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kelexsw.com
剛坐下,秦愫的電話就響了。
拿起來看了一眼,把手機放到一邊,也不掛,就等著鈴聲響完后,自掛斷。
秦愫沒遮沒掩的,宋晚無意一瞥就看到了上面的名字。
周開揚。
“你的小狗還沒分?”
這可不像秦愫換人的頻率,這位長時間的了。
“分不掉。”秦愫頭都要禿。
宋晚道,“直接點就分了。”
秦愫分手慣用套路,先熱,熱不走就冷,冷不走...好像還沒有人走到這步的。
“這位確實能堅持的。”
“所以我才愁的很。”秦愫手抵著下說,“他怎麼就不能明白我的意思,懂事點,就這麼分了多好,非得我去說,可是,他太可憐了,我說不出口。”
“可憐?”
秦愫點頭,“是啊,你知道周開揚為什麼去那兒工作嗎?因為他家里窮,媽媽下崗,爸爸生病,上面還有爺爺,下面還有年的弟弟需要他養活。”
宋晚,“....”
莫名覺得這話在那聽過,好像以前無聊掃過一眼的狗八點檔。
“他跟你說的?”
秦愫點頭,嘆了口氣,“他都這麼可憐了,我還要再扎他一刀,真是良心難安。”
難安歸難安,秦愫分手的決心倒是半分不搖。
“這個壞人我是必須做了。”
不然以后還怎麼玩。
魚端上來,宋晚夾了塊魚,質鮮,吃了口后,才對秦愫說,“你該談個正經了。”
倒不是說秦愫以前的有多不正經,而是那些說起來是,事實上就是胡鬧。
別看秦愫一副玩的很開的樣子,其實一個沒睡,占點便宜揩點油就撤。
按的話說,這才有意思,男之間一旦坦誠相待,把改干的事都干了,就沒了趣,的就是前期的拉扯曖昧。
宋晚對這套理論,一向沒啥看法。
今天卻來了這麼一句。
秦愫‘嘖嘖’出聲,調侃道,“看來你這談的很上頭啊。”
“上頭算不上。”宋晚說,說完挑了下眉,“不過,很有意思就是了。”
秦愫佩服陸晟的,“陸晟果然是陸晟,能讓你這麼冷淡的人說有意思,那看來是真有意思了。”
“你試試就知道了。”
“別。”秦愫擺擺手,“我可不想為了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萬一還是棵歪脖子樹,那我不虧大了。”
說完又嘆氣,看著宋晚很失,“你這麼快就被人拿下了,以后我喝酒豈不是不能你了。”
“沒那麼夸張。”
“可是要是有小哥哥,上你,我怕陸晟把我打斷。”
宋晚,“....”
打斷不至于,砸場子倒是一定會。
兩人吃過飯,秦愫送宋晚去秋水臺,路上時,卻突然看到一輛紅跑車。
“晚晚,這不是陸晟的車。”
宋晚跟著看過去,確實是陸晟最常開的那輛。
此刻車子已經朝著往秋水臺方向的主路上去了,秦愫說,“既然陸晟也回去,我就不送你了。”
說著加大油門趕上去,在后面按了按喇叭提示。
但前面毫無反應,秦愫道,“他不是見過我的車,怎麼認不出來。”
宋晚道,“我給他打電話。”
誰知電話打過去,并沒有人接。
宋晚正奇怪,秦愫又追了上去,這次再次按響喇叭,幾次后,前車終于停了。
秦愫也停了車,拉開車門下去,走到陸晟車前,敲了敲車窗,說,“我把晚晚還給你了啊。”
話剛落,車窗搖下來,里面的人卻不是陸晟而是陳婉。
秦愫看到陳婉一滯。
陳婉問,“你剛才說什麼?”
“哦,沒什麼。”
秦愫立馬轉,本來是想讓宋晚別下車了,誰知宋晚已經走到了跟前。
此刻,剛好和開車的陳婉對視上。
秦愫道,“晚晚走吧,我送你上去。”
“要去秋水臺?”
車里的陳婉問,沒等宋晚回話,說,“剛好我也去,咱們同路。”
“你去秋水臺做什麼?”
又開陸晟的車,又去秋水臺,作為宋晚的好朋友,秦愫知道,宋晚的格不會問,所以要代宋晚問清楚。
隨著秦愫聲音落下,陳婉淡淡一笑,反問道,“不明顯嗎?當然是去找阿晟還車。”
“陸晟的車怎麼會是你再開?”
面對秦愫的又一問題,陳婉臉上笑意不變,“我用阿晟的東西一點都不奇怪。”
話落,看向宋晚,語氣雖平靜,但分明又是挑釁,“你要和阿晟在一起,以后得習慣這些,沒什麼好大驚小怪。”
面對陳婉的挑釁,宋晚沒什麼太大的反應,淡淡道,“確實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不過你可能也需要習慣,陸晟已經有朋友了這件事。”
陳婉臉變了,“你現在已經是他朋友了?”
秦愫道,“這還能有假。”說完繼續,“你都不知道陸晟追晚晚追的多,男人對自己喜歡的人就是這樣,死皮賴臉都要有個份才行。”
這話里有嘲諷意思。
陳婉臉又暗了幾分,但很快調整過來,對宋晚道,“要上來嗎?”
“不用了。”
宋晚轉上了秦愫的車。
上了車,秦愫才敢道,“陸晟這什麼意思,以前沒在一起就算了,現在都在一起了,他怎麼能把車給陳婉開,明知道陳婉對他有想法。”
宋晚沒說話,秦愫邊開車邊問,“你不生氣?”
宋晚道,“生氣解決不了什麼。”
“那你打算怎麼辦?”
“是陸晟打算怎麼辦。”
秦愫聽后,默了兩秒,品出意思后說,“沒錯,這事本來就該是陸晟自己解決。”
秦愫把宋晚送到秋水臺,很明顯,陳婉還車也會在。
秦愫問宋晚,“需要我陪你一起進去嗎?”
宋晚說,“不用。”
“要是欺負你。”
“我像是會被人欺負的?”
這話倒也是,宋晚顯然也沒太把陳婉放在眼里,秦愫放心了,對宋晚道,“既然敢挑釁你,你也別讓笑著走。”
宋晚沒說什麼。
今晚即使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單一個陸晟朋友的份,陳婉今晚就不可能笑著離開。
秦愫走后,宋晚開了秋水臺院子的門,然后朝別墅走去,沒一會兒陳婉將車開進了院子。
停了車,人卻沒走,而是進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