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GEM代表前來澤麵談的日子。
據之前的郵件通,此次麵談一共有五位代表過來,充分展示了對方對這次麵談的重視。
GEM代表們的航班將會在上午10點在鵬城機場降落,岑雋澤帶著莫宇和舒好九點半就到了機場。
舒好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頻繁看手時間,岑雋澤暗歎一聲,也不管莫宇就在旁邊,拉著坐下,大掌親昵地包裹住的荑,嗤嗤淺笑,“張?”
“嗯。”
雖說對自己的通能力很有信心,也自信資料都準備齊全了,但這畢竟是第一次見客戶,怎能不張?
“客戶沒那麽可怕,你不用張。
再說,不是有我陪你嗎?”
著他手心的熱度,舒好的心稍稍安了一些,“莫宇說,這次合作很重要,你確定要全權給我來演示嗎?”
“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我既然選了你,就該百分百地相信你。
舒好,相信自己,你行的!”
九點五十分,播音提示由國杉磯飛往鵬城的航班即將降落,三人起往接機口的方向走。
舒好垂眸看了眼被他一直握著的手,遲疑不定地看向岑雋澤,“我們這樣,不會給客戶造不專業的覺嗎?”
“沒事。”
又過了十五分鍾,有旅客陸陸續續地出來。
舒好終究還是掙了岑雋澤的手,筆直地站在一旁,翹首以盼。
然而,他們等了十五分鍾也沒見到GEM的代表,舒好心裏湧上一層不好的預。
抬頭,悄悄看了一眼旁的男人,發現他的抿著,神諱莫如深。
“岑總,我去問問況。”
莫宇說完,就快步跑向不遠的諮詢臺,得到的答案卻是這趟航班本沒有GEM代表的乘機記錄。
莫宇心裏咯噔一聲,連忙跑回來向岑雋澤匯報了況。
岑雋澤的臉上看不出緒,不發一語就往外走,臨走前倒是沒忘了牽起舒好的手。
回去的路上,車上的氣氛有些沉重,舒好坐在岑雋澤邊,大氣都不敢一個。
走了將近三分之一的路,岑雋澤大概是發現了旁的人兒安靜得異常,偏頭看了一眼,看到瞳孔裏的不安,心一陣抱歉。
岑雋澤抬手,輕了一下俏麗的短發,勉強勾了勾。
接到他的溫,舒好更加懊惱和自責,扁了扁,眸底泛起一陣水霧,“岑雋澤,對不起,我把事搞砸了。”
岑雋澤長臂一勾,把圈進懷裏,聲安,“別多想,這事和你沒有關係。”
“明明一直都通得好好的,怎麽臨時就變卦了呢。”
舒好沒接過商場的事,但也知道商人最講究的是誠信,GEM這樣不聲不響放他們飛機,讓百思不得其解,“那我們現在要怎麽做?”
此事太過蹊蹺,沒查清楚之前,岑雋澤也說不出要怎麽解決。
但他不想讓跟著擔心,斂了斂眸,岑雋澤聲寬道,“一會我打電話跟GEM那邊確認。
別擔心,總會有解決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