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一聽見“神病院”的字眼,臉上忽然不自在起來。
“這段曆史!
我想他們家裡所有的人都不願意在人前提起。
有誰會相信,資產雄厚的古潭會所的創辦人,居然曾經是個神病患者呢?
這些資料,都是屬於部資料,一般人本得不到!
所以,林偉不向你提起他姐姐的事,也有可原!”
“但是!
林倩為什麼會想要撞死我呢?”
寧夏忽然想到了一個最難解的問題。
“說到這裡,我還要告訴你的是,張彥方曾經也在古潭會所裡幹過侍應生,所以,他在前些天回答我們的那些口供,很可能並不是真實的!
他本就可能已經雇於林倩,直接把剎車弄壞,想把你撞死!
卻怎料陳瑛了你的替!”
吳林山翻開厚厚的一疊資料,邊看邊說。
“為什麼呢?”
寧夏還是不解。
吳林山合上資料,看了看滿臉疑的寧夏道:“我看!
這個問題,自己最清楚!”
“那你們為什麼不直接抓回來問話?”
寧夏急道。
“寧夏!
我們抓人,是要有充分證據的!
而且,能夠證明林倩想加害你的那個張彥方,也已經溺水亡了!”
吳林山此刻倒冷靜了下來。
“還有!
這個林倩會不會是殺害我哥哥的兇手?”
寧夏又問了一句。
吳林山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你為什麼會這樣想?”
“我不知道!
但是……”寧夏的思緒一片混,“我直覺上猜測,這個林倩想害死我,沒有得逞,就把哥哥……”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你能提供足夠的證據證明林倩要加害你們兄妹嗎?
還有,機呢?”
吳林山又問了一句。
“這個……沒有!
這不是你們警察應該去做的調查嗎?”
寧夏對吳林山不冷不熱地口吻激怒了,聲音不覺提高了。
“寧夏!
你先冷靜!
我知道你失去家人的心……” 吳林山似乎又要開始那套安人的慣用語句,卻被打斷了:“不!
你不知道!
你本不知道我的!”
說完就面無表地站起來,本不再理會吳林山,迅速離開了辦公室。
回到家中,立刻撥打了林偉的電話,怎料林偉的電話中傳來“不在服務區”的聲音,極度懊惱地把電話上,開始細細地回想之前那一連串的事。
從蘇雲日記裡記載的紅人開始,這個林倩就已經進了寧夏的生活,但是為什麼要加害寧夏呢,難道是為了那個方奩,還是蘇雲的日記?
蘇雲的日記中到底有什麼呢?
為什麼要自殺?
的人是誰?
寧康一定也是看到了日記中的一些東西才失蹤的,他又是為了何目的呢?
他的被害,是誰人所為,林倩嗎?
那個方奩現在到底在何?
林家祖屋被誰所燒毀?
祖屋裡的那只蝴蝶究竟是怎麼回事?
書櫃裡的東西到底是誰的?
…… 一連串的疑問使寧夏的頭腦一片混,一陣脹痛使不得不閉上眼睛。
忽然,一陣“嘀零零”的短信聲音在寧夏的背包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