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旎卻說:“不算幫,你有這個實力,這個主意也是我們共同想出來的,如果是別人,你有這個想法,也是一樣的,再說,幫你也是幫我自己。”
張子琪笑道:“千里馬還需要伯樂,這就是緣分,好了,我得去忙了,有時間再聯系。”
“好。”
掛斷電話,小穎雙手撐著桌面,對溫旎眨眨眼:“溫旎,我覺得你做什麼都很優秀,都可以做張子琪的經紀人了。”
“你這太抬舉我了。”溫旎不起:“火是必然的,可能傳統做不到,但短視頻一定可以。”
也不是過去需要才能曝的年代。
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總會讓人久久無法忘懷。
到下班時間,溫旎對小穎道:“到點了,回家吧。”
“好。”小穎收拾好東西:“我們不順路,我都想和你一起回家了。”
溫旎對笑著說:“明天見。”
小穎揮揮手:“明天見。”
兩人分別,溫旎一個人在馬路上走著。
沒有立即打車,走了一段路,坐久了,需要活一下。
最近也覺到肚子變大了一些。
手著肚子,臉上不自覺有一抹笑,陪著肚子里的孩子一起長,也幸福的。
不遠,有一輛車默默地跟著。
溫旎一下抹掉鞋子上的灰土,一下用手機拍了兩張照片。
這些作在他眼底,卻變了很有趣的事。
夜無憂眼底含笑,一雙桃花眼,眼角還有一顆淚痣,顯得十分魅。
他看了一眼副駕駛剛摘好的草莓,緩慢地跟著后。
好一段路,溫旎準備打車回家。
計程車緩慢地來到面前,坐進去,說了一個地址。
車子又緩慢地開走了。
溫旎坐進去聞到一香水味,不由看向司機的位置。
司機卻偏過頭,似乎想要藏自己。
這不由讓溫旎產生了疑心:“你好。”
“你好。”
還真是人。
司機倒是見過,但是在車把臉遮得嚴嚴實實的人不由讓產生警惕。
既然會噴香水,司機應該很漂亮。
可把臉遮住了,那噴香水也就沒啥用了。
再則,開車的司機怎麼會噴香水,一系列的行為都讓溫旎產生不好的覺。
溫旎便說:“我突然有點事,把我放旁邊就好了。”
“你不是要回家嗎?行程已經開始了,不好取消,還是送你回家吧,我會快一點。”
溫旎臉一變:“你怎麼知道我要回家?”
司機一下僵住了,又笑著說:“這麼晚了,肯定是下班回家。”
溫旎卻不信,哪有的士司機不遵守顧客意見的:“下車,我要立馬下車!”
司機不為所。
看著車速越來越快,溫旎那種不好的預更加強烈:“聽見沒有?我要下車!”
不愿放溫旎下來。
溫旎知道對方為而來,之后怎樣的兇險肯定是無法預測的。
只能大膽地過去扳的方向盤:“放我下去!”
對方是有備而來,手一抬,直接敲中溫旎的肩頭。
溫旎這一下直接暈過去。
溫旎暈了之后,司機才把帽子摘下來,臉上有一抹得意的笑。
大功告了!
但還沒笑夠三秒,只見后面有一輛奔馳車跟著。
跟著。
加快速度。
此刻路上車很多,加快速度,對方跟其上。
不要命一樣追上來。
司機還是要命的,不能再加速了,出車禍的概率極高。
奔馳車直接追上來。
僵持了許久,經過一個大橋,車子直接被到邊上。
下一秒會掉河里。
只能猛踩剎車停下來。
奔馳車直接一個漂移,移到了車子前面,防止逃走。
夜無憂沒有猶豫,直接下了車。
而車里的人調整了好一會,也打開了車門,質問道:“為什麼要追過來?不是說有急事嗎?你一向守時,不早到也不晚到,還是你比我更著急?”
夜無憂看著紅發人,微瞇著眼,暗藏危險,詢問道:“你說的孕婦是?”
紅發人了被帽子弄的頭發:“你在質問我?”
夜無憂看著車子里暈了的溫旎,再次詢問道:“你給喂了什麼?”
紅發人笑的弧度更大:“打暈了,沒有喂藥。”
夜無憂沒有再追問,而是上前打開車門,又把溫旎抱出來。
看他這個作,紅發人大吃一驚,立馬拉住他的手“夜無憂,你在干什麼,上頭要的命,還要賣掉的所有,這是我們的任務!”
夜無憂看著懷里已經昏過去的人,甩開了紅發人的手,十分冷漠:“不用你管!”
紅發人臉難看:“你瘋了,不要命了嗎?”
夜無憂看向,沒有再瞞:“紅綢,不行!”
“為什麼?”紅綢不明白:“我們從來只許功不許失敗,你為了,是想要完不了任務嗎?”
夜無憂雙眸冷厲,淡定又決絕地說:“要我的命都可以!”
紅綢臉也隨即蒼白,語氣加重了一些:“夜無憂,你的狠毒辣呢?你殺人都不帶眨眼的,怎麼會為了一個人這麼窩囊了!”
看著他那輛車子里頭,副駕駛放著的那一籃子草莓,又道:“你用你生死換來的傭金買了一塊農場,就為了給種草莓?”
夜無憂沉默不語。
“夜無憂,不可以!”
紅綢嚴肅起來,警告:“是老大要的人,必須得死,不死,我們就得死!”
夜無憂那雙褐眸子十分冷淡,生死在他眼底變得不重要,而是告訴:“你把責任推到我上就行了。”
說完,夜無憂直接把溫旎放在車子里。
紅綢歇斯底里地說:“早知道,我就該把的臉刮花,你就不清楚是誰了,這樣你也就能專心做你的事,夜無憂,我看不起你!”
打算這麼做的。
夜無憂只要負責解剖就行了。
知道這個人不一般,死了,也斷了夜無憂所有后路。
可作慢了一些,還沒等到刮花的臉,夜無憂就已經發現了。
“為什麼?”紅綢不明白夜無憂為何對留,紅著眼睛道:“到底是誰,夜無憂,為什麼比你的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