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算我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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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日眠花宿柳,也不怪皇上會誤會呀。”

紀茗心覺得皇上也算用心良苦了,雖說是試探,可皇上既然已經指了婚,如果穆連城如果沒有堅定地拒絕,他現在應該已經娶了那位曾經盛京城的第一人。

“我哪有眠花宿柳,那些人,我一個都沒有過好不好?”

其實像他這樣份的公子哥在婚前,房裏都會放幾個人,但穆連城下意識的覺得紀茗心不會喜歡。

哪知紀茗心並沒有什麽反應,反而神有些淡地轉回了原來的話題:“所以,會是容妃嗎?”

穆連城下心中那略微的失落,打起神道:“我已經讓人去查了,但這個恐怕不太好查,容妃出局,一次偶然被皇上寵幸,並懷上了龍種,後來被封了人,這些年雖然步步高升,坐上了妃位,但其實並不算太寵。不過們母子倆一向低調,在宮中的人緣不錯。”

紀茗心將他的話在心中過了一遍,大概能明白他說的不太好查是指什麽,容妃出局,意味著並不像其他嬪妃一般在宮中勢單力薄,若是有心經營,能跟宮太監打一片。

“那怎麽辦?我們沒有時間了。”

紀茗心心中始終憂慮傅長安上的毒,不知道小舅舅還能撐多久,但總歸越早配出解藥越好。

“這幾日,我會盡力去查,實在不行……”穆連城目灼灼地看向紀茗心,“實在不行,我們就賭一把。”

“怎麽賭?”

穆連城神微凝:“給平王下毒,你手上總有些別人解不了的毒吧?一命換一命,看容妃會不會出馬腳。”

紀茗心知道這是破釜沉舟的法子,可現在想來也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可若不是容妃母子呢?”

紀茗心總覺得這法子太激進了,而且給當朝的王爺下毒,是那麽容易的事嗎?

穆連城道:“對方清理的太過幹淨,沒有留下半點痕跡,宮裏沒有幾個人能有這樣的手段,容妃,之前是我忽略了。想來別人也跟我一樣,所以是最可能的。”

紀茗心沒有說話,容妃這樣的人,能從宮中最底層爬上去,確實不容小覷:“可給平王下毒?”

紀茗心不希穆連城冒險,這種事一旦被查出來,可是謀害皇子的大罪,就是穆連城也不可能被幸免。

穆連城冷笑道:“皇宮裏,誰的手上又是幹淨的,今日麗嬪是怎麽死的,你沒有看到嗎?發生在皇宮的事,你說皇上知不知道?”

紀茗心立馬明白了穆連城的意思,在皇上的眼中,這樣的宮闈醜事,是不可能讓別人知道的,所以一個人,死了也就死了。

在皇宮中,還有多這樣的事

容妃跟平王又怎麽會例外?

紀茗心心中一陣陣發寒,簡直無法想象小舅舅年曾遭過什麽。

這一刻,也不想管那麽多了。

於是,從自己的床底拉出一個小箱子,然後從箱子裏拿出一個白的小瓷瓶,到穆連城手上:“這是我在蜀中研製半寸綿時配置出來的,毒發的癥狀跟半寸綿有幾分相像,不過它比半寸綿發作起來更快,而且……也更痛苦。”

紀茗心當時絞盡腦也無法配置出半寸綿,心中一時發狠,便想著終有一日,要讓下毒的人嚐嚐中這毒的滋味。

沒想到竟然真有一日能派上用場。

穆連城隻是想著紀茗心師從嚴神醫,手上應該有些箱底的東西,沒有到一出手,就是這個,他將瓷瓶握在手中:“多久毒發?”

“我用香做了藥引,中毒後隻要聞到香味,就會毒發。沒有我親手配置的解藥,三日後就沒救了。”

說著紀茗心又遞給穆連城一個香囊,“裏麵的香隻要點燃了聞一會兒就好。”

連穆連城都不得不佩服紀茗心的奇思,他甚至有些慶幸傅長安活到了現在,而且還有解毒的可能。

否則他簡直不敢想象紀茗心會做什麽。

憑著的能耐,又躲在暗,如果真想要那幾個皇子的命,誰能逃得嗎?

穆連城將腦中的念頭拋到一邊,他著香囊道:“這件事給我,三日之,一定會有一個結果。”

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做,紀茗心也不扭:“我一開始確實沒有想到事會是這樣的複雜,這件事,算我欠你的。”

穆連城愣了愣,他看著麵前容絕豔的麵上沒有什麽表,隻一雙眼睛看似清澈,卻深的好像看不見底。

而自己,就這樣掉進了無底一般,怎麽也找不到出口。

他想說我們不是很快就會為夫妻嗎?

可卻怎麽也說不出口,他不傻,很清楚對方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在紀茗心的心中,他們的婚約,始終是一場易。

穆連城從來沒有會過這樣的覺,像是有什麽東西堵在了他的口,不吐不快,卻偏偏不能吐。

他想,他們終歸會親,他有的是時間和耐心,等開竅。

對啊,隻是不開竅。

穆連城心中千回百轉,也不過是轉瞬間,他抬頭看著紀茗心笑道:“說什麽欠不欠的,你嫁給我之後,就知道日後還是我會拖累你更多。”

紀茗心無所謂地點了點頭。

穆連城看時候不早了,起道:“皇上明日早朝應該就會公布我父王遇刺的消息,同時也會下旨讓我們的婚期提前,時間這麽急,一切自有務府辦,你隻要等著親就好了。”

紀茗心沒有出聲,穆連城又接著說:“那個諾敏得了消息可能會來找你的麻煩,你避著不見就是了。”

紀茗心笑道:“你去安排自己的事吧,不用擔心我,我能應付的了。”

穆連城點頭:“好,你今日也累了,早點休息吧。”

說完,他深深地看了紀茗心一眼,轉頭出去了,這一次,倒是記起了走門。

紀茗心確實累了,他一離開,就直接上了床,可腦子裏想著今日發生的種種,一時竟有些睡不著。

刺殺定北王絕不是件容易的事,可竟然有人功了。

紀茗心隻要想到這一點,就覺得心驚跳。

心中覺得這像是某種不祥的征兆,恐怕不止是他們沒有什麽安靜日子過了。

整個天下,都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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