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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道,“我是宋晚。”
兩人短暫的打過招呼后,樺走上樓,很快打開了一間房間的門。
沒一會又走下來,跟宋晚說了聲再見后,就離開了。
樺離開沒多久,陸晟幾人回來了,姨回來沒多久,上了趟樓,就發現了不對勁。
“宋小姐,剛剛是不是有人來過?”
宋晚道,“有,您的兒樺。”
“這丫頭,來都來了,怎麼也不知道多待會,明知道阿晟回來了。”姨道。
旁邊的叔聽到后,說,“樺樺肯定是還有工作。”
“一個教小朋友跳舞的舞蹈老師,下了班哪有什麼事,我回去說說。”
“別,姨。”陸晟連忙打住道,“樺本來就不待見我,你回去這麼一說更不待見我了。”
“你跟又沒仇,做什麼不待見你。”
姨不理解的。
陸晟沒吭聲,那樣子一看就是有仇。
宋晚瞟他一眼,“原來你從小就這麼欠,不討人喜歡。”
陸晟出乎意料的沒懟回來。
宋晚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倒沒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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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的時候,姨問他們,有沒有什麼地方想去玩的。
說,“阿晟爺回來一趟不容易,辦完正事,如果橫城那邊工作不忙,可以在老家周邊轉轉,周邊還是有多,值得去看一看的地方。”
離宋遠的忌日還有三天。
倒也有充足的時間,宋晚道,“聽說這邊有在林深的泉水瀑布?”
姨道,“是有這麼個地方。”說完好奇的,“宋小姐怎麼知道,那地方不是什麼旅游景點,不是本地居民都不知道的。”
陸晟也看向宋晚,一副好奇的樣子。
宋晚道,“以前的一個朋友說的。”
“你還有這的朋友?”陸晟挑眉,“什麼名字,看姨認不認識。”
宋晚,“.....”
無語的瞥了陸晟一眼。
姨對陸晟道,“縣城這麼大,我哪能各個都認識。”說完,跟宋晚說了下那瀑布,叮囑兩句,“那里水冷,冬天雖然沒什麼蛇蟲鼠蟻,但你們還是要注意保暖,別冒了。”
宋晚點了點頭。
今天去縣城,特意買了個特別厚實的‘軍大’款羽絨服,保暖極高。
晚飯后,姨就回了家。
姨家住在離別墅十公里不到的地方,騎上士托也就是十來分鐘。
姨到家,樺剛做好飯,端上桌問姨,“媽,你吃過了嗎?”
姨點頭,問,“怎麼吃這麼晚。”
樺在縣城里開了個舞蹈班,教小朋友跳舞,材管理這塊,是剛需,所以通常要麼晚上不吃,要麼吃的早。
樺說,“本來不打算吃的,但了,就做了點。”
“明天剛好周一,你周一不是不開班,阿晟爺要和宋小姐去泉水瀑布,你要不要跟著一塊去,剛好給他們帶帶路,那地方偏僻,阿晟爺沒去過,容易走錯路。”
“不去。”
樺直接拒絕了。
姨覺得怪怪的,“怎麼了,你還真不待見阿晟爺,你們小時候在一起玩的時候,我記得好的啊。”
樺沒說話,繼續吃著碗里的蛋。
姨又看了一眼,忍不住嘆了口氣,“你是不是看到阿晟爺,就會想...”
“媽。”
姨話沒說完,樺起打斷了,說,“我吃飽了,回房去了。”
樺走了,叔走過來對姨道,“你做什麼提起這個,明明知道...”
后面話沒說,叔皺了皺眉。
姨道,“這都多年了,我以為早就放下了。”
“你說的簡單,從小一起長大的分。”
說到這兒,姨和叔對視一眼,同時嘆了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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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那邊,宋晚和陸晟今晚沒住在一起。
睡在陸晟隔壁的客房。
要不是今天問了姨,還真不知道,這客房其實早就收拾好了。
只是陸晟為了騙,故意不開門那麼說罷了。
躺在床上,宋晚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還早。便也沒睡,撥弄起來。
秦愫問打算呆多久回來。
宋晚不確定,如果可以,是想多呆一陣子的,回到橫城就得面對宋知意和蔣正南,覺得煩。
秦愫道,「你要是打算多呆一陣的話,那就一邊玩一邊畫,之前的訂單等了很久了,那邊開始催了。」
宋晚回了句好,兩人也就沒再多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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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吃過早飯后,宋晚和陸晟就穿好服,準備往泉水瀑布去了。
宋晚穿上軍大,陸晟穿了件黑的羽絨服。
宋晚畫了淡妝,稍微有些慢。
等從客廳出來,看到站在院子里敞著襖子等他的陸晟,一時有些微怔。
聽到腳步聲,陸晟朝宋晚看過去,沒注意到此刻的不對勁,有些不耐煩的說,“快點。”
這語氣。
宋晚一秒清醒。
等上了車,陸晟打開導航,兩人就往泉水瀑布那塊去了。
確實有些偏僻。
車子一路行駛了兩個多小時,越來越偏,到最后就幾乎是荒無人煙的路了。
好在有導航,等到了上腳下,導航提示要上山了,兩人從車里下來。
往上的山路,沒有的走向,有的只有盤橫錯的眾多小路。
難怪姨,再三代要小心,容易迷路。
也難怪--
那人說,他一直想來這里看看,卻還從未來過。
“上來。”
陸晟先一步往上,然后朝宋晚出手。
濱城這幾天雖然沒下雪,但氣溫低,山上樹多草多,上了冰凌,踩在腳下容易。
宋晚沒拒絕,將手遞過去,兩人雙手握的一瞬間,從掌心蔓延出的熱度,很暖。
不止是掌心,是整個都覺得熱乎了一些。
陸晟牽著宋晚,靠著導航,一直往上走,腳下的枯樹枝,被凍住后,踩上去嘎吱嘎吱響。
倒也是種樂趣。
“宋晚,你到底為什麼非得來這麼個地方?”路上,陸晟突然問宋晚。
宋晚回的很簡單,“想來。”
“是麼?”陸晟似信非信,看了宋晚一眼,挑眉說,“難不這是你跟18歲初約定要一起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