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愧是開過的,真靈!”
周牧邪肆挑,“多謝誇獎。”
等紀棠回完消息後,他玩味問:
“你家老佛爺這麽催婚估計你也撐不了多久,要不要再找一個擋箭牌?”
紀棠正鬱悶,聽著他這話,懶洋洋抬了下眼皮。
“找你?”
周牧指尖點了一煙,揚眉道:
“程逸舟隻跑車,人家下半輩子和車共度一生。至於沈銘賀——”
周牧瞅了一眼對麵喝酒的沈銘賀。
“他剛得了一個人,自然沒空搭理你。”
“算來算去,有這個閑工夫,又有這個份的,可不隻有我了麽?”
聽著他這般自我推銷,紀棠嗔了聲。
“可別。姑我沒這福氣。”
周牧:“……”
紀棠:“找你當擋箭牌,我還不如孤獨終老。”
周牧:“!!”
***
洗手間外。
蘇宛辭洗完手出一張紙巾,掉手上的水漬,將紙巾扔在紙簍,剛拉開門出去,
還沒來得及往右轉,
腕上猝不及防襲來一霸道的力道,接著,腰被人猛地扣住,整個子被推拒著抵在了牆上。
蘇宛辭慌然抬眸。
還沒看清陸嶼此刻的表,他忽然一手抓握著兩隻手腕,薄削的噙著的瓣吻了下來。
雖然陸嶼平日裏對蘇宛辭麵麵俱到,護到了心坎裏。
更是不舍得讓一丁點委屈。
但是接吻時,他的作總是很霸道強橫。
安靜的長廊中,形高大修長的男人以一種完全占有的姿勢抱著懷裏的小姑娘。
長廊盡頭,拐角。
傅景洲渾繃,沉的眸底著盛怒,自般盯著那邊擁吻的男上。
陸嶼抱著,若有似無的吻了吻的耳垂。
引得流蘇耳墜輕輕晃,微涼的在溫熱瓷白的脖頸上。
“寶貝兒,喊老公。”
蘇宛辭偏了下頭。
怕在這裏會被人看見,蘇宛辭順從開口:
“老公。”
陸嶼眸深了些,“再喊一聲。”
蘇宛辭無奈,“老公。”
得償所願聽著這兩個字,男人放開懷裏的小姑娘,牽著的手往包廂走。
然而轉之前,無人發現男人眸中快速閃過一分冷厲的暗芒。
在蘇宛辭和陸嶼離開後,拐角盡頭的傅景洲收回視線。
沉眸半垂,掩住了眼中劇烈翻湧的緒。
卻在下一刻,驟然抬臂,一拳打在了麵前的牆上。
指骨關節火辣辣的劇痛,卻遠不及心中徹痛的半分!
尤其蘇宛辭乖乖任由陸嶼親吻,乖順的靠在別的男人懷裏喊老公的那一幕,在腦海深一遍遍重複,揮之不去!
後的厲懷琛走過來,無聲歎氣。
想安幾句,卻又找不到適合的話。
傅景洲現在的這一切,不都是他自己自找的嗎?
曾經那小姑娘多麽相信他?
為了他,甚至不惜放棄國外的一切,放棄自己的夢想,毅然決然回國,隻為和傅景洲長相廝守。
可是他傅景洲呢?
肆意揮霍的,將所有的信任、將兩人間所有的溫和全部消磨殆盡。
親手將推遠,親手將自己養大的小姑娘推到了別的男人懷裏。
現在傅景洲吃醋、嫉妒,可他又能怪誰呢?
如果在仇恨和麵前,他能堅定一些,
堅定的為了蘇宛辭放棄仇恨,為了拋卻上一代人的恩怨,那麽如今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如今幸福相擁的,就是他傅景洲和蘇宛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