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風冷笑。
“真以為自己很聰明?就你這智商,也敢在大爺面前板?就算你藏到十八層地獄,爺也照樣給你找出來。”
徐風好狂。
沒事,他難得狂一次,就讓他裝會兒好了,江怡墨等徐風裝完過后,再說話。
“說吧!想怎麼死。”江怡墨淡淡地說。
不想再浪費時間。
死?
于帆搖頭,他不想死呀!有誰想死的,他想好好活著。
“喲,怕死?”江怡墨笑:“你越是怕呢,我就越是想讓你死。我這人有個病,喜歡人做他不愿意的事,你剛才要說你不怕死,或許我就不讓你死了,嗯?”
于帆嚇死了,他從心里懼怕眼前這個人。
“饒了我,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
于帆在給江怡墨磕頭,磕得很重,額頭落在地上,沒幾下就出了。他越是用力,越說明他不想死。
“晚了,現在知道求人了?剛才你往沈謹塵上捅刀子時怎麼不知道?瞧你把沈謹塵捅得跟個馬蜂窩似的,你這種人真該死。”徐風狠狠踹了幾腳,他是真看不過去。
于帆這個死變態,連孩子也綁架。徐風當時把朵朵救出來時,朵朵都嚇傻了,好半天都像塊木頭一樣,眼珠子都不會轉,直直的盯著徐風,半天才哭出聲來。
徐風知道朵朵是江怡墨的兒,那一個心疼喲!現在恨不得手撕了于帆,替朵朵報仇。
“徐風,想吃火鍋嗎?”江怡墨笑瞇瞇在問。
“火鍋?”
徐風沒懂火鍋是什麼梗,現在不該理于帆嗎?怎麼會想要吃火鍋?boss這口味是越來越奇特了。
“人火鍋,你說那湯會不會比普通火鍋鮮很多?有錢都吃不到哦!要不要嘗嘗?”江怡墨笑瞇瞇的樣子真可。
此時不像霸道總裁,像個小可,肯定是吃可長大的。但這種笑卻又讓于帆抖,他磕頭的速度比剛才還要快,還要重。
“別——別——別吃我,我三天沒洗澡了。”于帆說。
“沒事兒,這才有味兒,boss,飛機上有鍋,我去拿。”徐風直接跑開了。
他還真去拿鍋了?
江怡墨無奈的搖頭,就是說說,像于帆這種貨的肯定是腐爛的,白送給江怡墨都不吃好麼?
江怡墨彎腰,一把薅住于帆的頭發,直接把他腦袋仰了起來,啪,啪,幾掌,先甩過去。
“這是你剛才打沈謹塵的,現在還你。”
“想死很容易,但我偏偏不讓你死,你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等著牢底坐穿吧!”江怡墨淡淡一笑,一把松開,小手指一勾,保鏢便過來了。
“江總。”
“把他雙手綁起來,掛在天臺上,一天一夜過后如果還沒死的話,就送到有關部門去,記得帶上所有的證據。”江怡墨說。
“是,江總。”
這回,到于帆被吊起來了。
江怡墨站在天臺,看著被吊起來的于帆。
“覺如何?”江怡墨問。
“爽。”于帆說。
他還能說啥?江怡墨擺明就是要整他,剛才他磕了無數個響頭也沒有換來平安,這輩子怕也是完了。
“很好,接著爽,希你能一直爽下去。”
江怡墨轉便走。
徐風從飛機上跳下來,他抱了一口鍋,還有火鍋料,連干柴都有,就等著起鍋燒油吃了,boss卻走了?
“江總,江總,什麼況呀?不是說要吃火鍋嗎?怎麼突然不吃了?”徐風郁悶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