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輕聲啊了一聲,還要一個月來一次,一次好幾天,要了命了。
姚芊樹抿笑,“是啊,一直到我們很老的時候,它才會不來,對了,還有,有小寶寶的時候,它也不會來的,要是有小寶寶的時候,還流的話,那麼小寶寶就會很危險的。”
小夭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原來這麼多說法啊。
“王妃,男人為什麼不來啊?”
小夭懵懂地問道,剛剛小娥說的,只有人每個月都來。
姚芊樹一窒,這個取決於男人和人生理構造的不同,可是這麼解釋,小夭是不會懂得,仔細地想了想,姚芊樹鄭重其事的道:“因為男人要掙錢養家。”
這裡比現代好的是,人不用像漢子一樣的打拼,想做米蟲,沒有人會質疑的。
“做人好煩。”
小夭噘道。
姚芊樹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手小夭的頭發,“你才多大了,就有這覺悟了。”
小夭連忙躲開姚芊樹,“王妃,你現在怎麼跟王爺似得,喜歡人家的頭發啊。”
小娥整理著自己的針線活呢,聽到小夭這麼說,抬起頭來細聲細氣地道:“王爺只對王妃這樣,王妃只對小夭這樣,這是寵。”
姚芊樹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真的是這樣嗎?
知道,有些夫妻在一起時間越久,長得越像是一家人,生活習慣也會被同化,現在竟然也被淩重紫同化了嗎?
聽到小娥略略帶有醋味的話,姚芊樹走上前去,“來,讓我也你的頭發,我可不能偏了。”
小娥連忙笑著跑開。
姚芊樹看著們,只覺得心很好。
有們在,才不會覺得孤寂,雖然淩重紫跟說了龍兒很可能是假冒的,貴妃今天來的時候,也不知不覺的帶著厭惡,可是,假冒的又怎麼樣呢?
關鍵是皇上的態度。
這個龍兒,就好像正在喝著粥,卻發現粥裡面有一死蒼蠅,人倒盡胃口。
“王妃,那個趙國公主過來了呢。”
坐在窗邊,小娥一抬頭,發現龍兒款款走來,停下手中的作。
姚芊樹皺眉,只是想想,難道這世上不但有烏,還有烏腦嗎?
龍兒自然不可能知道姚芊樹在丫鬟們的房裡,連眼角瞟都沒有瞟這邊一眼,所以,本就沒有發現窗臺前並排三個腦袋。
“斐王爺斐王妃在嗎?
趙國公主求見。”
嬤嬤上前一步稟告道。
淩重紫在姚芊樹離開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那嬤嬤喊了兩聲,也沒有人回答,左右看看沒人,手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小娥急忙下到地上,沖出屋子,迎上前去,冷著臉看著趙國公主,嬤嬤從屋子裡面出來,見到小娥,嚇了一跳。
姚芊樹皺眉,這個嬤嬤不是宮中的人嗎,怎麼行事這麼魯莽,沒有人應答,就要闖進去嗎。
“這位嬤嬤也是在宮中呆過的,怎麼這麼不懂規矩?”
小娥訓斥道。
嬤嬤老臉一紅,“我見沒有人……”
“所以隨便行事?”
小娥灼灼人。
龍兒聽了,大怒,出手去就要掌摑小娥,手腕被抓住,回過頭去,就見到姚芊樹從容的看著。
龍兒見了,勉強制了一下中的怒氣,下微仰著,“斐王妃,你這個丫鬟實在太不懂規矩了,主子面前,哪裡有這個丫鬟說話的份?”
姚芊樹賠笑,“公主有所不知,我的這個丫鬟,從小跟著我就跟公主邊的這個嬤嬤一樣,公主把這個嬤嬤當做自己的娘親一樣吧。”
嬤嬤臉大駭,驚懼的往後推了一步。
姚芊樹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只是打個比喻而已,至於嚇這樣嗎?
待小娥小夭們兩個,就像是自己的親妹妹,總不能說嬤嬤是龍兒的姐姐吧,這樣說有什麼不對?
龍兒聽了大怒,冷著臉道:“自古尊卑有別,奴婢就是奴婢,斐王妃說笑了。”
奴婢就是奴婢,就算是再好,也不可能為自己的親人。
龍兒沒有注意到嬤嬤的臉瞬間沒有了,嬤嬤低著頭,不讓任何人見到自己傷心的表。
姚芊樹聽了,同的看了一眼嬤嬤,似乎很在意這個公主說的話呢。
“斐王妃雖然出低賤,到底是嫁給了斐王,就應該努力的學習宮中的規矩,和奴婢們親近,不是失了你的份,而是斐王沒臉。”
龍兒忍不住教訓姚芊樹,不是真的想要幫姚芊樹,而是覺得,不能斐王因為這個愚蠢的人而被別人恥笑。
“我原本就出不高,斐王娶我的時候是知道的啊。”
姚芊樹笑,眸底卻沒有半分笑意。
有些人還真的是自以為是。
“你這個樣子怎麼能行呢?”
龍兒大搖其頭,走上前去,親熱的拉起斐王妃的手。
姚芊樹很給面子,做出寵若驚的表來,不聲的退後幾步,龍兒很滿意。
剛才嬤嬤勸了,與其坐等著皇上下旨,不如主出擊,斐王妃既然是小家小戶,那麼,只要公主稍微給一點恩惠,就一定會寵若驚,分不清東南西北的,說到底,畢竟是斐王的王妃,
就算是以後,斐王喜歡上公主,嫌棄起來,現在畢竟還是斐王妃,只要表現出大方得的樣子,斐王見了,一定會認為賢惠,會更喜歡的,等到日後,
還不對公主百依百順?
嬤嬤自打見到了貴妃,就覺得心神不定,眼下只有盡快的抓住斐王,只要斐王願意娶“公主”,就算是貴妃,也不能管得了吧,而且,貴妃沒有當面揭穿們,說不定,
也是不想別人知道曾經是趙國的寵妃吧,嬤嬤思前想後,覺得這個理由最靠譜,心神微定,不但們有把柄在貴妃手裡,那貴妃何嘗沒有把柄在們手裡,要是利用得好,
說不定貴妃也會為所用呢。
人都有趨吉避兇的本能,嬤嬤在見到貴妃的時候,被恐慌湮沒,只是沒有想到,貴妃雖然一副不待見們的樣子,不過也沒有穿們啊,嬤嬤心中升起希翼,鼓龍兒趁熱打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