠都能從容地面對所有。

好的壞的,都有他一同承擔。

次日阮念醒來,梁西聞正在做早餐,看到自己的電腦擱在沙發邊,旁邊放了幾本書。

阮念翻開電腦看了一眼,昨夜沒修改完的文檔,都被他整理的妥帖,阮念原本卡殼的那一句話,也被梁西聞補上了一個完的結尾。

阮念坐在沙發上,看著梁西聞做早餐的背影,就朝他小跑過去。

梁西聞正在煎蛋,平底鍋開的最小火,蛋煎的喜歡吃單面的溏心蛋,每回都是把蛋白切了吃掉,而后在蛋黃上上番茄醬,一口將完整的溏心蛋黃放進里。

這點兒小小的習慣,他也每次都記下,給煎的蛋是最漂亮最的溏心蛋。

阮念從他后抱著他,清晨的和煦,竹林一片盎然綠意,阮念深吸了口氣,懶著聲音說,“早啊梁西聞……”“洗漱沒呢?”

梁西聞把煎蛋鋪到吐司上,從碗里了一枚洗凈的圣果,“吃麼?”

阮念閉著眼張,夸他的話信口拈來,“沒你甜。”

“一大早擱這兒麻,洗手吃飯了。”

梁西聞說,“你文檔我給你修好了,中午一塊吃飯,晚上我來接你?”

“好。”

“中午想吃什麼?”

“都行,不挑食。”

“行,我讓時霖來接你?”

“就幾步路,我自己打車過去。”

“行,我中午十一點半開完會,等著你。”

“知道啦。”

阮念抱著他的腰,分外心滿意足。

阮念覺得一天的好正是從醒來的清晨開始的,公司中午有兩個小時的午休,兩人也鮮規定一定要一起吃飯,有時梁西聞忙起來,就讓時霖給送午餐,有時不忙,

就開車來接一起出去吃午飯。

阮念中午忙完,準備打車去梁西聞那邊,只是從公司出來的時候,瞇著眼看著外面的花店,順手給梁西聞買了一束花,總覺得他辦公室冷冷清清,阮念把家里的水晶方口花瓶帶去了,

每周都給他送一束花進去。

阮念這回買了一束的玫瑰,抱著一路打車過去。

前臺都對了——起先還不知道這是梁太太,要登記預約,后來梁西聞專程下來接,就隨口提醒了前臺一句,“這是我太太,來的時候不用預約,隨時都能上來。”

阮念就這麼在他公司里暢行無阻。

抱著花過來得時候,梁西聞剛忙完。

他辦公室很大,更像個大開間,除了辦公區域就是商務休閑沙發,后來阮念有時來這兒找他吃飯,梁西聞多在這兒添了個休息區。

像是兩人的私空間,有七八十平,梁西聞怕覺得不自在,這兒的風格跟西郊家里差不多,落地窗,仿宋的桌椅和茶臺,連家里的景觀木都搬來一棵。

梁西聞的辦公桌上還放著一個相框,還真是兩人那回在津海拍的那張拍立得照片。

阮念也不會太干涉他的工作時間,要是梁西聞沒忙完就打車過來跟他一起回去。

抱著花進來,梁西聞正打著電話抬眸看

阮念自覺比劃了個噓的手勢,然后抱著花瓶去里面花。

午餐早就擺在了桌上,是現訂的外送,還熱著,看起來也是卡點兒送來。

阮念把花束拆開擺進花瓶里,正要抱出去,梁西聞推門進來。

阮念玫瑰花,梁西聞從后攬住,“打車過來熱不熱?”

“車上有空調的哦,”阮念偏頭親他一下,“跟你說個好消息。”

“嗯?”

“我第一部分稿費這個月就發了,我們去走走吧?”

阮念想了想說,“我們去蘇杭怎麼樣?”

“好啊,月底去?”

“可以!”

阮念說,“再過兩個月我帶你去港城!”

