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兩天的不順,到了第四日時,進江城鬆州地界。
進了鬆州,衛麟第一件事,就是去地方,看看有沒有買馬車的地方。
他可真是賤得慌,非得騎馬出來,這絕影馬速度沒覺到多快,害自己淋了兩天的雨,凍得骨頭裏都僵了。
人家這馬車多好,風吹不進,雨淋不著。
他們在外淋雨挨凍的時候,他倆在裏頭裹著棉被聊天兒。
至於真沒真裹棉被他不知道,但他很缺一條棉被睡覺。
到了鬆州,薑綰也累了。
“我們能不能在這裏休息一天再走?”
君玄澈嗯了一聲。
得到君玄澈的同意,薑綰一個箭步,衝出了馬車,直奔最近一家客棧——
“快,先給我一間房。”
可不想和君玄澈一間裏了。
好在,這家客棧剩餘的房間很多。
薑綰住了一間,還有十幾間空著。
褚元薇的手臂隨意包紮了一下,這兩天傷口都反複裂開,甚至還有化膿潰爛的跡象。
在客棧安置好後,褚元薇便外出找醫館。
褚元薇走後,衛麟沒看到賣馬車的地方,就先來客棧。
恰好見薑綰他們都在大堂裏吃飯。
衛麟在薑綰邊坐下。
“誒,衛公子,你坐我這兒,我這兒地方大。”江燦往旁邊挪了點,讓衛麟坐他邊。
衛麟沒明白什麽意思,但還是起坐到江燦旁邊。
四人剛好一張桌子。
眼看著褚元薇不在,衛麟小聲的說,“你們說,那天的黑人,會不會是褚元薇……”
薑綰看了眼君玄澈。
君玄澈麵無表,似乎注意力不放在他們這裏。
江燦給衛麟夾了塊排骨,“吃飯吧。”
有些事,雖然沒擺到臺麵上,但他們心裏都清楚。
京城裏,能有如此大的能耐,除了明安皇以外,便隻有……賢貴妃了。
對明安皇依賴殿下,斷然不會派殺手。
那就隻剩……
視殿下為眼中釘的,賢貴妃了。
恰巧,褚元薇此次也是借著賢貴妃的名義來的,隻怕無形之中,已經將底托給了賢貴妃。
但褚元薇本人是否知此事,就有待商榷了。
薑綰也想到了這一層,但沒有證據,也不好多說什麽。
此刻化幹飯人,埋頭吃飯。
這一行,注定不會那麽順利。
閑暇一日,午後沒什麽事做,薑綰樂得清靜,直接一個人去逛街。
在街邊上,東晃西晃,買了一堆新奇的小東西。
看見鋪子裏,掛在裏頭兩件紅刺繡的披風,看起來暖融融的,薑綰有些走不道,剛要進去,餘瞥見一抹悉的影。
薑綰霎時止住腳步。
難以置信,哥哥?
是看錯了嗎?
哥哥近段時間確實不見人影,但怎麽會出現在鬆州?
薑綰好奇,跟了上去。
走著走著,越走越偏,一路跟到巷子裏時,一道影閃現,扣住了薑綰的肩膀。
薑綰嚇了一跳,剛要還手,看見對方,“哥哥?”
薑星餘隻覺得有人跟蹤自己,故意把對方引到暗巷,剛出手,見到是薑綰後,也愣了一下,立即鬆開。
“綰兒,你怎麽會在這裏?有沒有弄疼你?”
薑綰搖頭,“我還想問你呢,你不是陪著娘親在外祖家小住,怎麽跑鬆州來了?”
“回來辦點事。”薑星餘笑著說。
薑綰想起這鬆州,是江城的地界,但主城距離這裏,還有半日的路程。
“等等,你剛剛說回?”
是回,而不是來。
薑星餘見機靈,瞞不過,“嗯,回江詞閣的分支,查些事。”
薑綰覺自己現在,好像個文盲。
江詞閣又是什麽?
薑綰絞盡腦,須臾,好像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
江詞閣啊!
是不是那個傳說中的,天下第一報組織?!
也就在此時,一個影走了過來,似是沒注意到薑綰,對著薑星餘彎了彎腰,“閣主,已經查到。”
閣主??
薑綰驚訝的張大。
難以置信地盯著薑星餘看著。
太幻滅了。
關於我那傳聞中風流紈絝幹啥啥不行的哥哥,竟然是天下第一報組織江詞閣的閣主?
短短一息時間,薑綰就什麽都明白了。
難怪哥哥離家了那麽久。
也難怪哥哥也查到了關於蔣伊湄真正的份。
薑星餘垂眸看向薑綰,張了張,怕對於自己的瞞不高興,剛想解釋,便見薑綰對著他,雙手抱拳,一彎腰——
“大佬!”
“拜見大佬!”
薑星餘被逗笑,了的腦袋,“要去我那裏坐坐嗎?”
“那敢好。”
薑綰一口答應。
臨走之前,薑綰想起什麽,“誒,你等等我,我去把那件披風買了。”
“哥哥給你買。”
“謝謝。”
最後,薑綰的拿下披風。
又屁顛屁顛跟著薑星餘,去了江詞閣在鬆州的分支。
分支地鬆州郊外,位於青山環繞之間,一樓閣,靜靜地佇立在那裏,頗有避世遠離塵囂之。
樓閣的人並不多。
也都穿著平常的服飾,這些人走在路上,薑綰毫不會懷疑,他們會是江詞閣的人。
對於閣主突然帶了個小姑娘回來,倒是引起了不人的注意。
“閣主,這位姑娘是?”
已有人開始打趣薑星餘。
“這是我妹妹,親妹妹。”薑星餘介紹。
一聽原來是薑星餘的妹妹,眾人更加好奇起來。
“來,妹妹,想不想去逛逛,姐姐帶你去。”薑星餘的手下栗鳶,笑瞇瞇地盯著薑綰。
“好啊。”
薑綰跟著栗鳶出了樓閣,去了外麵。
“我栗鳶,以後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栗鳶向薑綰自我介紹。
薑綰也同樣報上姓名,“我薑綰。”
“我知道。”栗鳶抱著雙臂,眺遠山景。
薑綰注意到,角掛著彎起的弧度,眼卻含些許的愁。
栗鳶年紀比大上一點,薑綰隨著眺遠,好奇的問,“你們這群人,是怎麽集結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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