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做什麼都是對的。”言暮說。
他竟然也是個馬屁?這馬屁拍得比徐風好多了,徐風一個人站在那里反思自己,難道是他平時不拍馬屁,所以boss老整他嗎?
沒錯,肯定是這樣。
“不——言哥,求你,你救救我。看在我經常來你這玩兒,幫你還了不回頭客的份上,你幫我求求,好不好?”范婷婷抱住言暮大。
不想被扔進油鍋里。
“不是我不幫,而是無能為力,想想你剛才要把江總扔油鍋的樣子吧!這個人向來有仇必報,誰讓你非得跟過意不去?”言暮一把推開范婷婷。
得罪江怡墨的人,任何人說都不管用,言暮就是個酒吧老板,他沒有這個膽子。
“你還了解我。”江怡墨對言暮笑了笑。
靠!徐風酸了,boss對言暮笑,對其它男人笑。再看看自己,就是個被整的樣,哎!都是男人,待遇差這麼多。
“不敢,只是比較關注江總,誰讓你是風云人,是我等學習的好榜樣。”言暮好謙虛。
江怡墨二朗一翹,坐在了椅子上,小手一,言暮立馬幫點煙。徐風就慢了半拍,不然就該是他的活了,哪有言暮啥事兒?
“這人給你了,免得臟了我的手。”江怡墨說。
言暮點頭,他走過去抓住范婷婷,把往油鍋邊拖,很霸氣,沒有毫猶豫。
“別,別,言哥,求你了,別……”
范婷婷嚇死了,一直在掙扎,當的腦袋進去時,眼淚掉進了鍋里,油鍋里進了水,在瞬間就噼里啪啦了起來,嚇得范婷婷不敢哭又忍不住。
真要嚇傻了。
“救命呀!救命!”
范婷婷喊呀,嚷呀,嗓子都喊快破了。
沒用的,言暮不會松手,除非江怡墨喊停。
“別怪我,是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言暮冷聲道。
按住范婷婷的手突然發力,直接把往油鍋里按,范婷婷瞬間崩潰了,掙扎過但是沒有用,便只能放棄了,是眼瞎,是腦子有問題,誰不得罪偏偏得罪了江怡墨,是的問題。
“停。”
江怡墨突然喊道。
言暮當即停了手,范婷婷連滾帶爬的從油鍋邊退開,滾到江怡墨腳跟前,瘋狂的對著跪頭,真是嚇傻了,才會這般的慌張。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向你兒子道歉,求求你饒我一命,求求你,求求你。”
范婷婷嚇傻了。
江怡墨喊了停,并不是同范婷婷,只是覺得真把一個人扔油鍋里太殘慘,不是個殘慘的人。但范婷婷應該為的行為付出代價,這是江怡墨的原則。
人不犯,不犯人,但誰敢犯,江怡墨百倍還之。
“這個人,你認識吧!”江怡墨扔給范婷婷一張名片。
撿了起來。
“認識。”
當然認識,名片上的人是范婷婷的競爭對手,手模界的一姐,平時特別的拽,最喜歡欺負新人,范婷婷以前被欺負過。
不管范婷婷爬得多高,一姐永遠都看不起來,時時踩一頭,倆的關系是那種你死我亡的關系。
“給你兩個選擇,要麼現在跳進油鍋,咱們的帳一筆勾消,要麼簽了這份合同,你現在開始就是的私人助理,工資待遇照拿,但必須干滿兩年。”江怡墨十分霸氣的扔給范婷婷一份勞務合同。
沒有人會自己跳進油鍋里,江怡墨料定范婷婷會選擇后者。
讓給自己最痛恨的對手當助理,天天被人當丫鬟使喚,對于范婷婷來講肯定生不如死,正好也可以磨磨高傲的脾氣,江怡墨覺得,這個懲罰很ok。
“江總,這……”范婷婷拿合同的手在發抖。
跳油鍋或是給一姐當私人助理,都會要了范婷婷的命。
“猶豫?要不我幫你選?直接跳油鍋唄,多痛快?好過你被人使喚兩年,嗯?”江怡墨偏就給范婷婷選條最不愿意的。
范婷婷沒辦法,只能在合同上簽了字,瞬間就給崩潰了,但現在不用跳油鍋,暫時可以松口氣。
“等等,你到底是誰?”范婷婷見江怡墨要走,便問。
江怡墨微微一笑:“你還不配知道我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