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在被褥上,顧瑾川扣著的腰,防止掙紮,徑直低頭吻了下來。
幾分鍾後。
房間燈忽然熄滅。
視線驀地變黑,看不清事。
黑暗環境中,沒了視覺,其他覺就會異常清晰。
比如現在——
男人每一次熾熱忍的呼吸都噴灑在耳邊,那種的燥熱,讓黎舒窈心頭漸漸跟著升起了一抹燥意。
幾分鍾後,顧瑾川正準備直奔主題,手腕卻突然被人抓住。
“等等。”
子手指纖細脆弱,的抓上來,很是溫熱舒服。
顧瑾川停下,黑暗中,抬頭看。
“怎麽了?”
“你……別忘了做措施。”
視線昏暗中,黎舒窈仿佛看到他形頓了下。
兩秒後,他整個抱住,輕聲說:
“我記得,今天是安全期。”
黎舒窈:“?”
***
第二天上午九點。
黎舒窈忍著和腰的酸痛坐起。
正要下床,房門被人推開。
早已經起床的顧瑾川走過來。
男人徑直來到床前。
掀開被子,在黎舒窈微微警惕的目中,一把將抱了起來。
“又幹什麽?”
一出聲,黎舒窈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啞。
男人了長發,將人放在床邊,遞給了一杯溫水。
“先喝口水,抱你去洗漱。”
黎舒窈接過水杯,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
放下水杯,想自己下去。
“我自己就行,你不用——”
話沒說完,便騰空。
顧瑾川穩穩抱著腰背,朝著浴室走去。
“親過抱過,床也上過這麽多次,老婆還害什麽?”
黎舒窈:“??”
誰害了?
哪個孔說害了?
隻是怕讓他抱去浴室會發生意外。
進浴室後,顧瑾川低頭看。
一眼便看出了心中所想。
男人笑了笑,心很好,帶著饜足夠的愉悅。
他說:
“顧太太昨晚剛把老公喂飽,現在還不,所以不用擔心。”
話音落,他將黎舒窈放在盥洗臺上。
雙手撐在臺邊,不讓下來。
迎上的視線,顧瑾川眼底笑意深邃:
“雖說我不怕撐,但我怕把我家窈窈累傷了,所以還是節製一點比較好。”
想到什麽,黎舒窈當即瞪他。
“顧總知道節製兩個字怎麽寫嗎?”
“不知道。”某人回的理直氣壯。
“見到我家窈窈,‘節製’這兩個字,連個筆畫都不記得了。”
這話聽得黎舒窈牙。
可顧瑾川卻得寸進尺,故意逗。
“不如個時間,顧太太把你老公徹底喂飽?再會一下‘節製’是什麽東西?”
黎舒窈一把推開他。
態度明顯。
免談。
真按他說的來,的腰就永遠離家出走了。
***
上午十點。
顧瑾川帶著黎舒窈登上了私人飛機去度月。
黎舒窈雖然沒有做攻略,但顧瑾川有席澤這個‘助力’,月的全套行程早已準備好。
月前三天,顧瑾川帶黎舒窈去了各地有名的景點。
第四天的時候,兩人來了海邊的私景別墅。
雖然前三天去的景點多,看的景也多,但黎舒窈覺得,苦最多的,還是的腰。
來到私景別墅後,某位腰酸疼的顧太太正想去房間裏好好睡一覺。
可到了晚上準備睡覺時,顧瑾川卻將抱了出去。
眼睜睜看著那張又大又的床而自己越來越遠,黎舒窈不滿地晃了晃,讓他放下來。
“又怎麽了?這都晚上了,我想睡覺。”
顧瑾川腳步不停,落在腰肢上的掌心輕輕拍了下,哄道:
“外麵搭好帳篷了,我帶你去帳篷裏睡。”
黎舒窈:“???”
是他腦子有問題?
還是有問題?
好好的床不睡,幹嘛非睡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