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應該我講。”沈謹塵低頭,看著懷里的人。
喝酒了?
一的酒味兒,難怪大晚上不睡覺,在這兒瞎折騰,也就是遇到他這種正人君子,這要是遇到其它男人,還不得把給吃了?
沈謹塵眉頭一皺,大步往樓里面走,兩只手背在后,他才不會雙手托著江怡墨,全靠江怡墨自己掛在他上,兩條夾得,不然早就從沈謹塵上掉下去了。
“電梯壞了?”沈謹塵站在電梯外面。
電梯門上寫著正在維修四個大字。
靠!大晚上的,這是要讓他抱著江怡墨上樓嗎?
“你家幾樓?”沈謹塵問。
“十二,嘿嘿。”江怡墨傻乎乎的,真像個二傻子。
“十二樓?”沈謹塵眉頭一皺,直接把江怡墨往地上扔。
想讓他抱走十二樓,本不可能的事,他沈謹塵又不是大晚上閑著沒事干。
江怡墨雙手死死勾住沈謹塵的脖子,兩條也是夾得,不管沈謹塵怎麼甩,反正就是死活不下來,看沈謹塵能把怎麼辦?
“你……”
沈謹塵很氣,但還是抱著江怡墨往樓梯上走,肯定是上輩子欠的,這輩子來討債來了,絕對是這樣的。
前幾樓時,沈謹塵還不覺得有什麼,多爬幾樓就覺力不支了,主要是江怡墨太重,沒錯,就是這個人太重,像塊大石頭掛在他口,沈謹塵沒辦法繼續把雙手背在后,只能大方的出來,托住江怡墨的,臂膀分擔了的重量,現在才覺得好了一些。
江怡墨依在沈謹塵懷里,很不老實。
不停的來去,恨不得往他里面鉆,大晚上的,這般鬧騰,這是要把沈謹塵往死里嗎?
“別。”沈謹塵發出沉悶的聲音。
他很嚴肅。但這嚴肅的外表之下,卻有一個蠢蠢的心,他低頭看著懷里的江怡墨,臉紅很紅,也比平時燙一些。
但并不是發燒,說不出來的覺。沈謹塵在懷疑,是不是吃錯藥了,奇怪得很。
“你家在哪里?”沈謹塵抱著江怡墨抓到了十二樓。
出了一的汗,夠不容易的。
江怡墨卻像個傻子一樣掛在他懷里,只會著他傻笑,本就不知道說話,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沈謹塵,想把他吃掉。
“你到底喝了多?”沈謹塵不耐煩了。
大晚上的,老婆還在家里等他呢!要不是看在江怡墨是江雨菲的姐姐的份上,沈謹塵會管的破事?
“我沒喝酒,不信你聞聞?”
江怡墨張大,小腦袋向沈謹塵靠了過去。
還沒靠上呢,沈謹塵就把腦袋掰開了。還敢說沒喝酒?口腔里全是酒的味道,惡心。
沈謹塵抱著江怡墨在十二樓里溜達,走著走著他停了下來,整層樓只有這個門開著,沈謹塵憑覺停了下來,這應該就是江怡墨的家。
直覺告訴他,就是在這里,沈謹塵走了進去。家里基本都是人的東西,餐桌上還有酒瓶,沒錯,就是這里了。
他抱著江怡墨,往沙發的地方走。
“下來。”他筆直的站在那里,等著江怡墨從他上下來。
沈謹塵怕是忘了,對于一個喝醉了酒想往他上掛的人來講,是不會主下來的,更何況江怡墨現在況特殊,需要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