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野聽到這話,卻是倍力。
“顧總,這話說得嚴重了,當時我是一名軍人,救人是職責,我希不管是蠻蠻,還是顧家所有人,都不要把我當救命恩人看待。”
“是職責又如何?”
顧瑾珩一本正經的看著他,“人是你救的,軍人也是人,你拚命冒險救了人,這恩確確實實就存在,我們顧家慣來知恩圖報。
所以陸先生記著,我們顧家欠你一份人,以後你若開口,我們顧家必當做到。”
陸司野:“……” 他就怕這樣。
比起被當恩人看待,他更希顧家能將他當顧星蠻的追求者,是審視,或是考驗都可以。
總之,別是恩人。
然而,陸司野心中所想,顧瑾珩又何嚐不懂?
但他偏偏不讓陸司野如意。
同時,他也在試探陸司野。
如果他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最後拿這份恩出來道德綁架他們顧家也不是不可能。
若是陸司野真的了這心思,那不論兒再怎麽求,顧瑾珩都不會再給陸司野任何機會了。
“顧先生,恩不恩的我們先放一放吧。”
陸司野主拉開話題,“我剛和蠻蠻討論過了,的記憶是有問題的,我想知道這是神創留下的後癥,還是您找人了的記憶?”
顧瑾珩把玩著手腕上的佛珠串,“是我和媽媽的意思。”
陸司野料到了,他抿沉默片刻,說道:“我猜您一開始是打算消除關於綁架案所有的記憶吧?”
顧瑾珩挑眉,看著陸司野的眼神似笑非笑,“你倒是猜得準。”
“我是據顧之前找我說的一些話,還有一些行為推斷的。”
陸司野盯著顧瑾珩手腕上的佛珠串,“顧家是十年前突然移民Y國,移民後,顧家就一直保持低調,甚至這十年來關乎顧家千金的消息幾乎為零。
不知的人並不會多想,但知者細想一下,便知道顧家是有意在藏著護著蠻蠻。”
他頓了下,又道:“我猜您手上這竄佛珠也是那年求的吧?”
顧瑾珩把玩佛珠的作頓住,黑眸微瞇。
不愧陸司野,觀察微,心思縝。
顧瑾珩角勾了下,“繼續說。”
“您和顧夫人對蠻蠻的母庸質疑,如果不是十年前的綁架案,我想你們很樂意將蠻蠻公之於眾,那麽優秀,作為父母你們肯定舍不得這樣姓埋名過一輩子。”
顧瑾珩微微容。
不得不說,陸司野這番話中了他這位老父親掩藏在心深的愧疚。
他一直覺得自己虧欠了兒,沒能保護好,讓在本該單純好的年紀遭遇了那樣的事。
怕也是真的怕,那個人還未抓獲,兒的危機尚未解除。
陸司野知道自己這些話多是說顧瑾珩了。
他繼續乘勝追擊,“顧先生,我們都是蠻蠻的人,都希那個威脅的人能早日鏟除,所以我希您能暫且放下對我的見,當下,我們應該一起聯手引出那個人,徹底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