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你長得好帥喲!不知道有沒有朋友。”酒促還在跟徐風聊天兒。
打得火熱。
“沒有。”徐風眼珠子都直了。
沒辦法,這妞穿得太,可不就是讓他看嘛!
“那你要不要考慮考慮我呀,人家可是什麼都會哦!”酒促小腰上下一扭,這是要往徐風上坐的意思呀!
徐風做好準備了。
嘿嘿!
來這種地方,本來就是放松的,他今天莫名其妙被boss整,需要找個驚。
徐風笑嘻嘻的著,手都出去了,結果余掃到了江怡墨。徐風頓時心頭一驚,一個男人正在和boss跳舞?不對,那不是跳舞,那是調戲。boss被人占便宜了,被人欺負了。
徐風一把推開酒促小姐姐,像道閃電一樣沖了過去。
“放開我家boss。”徐風大喊,氣勢磅礴。
幾秒后!
他被頭一腳踩在了地上,弱了。江怡墨垮臉,真的不想說自己認識這貨,太弱了,打架都不會,人家一手指頭玩徐風。
“狗熊救?”頭抬腳,重重一腳落在徐風腰上,疼得他嗷嗷直。
“放開!”徐風從牙里出來的話。
雖然他很慘,江怡墨也不想認識他,但徐風勇氣可嘉。
“老子不放。”頭一腳把徐風踹開,再次摟住江怡墨的腰:“妞,樓上有包廂,去玩玩?哥哥手把手教你跳舞。”
咦!好惡心,江怡墨真的被他惡心到了。
“要和我跳舞呀?”江怡墨微微一笑:“那我得提醒你,上次也有個男人主想和我跳舞,結果你猜怎麼了?”
“怎麼了?”頭問。
“他被我了,在大庭廣眾之下跳了三天三夜,都跳斷了,聽說后來治好了也是終殘疾,走路和趙四差不多。”江怡墨說。
頭臉一沉,看了看江怡墨可的小臉蛋兒,下一秒他就笑了。
“小妞可真會講笑話,有意思,哥哥還真喜歡你這個調調。”頭摟住江怡墨的腰的手往他這邊一帶,江怡墨直接就被拉了過來。
他正準備帶江怡墨去包廂里嗨皮,這時,一個帶了幾個男人,走了進來。
范婷婷?竟然是。
江怡墨過目不忘,今天在餐廳里見過,傷了軒軒的手,江怡墨報復了,這麼快就見面了。范婷婷后跟了幾個小混混,看來,經常混夜場。
“喲,這不是江怡墨嗎?咱們還真是冤家路窄呢!”范婷婷踩著高跟鞋,笑瞇瞇地走過來。
“我說怎麼空氣里有臭臭的味道,像粑粑一樣,原來是你來了呀!”江怡墨故意看了眼范婷婷的雙手,現在還用紗布包著:“你這雙豬蹄子可真好看。”
“是好看的。”范婷婷也是一笑,撇了眼江怡墨的手。
又看了看頭。
“哥,這妞是我朋友,要不你就算了?把給我怎麼樣?”范婷婷說。
范婷婷和頭認識。
“放了可以,不過嘛!今晚你得陪哥。”頭松開了江怡墨,繞上了范婷婷的腰。
“沒問題,等我招待完朋友,就去找頭。”范婷婷親了頭一口。
直接讓人把江怡墨和徐風帶到了樓上包廂里。
房間的正中央有一口大鍋,正煮著滾燙的水。不對,好像不是水,是油。
范婷婷笑瞇瞇的把江怡墨拉到鍋前,是站在這里不靠近,就能到從鍋里冒出來的水蒸汽,一個字,熱。
“你說,我要是把你按在這口油鍋里,你的會變怎樣?”范婷婷一把抓住江怡墨的手直接往前拉。
江怡墨的往前傾了很多,離鍋更近,臉就在鍋的正上方。鍋里的油正在沸騰,仿佛在告訴江怡墨,來呀,來呀,一起躁呀!
“你敢嗎?”江怡墨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