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岑雋澤難得有閑暇的時間陪舒好一起去樓下馬路,從恒都雅苑出發,步行去公司拿舒好的個人品。
喧囂的馬路上,兩個人手牽著手的影子在路燈的照下,拉出長長的剪影,舒好驀然就想起了一句詩,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忽然有點憾,如果他們兩個可以早點互訴衷腸,是不是就不至於蹉跎了這麽多年?
“岑雋澤,你那個時候……為什麽不聲不響就跑去英國了?
還一去這麽多年。”
當時的他,羽翼未,不敢許未來是一回事。
加上那件事之後,他對人產生了極大的厭惡,心病沒有得到控製之前,他也不敢輕易招惹了,所以他才會在父母的安排下,倉促去了英國,沒作毫反抗。
隻是這些話,他暫時沒有勇氣跟坦白。
岑雋澤角上揚,笑得一臉漾,“如果我沒記錯,我從未跟你講過我去英國讀書的事吧。
我很好奇你是怎麽知道的?”
舒好臉上一紅,“隨便一搜就出來的東西,你不講我也知道。”
岑雋澤意味深長地長哦了一聲,“原來你一直這麽關注我,現在我相信你是真的喜歡我7年了。”
“……”這人,還能再嘚瑟一點嗎!
後來,岑雋澤跟說起了他和GEM的淵源,舒好才知道合約之所以能簽署功,背後離不開羅伯特先生的支持。
“岑雋澤,你這麽善良,好人會有好報的。”
“我善良?”
岑雋澤沉沉低笑,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評價。
“能給路邊小貓小狗包紮的人,不是善良是什麽?”
岑雋澤挑眉,“這你也知道?”
舒好得意地衝著他笑了笑,“所以啊,有什麽事不能瞞著我,都逃不過我法眼的。”
岑雋澤在兜裏的那隻手了,然後鬆開,勾淡笑不語。
到了公司,還有項目組的幾位同事在加班,看到一休閑裝扮的兩人,眸底訝異一閃而過。
“岑總,舒總監,這麽晚還回公司加班呀?”
舒好愧地低下頭,不好意思說不是來加班的。
岑雋澤倒是難得好脾氣地回了一句,“飯後散步。”
末了,他又補充了一句,“時間不早,都下班吧。”
岑雋澤陪著舒好去辦公室關電腦,收拾好包包,再下來的時候,項目組的同事也收拾好東西,在電梯口等著了。
看到兩人手牽手下來,幾個同事都有些拘謹。
電梯一來,幾人不約而同地往一旁挪了挪,“岑總,舒總監,你們先請。”
岑雋澤沒跟他們客氣,牽著舒好率先走進去,長臂按著開門鍵,平靜地墨眸看著門外傻站著的幾人,“不進來?”
幾人同時擺手,“不、不用,我們等下一趟。”
舒好尷尬地扯了扯皮子,電梯是他們按的,哪有讓他們再等下一趟的道理。
衝著他們招了招手,“一起下去嘛。”
見他們還是不,岑雋澤蹙眉,“沒聽到舒總監的話?”
聲音不大,卻是威嚴十足。
他們隻好著頭皮走進去,在電梯一角,企圖降低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