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後,周牧中的笑意徹底製不住。
沈銘賀和程逸舟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探拿過桌上的酒,靠在沙發背上看向周牧。
問道:“陸嶼那邊出什麽事了?”
周牧眉眼笑意深眷,扔下手中的臺球桿,在對麵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
“還能怎麽樣,和敵爭風吃醋唄。”
程逸舟和沈銘賀對視一眼,率先問:
“他現在哪有什麽敵?溫香玉在懷,整日逍遙的似神仙。”
周牧看他一眼,眼尾微勾。
“他現在確實是沒有人類的敵了,但不代表沒有非人類敵。”
聽著這句話,再聯想剛才周牧打電話時說的話,沈銘賀已經能猜出個大概。
也就程逸舟這個腦子中隻有車的一筋,還在那裏追問:“什麽非人類敵?”
周牧解釋道:
“這不是一開始的時候,某人為了哄老婆開心,抱了一隻波斯貓回去嗎?後來他把老婆追到手了,那隻貓卻麻煩了。”
“整日黏著陸太太,一躍為了陸嶼的新敵,可偏偏,咱們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權勢地位樣樣在手的陸,恰恰鬥不過那隻戲團子。”
“前兩天實在無奈,便讓我給他找了一隻專門和貓咪不對付的狗送過去,想製服那隻貓。”
“可偏偏,那隻貓不但沒被狗製服,還帶著那隻狗一塊去黏陸太太,這下一來,某人的敵數量,又翻了一番。”
在周牧說完,程逸舟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
“誰能想到,咱們陸哥這輩子也有吃癟的一天。”
看著對麵的周牧和沈銘賀,程逸舟還放出豪言,“等過兩天我一定要時間去華庭公館一趟,好好看看那隻唯一能讓陸嶼認輸的貓。”
***
華庭公館。
大廳沙發上。
看著兩隻小家夥一左一右霸占著自己老婆,某人眸越來越涼。
又過了十幾分鍾,陸嶼再也按耐不住。
修長的雙自然疊,冷白指尖抵著額角,看著對麵的小姑娘,看似委婉建議道:
“寶寶,現在天越來越熱了,它們兩個再繼續待在室,是不是不方便?”
蘇宛辭抬眸看了他一眼。
“那你想怎麽辦?”
陸嶼眸亮了些,“我早就讓人在花園中給它們建好了窩,不如,從今天開始就讓它們兩個去它們自己的小房子中睡?”
陸嶼這句話話音剛落,蘇宛辭懷裏的小團子絨絨的子一頓。
它很是靈的抬頭去看蘇宛辭。
旁邊的小薩耶不知發生了什麽,也跟著蠢萌蠢萌的去看蘇宛辭。
至於蘇宛辭,哪裏不知道這男人的心思。
無非就是覺得兩隻小家夥白天黑夜的在室待著,就仿佛兩隻超大電燈泡一樣一天二十四小時在亮。
兩秒後,蘇宛辭心,隻回了句:
“它們兩個都是你帶回來的,隨你決定。”
一聽有戲,陸嶼起坐到了蘇宛辭旁邊,攬著的肩膀一塊擼兩隻小家夥。
“它們兩個都還小,一天到晚見不到我們估計也不習慣,不如以後就晚上讓它們去小房子裏睡,白天隨便它們,去哪都行。”
蘇宛辭自然沒意見。
而上的兩隻小家夥,忽閃著兩隻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在蘇宛辭和陸嶼上各看了一會兒後,也沒吱聲,很是安靜。
哪怕是團子,這次也沒再跟陸嶼作對。
估計經過這兩天發生的事,對小團子而言,終於意識到這個家裏陸嶼還是有一席之地的,
他的發言權也是很重要的。
從這天開始,隻要陸嶼在的時候,小團子都很自覺的帶著小薩耶去花園裏鬧騰玩耍。
將獨立空間留給陸嶼和蘇宛辭兩個。
鑒於小團子越來越有眼,陸嶼見終於沒有人再跟他爭老婆,自然開心。
一日三餐照顧小團子和小薩耶也越來越用心耐心。
***
華庭公館這邊陸嶼終於解決了‘非人類敵’的重大挑戰,可徐瑾屹那邊,追妻進度進行的卻不是很順利。
自從那天徐瑾屹強吻了紀棠之後,紀棠就開始躲著他。
可紀棠躲徐瑾屹,不代表徐瑾屹沒有辦法見到。
兩天後。
上午。
紀棠剛拍完第一場戲,正準備下一場的戲份,導演忽然拿著劇本過來,喜笑開的跟說由於男二明天有急事需要請假,今天臨時要把拍攝的進度調整一下。
簡單來說,就是今天一整天都沒有戲份要拍了。
紀棠拿手機看了眼時間,才上午九點多。
紀棠雖然為頂流影後,但在劇組拍戲時,沒有一點大明星的架子,相反為人世很通融。
再加上上次在南郊傷那次,耽誤了劇組一兩個星期的進度,劇組都沒有多說一句不是,
反而反複囑咐要把子徹底養好了再回劇組,免得帶傷工作拖垮了。
這次導演為難的跟商量,自然也不好拒絕。
見答應,導演狠狠鬆了口氣。
紀棠並沒有發現,在和通調整戲份的這幾分鍾,導演私底下都快把劇本紙張皺了。
見爽快應下,導演臉上的笑容都加深了不。
“那紀小姐,你接下來好好休息,剩下的幾場男主的戲份,咱們調到明天。”
紀棠點頭。
導演離開後,正準備離開,蔣嘉言卻從後喊住了。
“紀小姐。”
他聲音溫潤,晃了晃手中的劇本,含笑問:
“導演臨時取消了今天男主的拍攝進度,要不我們兩個趁著接下來的時間對對詞?”
而此時的左側長廊最後一間休息室中,一黑風的徐瑾屹立在窗前,看著外麵的紀棠和蔣嘉言。
由於距離原因,徐瑾屹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麽。
隻能看到蔣嘉言低眸注視著紀棠的那種眼神。
徐瑾屹眉心暗了暗,冷簿的角弧度了些。
一旁的季修延明銳知到了房間中這暗沉氣的變化。
正想說‘要不要去把紀小姐喊過來說幾句話’?
還沒開口,就聽到自家隊長冷淡的聲音:
“季修延,去把紀棠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