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你們倆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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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峰年一邊暗暗寬自己破災免災,一邊心疼的直嘬牙花子。

胡玨靠在椅背上,雙眸半合。

“九王鮮管朝中之事,這件事又是怎麼被他知道的?”

“回大人話。”

江峰年磨了磨后槽牙。

“是義國公府的那個九黎。”

他現在真是恨九黎,好好的開個酒樓做的二小姐就好了,怎麼想起用那些從戰場上下來的半殘之人。

胡玨猛地睜開眼。

九黎?”

“正是。”

江峰年咬牙切齒的把自己查到的事跟胡玨學了一遍。

“要不是,九王爺斷不會去注意這些小事。”

朝中,軍中,每天發生數不清的大事,為王爺,怎麼可能事事親力親為。

“呵!真是沒想到,九黎那丫頭會有如此心智。”

胡玨冷笑了起來,雙手胡須。

“若不是激怒過老夫,老夫到真希是大司馬府的盟友,而非敵人。”

“不過可惜,敵人再好,也終究是敵人。”

江峰年一聽,眉眼著狠絕。

“大人的意思?”

胡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聽說現在每日往返于酒樓和國公府之間。”

——

“阿嚏,阿嚏!”

九王府里,九黎的噴嚏打個不停,一邊極力的控制著不讓自己手抖,一邊把調配好的爽水,分批注瓷瓶里。

“可惡,誰在罵我。”

手里的工作,這才解下口罩,深深的吸了口氣。

“主子,是不是天冷,染了風寒,要不要讓管家去找大夫來?”

南燭和南星這些天一直都在幫忙制作爽水,現在也做的順手了。

九黎擺擺手。

“不必找大夫,我就是大夫。”

“王爺呢?還沒回來?”

南星點頭。

“嗯,秦剛才回府了,和王爺一直在書房說話。”

“秦回府了?”

回府,想必是查到什麼線索了。

九黎看了看門外,穿的沒有等來蕭溟玄,卻等來了勾著一雙狐貍眼的邢西言。

“表嫂,表嫂可是讓我好找。”

邢西言一進屋,帶著一的寒涼,著手,往火盆跟前靠了靠。

“邢公子,您才從外面進來,別把寒氣帶給主子。”

南燭心直口快。

“主子,您還是往里面來來吧,剛才直打噴嚏,別真在染了風寒。”

邢西言著手烤火被南燭的話都整的傻眼了。

“我說,表哥一個人寵著表嫂,那是人家夫妻的樂趣,你一個婢,多做事,說話,也不怕我表哥吃醋?”

“何況,我表嫂看著也不是那麼弱不風的人啊!”

“是吧,表嫂。”

邢西言說著,還看著九黎示意似的揚了揚下

“邢公子這話不對,王爺說了,我和南星,想主子所想,急主子所急,護主子安危。”

“所以,主子是王爺的掌中寵,我們也勢必不能讓主子半點傷害。”

九黎無奈失笑。

“南燭,我又不是泥塑的,哪里就那麼夸張了。”

九黎看向邢西言,指了指挨著火盆邊上的另一把椅子。

“坐吧。”

“來找我?還是來找你表哥。”

邢西言坐在椅子上。

“自然是來找表嫂。”

“我先去了酒樓,見表嫂不在,又去了國公府,夫人說表嫂來了九王府,我這才火急火燎的找了過來。”

“你見到我母親了?”

“嗯。”

邢西言點點頭。

“國公夫人一切安好,府里上下也正在收拾,說是不過幾日,國公爺和大公子就回京了。”

“真的。”

九黎心里高興。

“估計,等父親和大哥回京,王府這邊的事兒也告一段落了。”

“表嫂。”

邢西言看了眼九黎,見臉上并沒有不高興,小心翼翼的問道。

“聽說太后給我表哥”

“嗯,就在西院。”

九黎指了指西院的方向。

一旁,南燭憤憤不平道

“邢公子是不知道,我家主子心善,還想著給那兩個人一條退路,沒想,那兩個人是披著羊皮的狼,一個個心不正,歪心邪意的著王爺,還想要爬王爺的——”

“南燭。”

南星皺著眉,打了一下。

“你快安靜些,王爺心里只有主子,主子一心為王爺。”

南燭被南星打了一下,也頓時止住了話。

邢西言沉著臉。

“以表哥的子,斷不會被太后如此鉗制,若是放在以前,那兩個人,早就了表哥的刀下亡魂。”

“表嫂竟然還好心的給們留退路。”

邢西言說著,唰的一聲,從袖子里出一把在皮鞘里匕首。

九黎嚇了一跳。

星和南燭立時一左一右把護在后。

“邢公子,你這是干嘛!”

邢西言一看到南燭和南星的舉,看傻子一樣看著們倆。

“你們倆個傻子,至于防我嗎?”

“這是我表嫂,我表哥心尖尖上的人,我就是有八百個膽子也不敢對我表嫂手啊!你們兩個憨貨。”

九黎被他左一句傻子,右一句憨貨都給逗笑了。

“南星,南燭,沒事。”

拽了拽兩個人的袖。

南燭鼻子,南星不自然的整了整角。

被邢公子罵,們也是不敢回的。

誰讓邢公子是王爺的表弟呢?

當然,也是主子將來的表弟。

邢西言一邊憤憤的罵,一邊把匕首遞了過去。

“表嫂,這把匕首送給表嫂,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拍來的,給表嫂防用。”

九黎看了看那清玉雕花的皮鞘,一看就價格不菲。

“前些日子,你表哥已經送我防件兒了。”

“表哥送是表哥的,這是我的心意。”

邢西言說著,把匕首遞到九黎的手里。

九黎拿著匕首,知道他是真心實意的想要送給

“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

“這禮很是合我心意,謝謝你。”

邢西言一聽,正要說話,便見門簾被起,他表哥一從外面走了進來。

“什麼禮這麼合你的心意?”

“表哥。”

“王爺。”

蕭溟玄解下大氅,南燭接過,放在架子上挨著九黎的白狐裘展開。

“外面冷,王爺先烤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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