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分,雨過天晴。
整個城市被一場大雨洗滌之后,顯得格外干凈。
寧惜拉開窗簾,迎面就看到一道彩虹,高掛在窗外的碧空。
新的一天已經開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仿佛只是一場噩夢。
注意到手背上的痕跡,抬起右手。
楚瑾言留下的淤青已經消散不,如果不仔細看,幾乎已經看不清楚,手背上最明顯的是一道吻痕。
注視著那個吻痕,不自地想起昨晚,江律為做的事。
寧惜轉走進浴室,對著鏡子展開浴巾。
玫瑰的吻痕從頸間、到口,一路蔓延到小腹……
甚至上也有。
那個男人用他的吻痕,一一蓋住楚瑾言在上留下的傷。
想起昨天晚上,那個弓著,啞著嗓子喚著他名字的自己。
寧惜的臉,無法自控地紅了。
扯過浴巾裹住自己,都不好意思再看那些痕跡。
昨天晚上的一切,卻不自覺重新浮上心頭。
寧惜想起他的吻,還有他的手……
想起他在耳邊說
“我不管你想起多次今天晚上,我都要你……記住我!”
怎麼可能忘得了?
那個男人,讓生平第一次會到,為人的巔峰。
江律辦到了。
比起楚瑾言的傷害,江律給的是另一種刻骨銘心。
以后無論多年,想到昨天晚上,都不會忘記,他為做過的事。
嗡——
有手機震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寧惜回過神來,走出浴室,抓過床頭柜上自己的手機。
“小惜,你不在房間嗎,還是我記錯房間號了?”
手機里,是左依依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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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左依依剛好就在海城出差。
聽說寧惜這幾天要來演出,左依依是特意時間過來看的。
“啊,我……我換房了。”寧惜轉臉,看到走進來的江律,愣了一下,捂住聽筒,“這間房門牌號多?”
“2601。”
“2601!”
對著手機重復。
“好,我馬上上來!”左依依掛斷電話。
走到面前,江律關切地注視著的臉。
“你還好嗎?”
“我……”寧惜垂下睫,下意識地并了并膝蓋,“還好,那個……左依依馬上上來,我……我先沖個澡換套服。”
“惜惜!”江律輕輕扶住的胳膊,“真的沒事?”
寧惜轉過,視線掃過男人的臉,落在他的。
不由得再次想到,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吻。
口里心臟狂跳,寧惜現在只恨不得,立刻消失在他眼前。
丟人!
太丟人了!
怎麼可以,在他面前……
“我真的沒事!”
不敢看江律的眼睛,抓著手機逃進洗手間。
反手將門關好,又想起自己的行李還在樓下的房間,小心地將門拉開一條,為難地開口。
“那個……有……有沒有服?”
江律拉開柜,從里面取出的一套服遞過來。
“行李已經幫你收拾好,都在柜里。”
看到最上面,被他捧在手上,的小。
寧惜的臉越發燒得厲害,忙著過手,將服奪回去。
“我……我要洗個澡,要是依依上來,你讓……等我一下。”
抬手想要關門,江律到底是不放心,抬手撐住門板。
“要我陪你嗎?”
“我才不要!”寧惜隔著門看著他,小臉通紅,可憐的,“你能不能出去?!”
的臉上,有害的慌,并沒有昨天晚上的失神落魄。
江律稍松口氣,“沖個澡就出來,不許鎖門,有事我。”
“好。”寧惜垂著睫答應,又急急補充一句,“那個,我……我了,能不能幫我份早餐?”
有低糖,必須按時吃飯。
還有心吃飯,看來……
是真的沒事。
江律笑起來,將口袋里出一塊巧克力糖,剝好塞到里。
“知道了,江太太!”
江律轉離開,寧惜含著糖站在浴室門口,還有些錯愕。
一個大男人,竟然和這個低糖患者一樣,隨帶著巧克力糖?
走到門口的江律停下腳步,轉過,看還在看著他發呆。
男人微微揚眉,“江太太,是想要我幫忙嗎?”
回他一個白眼,寧惜后退一步,關浴室門。
用最快的速度沖個澡,寧惜吹干頭發,換好服出來。
左依依已經坐在臥室床上等,看到寧惜,笑著迎過來,上下打量寧惜一眼。
“好家伙,我說你怎麼舍得換到這麼貴的套房,原來是咱們江總也在。”左依依壞笑著一把的
腰,“睡到現在才起床……說,是不是昨天晚上干壞事了?!”
想起昨晚,和江律的事,寧惜目有點躲閃。
“不會吧?!”
左依依原本就是調侃,看表不對,驚訝地拉住寧惜的胳膊。
“寧惜,你們真的……”
不等寧惜回答,左依依已經注意到額側的傷。
“這是怎麼回事?”挑起寧惜的頭發,檢查一下額角的傷,左依依眉頭皺,“江律打你了?”
寧惜搖頭,“不是!”
“你還維護他?”左依依急了,“小惜,你……你怎麼能縱容他對你做這種事,他這是家暴,這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依依,你別誤會……”
寧惜還要解釋,左依依已經轉,沖向客房門。
“我去找這個混蛋算賬!”
“依依!”寧惜急急拉住的胳膊,“真的不是江律!”
左依依哪里信?
“不是他,還能有誰?”
“是……”寧惜垂下睫,“楚瑾言。”
“楚……”左依依錯愕地轉過臉,“楚瑾言?!”
將拉到床邊坐下,寧惜咬咬下,將昨天晚上的事向左依依說明。
當然,除了在這張床上,江律為做的那些事。
左依依拳頭握,氣得全都在哆嗦。
“這個混蛋,他……他怎麼能做這種事?我不會放過他,我……”站起,左依依一把抓過背包,出手機,“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讓他坐牢,讓他進監獄!”
房門被人一把推開,江律站在門口,聲音深沉。
“我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