梁西聞瞧很好,兩人一邊吃飯,一邊計劃著月底的旅行安排。

阮念這會也沒太多假期,只能調休,但愉快的,哪怕也沒有很想游玩兒的景點,但能跟他出門散心,總歸是特別值得期待的。

阮念找了一家看起來不錯的民宿,三天假期,大約也就是在蘇杭的小鎮走走。

梁西聞沒有意見。

臨出行之前是個正常的周末。

阮念從床上醒來,舒服的了個懶腰,不見梁西聞的影,便也以為他去遛狗,于是自己去浴室洗漱一番,結果聽到樓下有兒聲音。

阮念走到窗邊一看。

院子外面停著一輛車子,車上寫著燕京花卉中心,而西郊院子的草坪在翻新,重新栽種了許多玫瑰,各式各樣的

玫瑰開的異常茂盛,翠綠的枝椏,花朵又大又明艷。

的,的,紅的,香檳的。

搭配的互得益,深深淺淺,繁茂巨大的奧斯汀玫瑰的花型開的熱切。

梁西聞穿著睡站在院子里,跟工人低聲談。

工人搬進來幾個層疊的花架子,讓一些爬藤的玫瑰依附著盛開,那是花朵繁茂的瑞典王,值超高的,花朵層疊巨大,開的茂堂堂的,綴滿了半個架子。

架子的格層搭配著其他的玫瑰。

好像是專程為了能在這坐著休息,梁西聞還讓人送來了一頂白的遮傘,好擺了兩張看起來就舒服的藤椅和玻璃圓桌。

多加了一個玫瑰花簇擁的拱門。

十一特別興的在院子里左邊聞聞西邊嗅嗅。

阮念站在窗邊,沒敢發出聲音,眼眶卻有點兒酸

好像是那天傍晚隨口說的一句話,其實梁西聞這中式的院子種玫瑰還不搭配的。

說想種很多很多玫瑰花。

于是院子里就多了許多許多玫瑰花。

工人們作很快,又或者是早就來了,所以阮念看了沒半小時人家就忙完了。

阮念小跑著下樓,梁西聞正拎著水壺澆花。

清晨的如此溫煦,在水霧中形了一層淺薄的彩虹

梁西聞就站在那兒,遠遠勝過一院子的繁茂花境。

阮念跑過去抱住他,梁西聞毫無預料,還是下意識地手抱住

院子里的空氣清爽,濃郁的玫瑰花香。

眼角有點兒潤。

梁西聞抱著的腰說,“好看麼,八種玫瑰呢,這邊兒的是瑞典王,這邊兒香檳的是瑪格麗特王妃,那邊兒是夏特夫人,這兒灰姑娘,那邊兒鈴鐺……”阮念沒忍住,

“你怎麼說種就種了……”“瞧你看了黎羨南那院子好幾回,咱家也有了,還是你喜歡的玫瑰,”梁西聞語氣酸溜溜的,“以后晚上就不去黎羨南那院子那兒了啊。”

阮念失笑,“那不是必經之路嗎。”

“下回繞繞,”梁西聞抱著,“好看麼?”

“好看。”

“這是阮念的私家花園,”梁西聞嘖一聲,“你聽這名字一個個多好,瑞典王,瑪格麗特王妃……”阮念從他懷里離開一點兒,兩手捧著他的臉親了一下。

梁西聞湊近點兒,“再親一下?”

阮念聽話的又親他一下。

梁西聞抱著說,“一萬朵玫瑰,和我唯一一個的阮念。”

“……”“知道這什麼麼?”

阮念搖搖頭。

“我院子里的玫瑰通通都是你的,你是我的,”梁西聞說,“玫瑰花,和我心心的人。”

阮念在他懷里看著,他后水霧形的彩虹經久不散。

時間如同在平淡的生活里穿針引線,說想要很多很多玫瑰花,于是眼前的景更迭,擁有了一的,只屬于的私家花園。

一萬朵玫瑰,與我心心的人。

日月更替,歲月疊,于是便也把一次次絮絮不止地舊話重提,在這平凡的生活中,贈你綿長如銀河一般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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