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隻是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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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連紀茗心都有些吃驚了:“不是一個使臣嗎?怎麽又變皇子了?”

“本來就是一個皇子,這不是皇上的千秋馬上就要到了嗎?各國賀壽的使臣都陸續到盛京了,西楚為了表達對皇上的敬重,專門派了一位皇子出使,誰知道剛來就出事了。”

皇上千秋的事紀茗心之前也聽到一些,不過覺得事跟自己沒有關係,便沒有過多關注。

誰能想到自己眼皮子底下竟然會出了這麽件事呢?

紀茗心自己的額頭,所以現在的問題不是死了人,而是死了誰?

一位西楚的皇子死在盛京城,是一定要有人負責的。

穆連城即便能證明人不是自己殺的,事怕是也不好了結。

“你還知道些什麽嗎?死的是西楚的哪位皇子?西楚的使臣團現在怎麽說?”

林雲深奇怪的看了一眼,似乎沒有想到是真的想要幫穆連城。

“是西楚的八皇子,你也知道楚皇別的不行,生兒子倒是厲害的,如今西楚年的皇子就有十幾個,八皇子若說有什麽特別,那就是他跟西楚太子是同胞兄弟。”

紀茗心立馬明白他話中的意思,西楚八皇子不是一個沒有背景的皇子,事沒有那麽好解決。

“至於西楚使臣團,他們能說什麽,自然是使勁將罪名往穆世子上推,畢竟死了一位皇子,他們這些人回去也不好代。”

所以目前的況確實很棘手。

林雲深對上紀茗心憂慮的目,有些嘲諷道:“你現在還打算跟穆世子扯上關係嗎?”

“穆世子是怎麽得罪你了嗎?”

紀茗心發現自從上次見麵之後,林雲深每次說起穆連城,都會莫名地怪氣。

林雲深收回自己的目向外麵:“你想多了,我跟穆世子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何談得罪?更何況我是哪個牌麵上的人,能讓穆連城來得罪?”

他這話在紀茗心聽來,更加的怪氣了。

“隨便你怎麽說吧。”

馬車行駛到了路口,紀茗心想了想,覺得小舅舅或許知道什麽,便對林雲深道:“今日之事麻煩你了,在前麵路口將我放下吧。”

誰知林雲深又怪氣道:“對我用完就扔,難不你還指著穆世子能好好出來?”

紀茗心忍無可忍:“有病回去好好吃藥,別在大街上發病。”

說完自己跳下了馬車。

林雲深的背影,麵上出一懊惱的表,不過想到紀茗心似乎瞞著自己什麽事,他眼神變得更加幽深了。

紀茗心現在沒有功夫搭理犯病的林雲深,下了馬車,饒了幾圈,將跟在後的人都甩掉了,才去了傅長安暫住的宅院。

傅長安聽到來,就知道是為了什麽,笑道:“擔心穆連城?”

“小舅舅都知道了?”

紀茗心並不意外,自從知道傅長安的真實份,就知道傅長安蟄伏多年,背後肯定藏著很龐大的一勢力。

傅長安給倒了一杯茶,緩緩道:“想不知道也難,這估計是如今京城鬧得最厲害的一件事了,就是廚房煮菜的阿嬸一大早出門都聽了一耳朵。”

紀茗心道:“果然是有人在推波助瀾,隻是不知道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傅長安搖頭道:“你呀,該傻的時候倒是聰明,該聰明的時候,又總喜歡犯傻。對付穆連城本就很用了,還需要什麽目的嗎?不僅能離間皇上和定北王府的關係,更能離間定北王府部的關係,這不是很好嗎?”

“皇上和定北王府的關係還需要離間嗎?”

皇權與手握重兵的將軍之間,天然就存在著不可調和的矛盾,除非定北王將兵權出來,否則皇帝的猜疑永遠都不會停歇。

“本質上當然不需要,但細微還是有差別的,穆世子頑劣不是一日兩日了,王爺真想管教,將人帶到邊境,戰場上幾個回合下來,什麽樣的紈絝管教不下來,可他始終沒有這麽做,你當是為了什麽?”

這話跟監獄裏穆連城的話合到一起,紀茗心瞬間就明白了:“因為礙著皇上的麵子,皇上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對穆連城也是有愧疚的,這愧疚就表現在對他的縱容上。人們都說皇上對穆世子好就是這個緣故。”

傅長安讚賞地看了紀茗心一眼:“對,所以不管是為什麽讓自己心安,還是為了安定定北王的心,皇上都是想盡辦法保穆連城的,這點你不用懷疑。”

紀茗心在傅長安麵前一向放鬆,雙手墊著下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道:“我倒不是懷疑皇上,隻是擔心幕後的人。”

說罷,將那日到刺客,供時發了對方藏在的蠱蟲,蠱毒發作而死的事說了出來。

“我現在懷疑有那麽一批人藏在暗,想要攪弄風雨,穆連城的事,怕隻是個開始。”

傅長安沉道:“你說的非常有可能,這次算是穆連城倒黴,不過這也是難免的,不管是他的份還是格,都很適合拿來做文章。若我是西楚或者南詔的人,想要做什麽,怕是也會選擇他作為突破口。”

紀茗心哭笑不得:“這算是英雄所見略同嗎?那小舅舅接下來會做什麽?”

發現自己跟古代這些權謀高手比,還是差太遠了,不僅腦子跟不上對方的思路,連點頭緒都沒有。

傅長安凝著外麵有些沉的天不疾不徐道:“這是很常規的思路,你想不到,不過是因為你沒有在局中。丫頭,從你決定嫁給穆連城的那一刻,就應該明白,很多事,是避不開的。”

見紀茗心想要反駁,傅長安繼續道,“我知道你將婚姻當做易,可別說夫妻之間很多東西本說不清,便真的隻是易,這世上又有多易能夠清清楚楚?穆連城能帶給你的便利怕是你之前想象不到的,同時這也會伴隨著風險,定北王府隨時會出事,你想好到時候要如何自了嗎?”

紀茗心不是沒有想過,隻是每次想到這些,都會下意識的跳過去。

直到這一次,穆連城真的出事,問題就這樣直接攤開在了的麵前。

傅長安一針見道:“你應該知道,穆連城他是個人,不是一個工,你真的想好怎樣跟他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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