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問的臉在下聶錦的服後，一路紅到了耳。
他將視線瞥向一邊，不敢去看。
兩人無數次坦誠相見，上這點布料卻讓他紅了臉，聶錦對他的表現，相當的滿意。
住他的下，讓他看向自己，命令道，“看著我！我把我自己送給你，你不喜歡嗎？”
程問沒答話，隻是結在上下滾著，線條流暢的下頜有些繃，他在忍，他在抑著自己。
這種狀態的程問，自然逃不過聶錦的眼睛，一點一點的靠近他，一隻手他的鎖骨輕輕地蹭著，另一隻手在他的背上輕的挲著，長發著他的口，用聲音纏著他的心髒，不斷的拉扯著他的理智。
“今天晚上你想怎麽樣都可以，你確定不要嗎？”
程問的心就像被什麽東西磕了一下似的，快速的升溫，強有力的心跳在這個時刻砰砰砰的跳了順序。
他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
對準始作俑者的人，狠狠的吻了上去。
正當兩個人混不已的時候，門外傳來伴隨著咳嗽的腳步聲。
程問一頓，他下意識的捂住了聶錦的。
聶錦不滿的哼哼著，摳著上的那隻手，想要拉開它。
程問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別出聲。”
聶錦哪能如他的意！
說，“誰讓你停下來的？”
“……等一下。”
“不行！”
又在他耳邊惡劣的說，“我不想等，你快點，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我會發出什麽聲音來！”
在程問猶豫的間隙。
一聲，在這個靜謐的房間，曖昧的傳了出來。
門外的人，顯然也聽到了這個聲音，腳步聲隨即停了下來，安靜了一瞬，窸窣的腳步聲又響起，而且這個腳步聲越來越近。
突然，房門被輕輕地敲響。
“程問？”
是程老師的聲音！
“你還沒睡嗎？”程向東聽到那個聲音是從程問房間裏傳出來的，他很疑他兒子的房間裏為什麽會那麽曖昧的聲音。
“這就睡了。”
“剛才你有沒聽到什麽聲音？”
聶錦拿眼瞪著程問，任憑怎麽掙紮，上的人都紋不，被捂住的發不出一點聲音。
“哦，我剛才在看手機。”
程向東瞬間會意，他囑咐道，“別看太晚了，早點休息！”
腳步聲逐漸消失了，聶錦的怒氣卻沒有消。
推開上的人，直接下了床，然後開始穿服。
程問瞬間慌了神，他拉住聶錦的手明知故問，“你這是要幹嘛？”
“沒勁！我要回去了。”
程問想不出任何留住的理由，隻能死死地抓著的手腕。
“程問，你放開我，要不然等會我發出點什麽聲音，又會被人聽了去，然後又會被你捂到快窒息。”
方才他捂住的口鼻，真的毫無顧忌，會不會被他捂死。
還不至於為了睡個覺，把自己命代進去。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程問也意識到了自己欠妥的行為，但程向東敲門的那一刻，真的是太不老實了。
“你再不放開我，你們全家就都不用睡覺了！”
“我怎麽做你才肯消氣？”程問知道今天晚上如果讓走了，他們之間就退回到剛開始了。
他不想那樣。
認錯的態度倒是真誠的！
聶錦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那隻手，手上的溫度正在徐徐的向傳來，那雙清冷的眼眸也在熱烈的看著。
難得的和諧，聶錦也不想破壞，說，“我說什麽你都同意？”
“嗯，都同意。”
聶錦在程問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後又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痕跡。
程問坐在床上未分毫，他任憑上的人對他作，對他出氣。
第二天早上，江清允程問吃早飯，見他穿著高領從房間裏出來，眼神有些暗，“哥，你怎麽穿的這麽厚？”
“一會兒要回那裏。”
江清允有些不高興了，“你還是不跟我們一起過年嗎？”
江如夢話，“允兒，哥哥又不是不回來了，過完年他就回來了。”
程問每年都會去程家莊陪程過年，而程相當不待見江如夢和江清允，不允許們踏的家門一步，就這樣，程問沒跟江清允們一起過過年。
程向東說，“我今天跟你一起回去。”
江如夢問，“那你今天還回來嗎？”
程向東說，“回來。”
聶錦半夜從程家回來，一直睡到了下午。
楚回打來電話的時候，正在迷糊著。
楚回問，“你這是睡午覺的，還是一直沒起？”
“沒起！”
“你嗓子怎麽了？啞這個樣？”楚回壞笑著說，“昨天晚上幹什麽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