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頭皮一麻,卻還是鼓起勇氣對他道:“池先生,我很害怕你,可以不跟你回去嗎?”
哪怕的眼睛短暫失明,也不想跟池硯舟回去。
怕又被他鎖進車里,再次頻臨那至死的覺……
池硯舟見無法聚焦的眼底,流出害怕的緒,神再次變得復雜起來。
他靜靜盯著舒晚看了半晌后,沉沉嘆了口氣:“先回去再說。”
舒晚聽到這句話,也就知道沒有商量的余地。
不再掙扎,將手遞給他后,任由他帶著自己回到方才令窒息的車上。
這里距離別墅很近,不過幾分鐘,車子就停了下來。
池硯舟拽著的手臂,將送回了臥室,而后取來一盒藥給。
“這是喬治給你治療眼睛的藥,我怕你逃跑,就一直沒給你。”
難怪的眼睛,會突然看不見。
原來是他將藥藏了起來,故意不讓按時吃。
舒晚再次了手心,想要擺他的緒,越發濃烈起來……
不聲的,拆開藥盒,取出幾粒藥,放進口中,生生吞了下去。
吃完后,對立在一旁的池硯舟,冷聲道:“我要睡覺了。”
池硯舟淡淡看了一眼,見索著掀開被子,這才轉過,離開臥室。
翌日,舒晚醒來,睜開眼睛,看清楚頭頂天花板的后,驟然松了口氣。
好在是短暫失明,還能恢復視力,不然恐怕要永遠活在黑暗中……
起床洗漱完畢后,拿起被砸壞的手機,按了下開機鍵,卻打不開了。
還以為
只是屏幕碎了,沒想到是完全壞了……
舒晚想到老手機可以裝雙卡,連忙取出封袋,拿出手機,將新卡裝了進去。
裝完后,打開屏幕,點開微信……
原本是想登錄新注冊的微信號,卻發現老微信號還在。
下意識登錄了進去,好多條消息,悉數發了過來……
有同事周周每年忌日發來的問。
也有其他同事發來的‘愿天堂沒有病痛,你一路走好。’
甚至連趙瑜都發來一句‘舒晚,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心衰晚期’。
舒晚看到這些后,忍不住又紅了眼眶……
點開朋友圈,發現杉杉代替,發了一段告別的文字。
是因為杉杉發的這條朋友圈,大家才知道去世了。
所以,對好的,懷念著,對不好的,原諒了。
舒晚突然對從前的人和事釋懷了,有時候經歷了生死,也就學會了放下。
刷完微信消息后,點開旁邊的通訊錄,發現有無數條好友申請的消息。
這些消息,都來自同一個人,那就是夜先生。
明明知道不可能會同意,還持續給發了三年的申請。
而且每一條申請下面,都會附一條消息,什麼也沒說,只有兩個字。
[舒晚]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兩個字時,能覺到,這個夜先生很喜歡自己。
可是無論他有多喜歡,對于來說,他始終是罪犯,不可能再和他有集。
盯著他的頭像,猶豫著要不要清空這些申請時,又一條好友申請發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