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你最近想要孩子嗎?”
陸嶼抵著角深深吻上去。
“想要。寶貝兒,我想要個和你的孩子,隻是孩子這種事,強求不來,我們今後便不做措施了,等緣分到了,孩子來了,我們就留下ta,好不好?”
在他這種低哄中,蘇宛辭不自點頭,“好。”
然而到了後來,陸嶼這狗男人不知了什麽風,非要較真白天和謝硯銘打電話的那件事。
一遍遍的問‘打算什麽時候去國外’‘去國外待多久’‘什麽時候回來’這幾個問題。
說實話,去國外這件事,是蘇宛辭剛領證時的打算。
那時想著當國的事都理完,就離開湘城,之後再也不回來。
然而沒想到,這才不過短短三個月而已,就出現了陸嶼這個意外。
並不知道是不是上了陸嶼,
也不知道對陸嶼的這種特殊,是不是男之間的喜歡。
又或者,目前的這種悸,隻是孤立無援時的依賴。
在最無助最艱難的時候,陸嶼出現在邊,用他的所有來無聲無息的保護,守著。
所以自從懷孕以來,蘇宛辭就有些分不清對陸嶼的。
一開始剛領證時,一直告訴自己,經曆了傅景洲這件事之後,絕對不能再對任何人。
守好自己這顆心,別再被任何人輕易傷害。
然而自從知道有了孕後,之前的這種覺就在慢慢改變。
無意識中開始試著接陸嶼,
接他這個人的存在。
接和他有關的一切。
接和他的孩子。
孩子的到來,確實讓蘇宛辭有些束手無策,
然而那個孩子存在的那兩周,卻也讓對陸嶼的開始迅速發生變化。
甚至在無意識中開始打算和他的未來,他們的以後。
隻是等完全接納了這個孩子之後,孩子卻又意外離開了。
在流產的那段時間,陸嶼無微不至的照顧,知道他很想要這個孩子,或許是出於愧疚,又或許是出於其他,答應了修養好後再要個孩子的承諾。
所以蘇宛辭現在也有些拿不準。
確實在考慮要不要留下,要不要永遠就在湘城。
隻是目前,暫時沒有明確的答案。
所以在今天上午陸嶼問的時候,才會想要逃避,暫時逃離這個問題。
然而蘇宛辭並不知道的是,陸嶼本不容許逃。
從和他領證的那一刻起,從來到他邊的那一刻起,他就從來沒有想過再讓離開。
這一輩子,無論生死,他都不會放走。
他的小姑娘時隔八年才再次來到他邊,他絕不可能再放開。
如果能上他,那今後餘生,他會傾盡所有,讓每日盡展笑。
但如果無法上他,他也會先困住的人,再一步步謀得的心。
……
蘇宛辭被他問的沒有辦法,隻能順著他的意回道:
“不去。”
陸嶼角揚起,“一直留在湘城嗎?”
“好。”
“寶寶好乖,但一定要記住此刻的話,永遠不離開,永遠留在湘城。”
……
翌日再次醒來時,時間已經到了中午。
陸嶼推門進來,看著床上半坐著、睡眼蓬鬆的小姑娘。
“寶貝兒,給你看個東西。”
他走到床邊,將蘇宛辭抱起來放在上。
看了眼懷裏快被裹蠶寶寶的小姑娘,男人無聲笑了笑,拉著被子的一角將裹嚴,免得著涼了。
“你要給我看什麽?”
蘇宛辭坐在他懷裏,嗓音有些沙啞。
陸嶼先是在床頭櫃上拿過來一杯提前放好的溫水遞給,“來,先喝點水,潤潤嗓子。”
蘇宛辭兩隻手都被陸嶼裹在了被子裏,拿杯子自然不方便。
陸嶼便將水杯遞到邊,親自喂。
喝過水後,陸嶼拿出手機,點開了其中的一個錄音。
在點播放鍵之前,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眼一臉迷蒙的蘇宛辭。
那神,像極了大灰狼在算計單純的小白兔。
“寶寶,昨天晚上有個小姑娘答應了一些事,為了怕某隻吃飽喝足的小姑娘不認賬,老公特意給錄下來了。”
“來,寶貝兒親自聽一聽。”
說著,錄音中的對話也隨之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