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城北一個不起眼的公寓中,回想著這段時間裴凜為了南笙所做的這些事,姚菱嫉恨的將手機狠狠拍在了桌上。
不明白,裴凜為什麽非要霸著南笙不放。
明明一開始,先出現在他麵前的,是。
不是南笙。
到底哪裏不如南笙?
在國外的時候,哪怕嫉妒得要死,裴凜都不允許南笙一分。
甚至連出現在南笙麵前,他都不舍得。
好不容易等到了裴凜離開,好不容易等到了他和南笙分開, 可現在,他為了一個南笙,為了一個變了心的人,不惜提前回國,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地攪和訂婚宴。
甚至現在,還在為了讓南笙跟著他離開而做各種周旋。
姚菱嫉妒南笙。
更恨南笙。
恨那個人什麽都沒做,卻輕而易舉地奪走了裴凜。
恨因的存在,裴凜永遠不可能正眼看。
姚菱攥著手站在窗前,眼底逐漸漫出幾分狠神。
既然裴凜放不下,不如幫著他放。
腦海中一個計劃形,姚菱折回了房間,翻出另一部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幫我找幾個人。”
“男的,下手重的。”
在對方詢問要幾個時,姚菱瞇眼,冷聲說:“五個。”
*** 兩天後。
南笙和黎舒窈參加了一場畫展。
中途,兩人在外麵的休息廳中坐了會兒。
見眉眼不如以往明,黎舒窈看問: “怎麽了?
和裴時晏吵架了?”
南笙搖頭,“這倒沒有,我隻是在想宋澈的事。”
黎舒窈眼底溫散了些。
“他那邊又怎麽了?”
聽著閨這語氣,南笙抬眸看過去,“怎麽每次提宋澈,你都很不喜歡的語氣?”
黎舒窈連敷衍都懶得敷衍。
自從見過了南笙這幾年絕的經曆,對宋澈,就著實喜歡不起來。
也說不出到底是為什麽不喜歡。
按照常理來想,在這麽一段關係中,好像最無辜的,是宋澈。
尤其他自己也解釋了,這幾年沒有找南笙,是因為失了憶。
看似一切都合合理,沒有任何。
但不知怎的,黎舒窈就是不喜歡宋澈。
甚至提到這個人,就有種強烈的不耐和排斥。
“害你難過了四年的罪魁禍首,我能多喜歡?”
“再說了,”黎舒窈眼尾劃過一抹冷芒,“不喜歡一個人還需要理由?
看不順眼就是看不順眼,哪有這麽多原因。”
聽著這種近乎理直氣壯的話,南笙不由失笑。
著輕笑哄道:“好了好了,窈窈寶貝不喜歡他,我們就不提他了。”
黎舒窈正看。
兩秒後,認真道: “雖說裴時晏這人是神經了點,但若是宋澈和裴時晏之中選一個,我更傾向於你選裴時晏。”
一個是不知底細的白月。
一個是救贖出深淵的未婚夫。
就個人而言,黎舒窈傾向於裴時晏。
南笙何嚐不懂的意思。
恰逢旁邊有服務員送來了香檳和茶水,南笙隨手給黎舒窈遞了一杯香檳,彎道: “我和裴時晏快結婚了,下個月就辦婚禮。”
黎舒窈接過香檳,但沒有喝。
而是放在了桌上。
指尖輕抵著下顎,看向閨,清眸微抬: “那宋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