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很久的呆后,回過神來,緩緩看向他的:“你呢,你的又是怎麼回事?”
宋斯越順著的視線,了自己殘廢的,云淡風輕的說:“槍傷而已,不用擔心。”
舒晚聽到槍傷兩個字,就想到殉自殺,滿臉都是自責:“是不是你在我墓碑前……”
宋斯越搖了下頭,否認道:“不是,與你無關,你不要自責。”
舒晚哪里肯信,凝著秀眉,對他道:“斯越,你我相識了那麼多年,還有什麼事不能告訴我?”
他們是彼此的初,也是多年的親人,誼深到,即便是歲月更替也無法抹去的。
宋斯越看著,沉默了許久,終是緩緩開了口:“頭七那天,我打算追隨你而去,是季司寒阻止了我……”
他說到這,下意識看了眼舒晚,見的神,似乎沒什麼變化,這才接著道:“他奪走了我手里的槍,而我去意已決,一心尋死,與他爭執間,錯傷了……”
舒晚抬起眼眸,怔怔看著他:“你怎麼這麼傻……”
宋斯越淡然一笑:“晚晚,沒有你,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舒晚心中的罪惡,再次無限放大,讓愧疚到無地自容。
宋斯越還活著,卻傷了,再也不能像從前那般行自如。
他卻說與無關,讓不要自責,可這一切都是因為啊。
抬手了他的,滿臉愧疚:“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宋斯越不在意的,聲安:“晚晚,真的跟你沒關系,是我自己錯傷了。”
舒晚搖了搖頭,含淚道:“要不是我驟然離世,你也不會……”
宋斯越抬手按住的紅,不讓繼續說下去:“不論你什麼時候離世,我都會追隨你而去。”
他一
直都是這樣打算的,誰也阻止不了,包括本人。
舒晚看著偏執的他,心臟像是被一塊石頭,沉沉住。
低垂下眼睫,盯著他的雙,愧疚未減,反倒加速吞噬著。
宋斯越卻再次了的頭發,對道:“別擔心,醫生還在為我治療,或許我還能站起來。”
這句話,讓舒晚黯淡的眼底,忽然燃起了一希:“真的嗎?”
宋斯越笑著,朝點了下頭:“嗯。”
醫生說傷到了神經,會終癱瘓,可他不愿意看到他的晚晚繼續傷心自責。
舒晚得到答案,連忙去眼角的淚水,聲道:“那斯越,以后我留在你的邊,照顧你。”
宋斯越清潤的臉龐,微微僵了一下,眼睛不控的,看向自己的雙……
照顧一個殘廢,是很辛苦的,他怎麼可以自私到,讓用一生來贖罪。
宋斯越朝,輕輕搖了搖頭:“晚晚,有人照顧我,你不用留在我邊……”
舒晚聞言,看向仍舊站在臺階上的生:“是嗎?”
宋斯越沒有回頭,卻能覺到有雙視線凝在他的上。
他淡漠的,點了下頭:“是。”
舒晚收回視線,看向宋斯越:“這三年來,都是在照顧你嗎?”
宋斯越再次點頭,舒晚似乎明白了什麼,也就不說話了。
見沉默,宋斯越心臟被揪住,讓他疼到不過氣來。
他想說些什麼時,舒晚再次開了口:“斯越,真的不用我留在你的邊,照顧你嗎?”
那只握拳的手,掙扎了許久,最終緩緩松開,忍痛回了一句‘不用’。
舒晚也就不再問他了,直起子,往后倒退一步,朝他笑了一下后,轉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