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廢話,你是男人,吃虧的是我,我怎麼能不張。”江舒紅著脖子仰頭喊。
“我又不是沒看過你。”傅時宴輕笑,“有哪里值得我犯罪。”
“你!”江舒指了他半天說不出話來,然后低頭看看自己的,“我……我還是拿得出手的,你別看不起人。”
傅時宴沒說話,轉進帽間。
江舒更著急了,抱大喊“我是不會屈服的,你別想讓我妥協。”
過了半分鐘,傅時宴拎了一條黑領帶走到面前,“給你兩個選擇,一,我捂眼睛,二,你別洗。”
江舒意外,捂眼睛的話倒是能接,“可是……可是你能到。”
傅時宴嗤笑“洗不洗。”
“別……”江舒擰,一天沒洗澡了,上難得慌,“我洗。”
為了以防萬一,還專門試了試領帶厚度,確定蒙上看不清之后,才放心讓傅時宴進浴室。
服落,燈下,人白膩的仿佛發著,材修長飽滿。
小心翼翼打量傅時宴,沒什麼表,蒙上領帶反而更正兒八經。
“劉姨什麼時候走啊……”江舒踩進浴缸里,溫熱的水讓忍不住發出喟嘆。
傅時宴抬手做的支撐,“大概要等你手臂好全。”
“那你豈不是要天天給我洗澡。”江舒驚呼。
“你以為我很樂意給你洗澡是不是。”傅時宴沒好氣打的頭發,抹上洗發。
明明住在一起,洗發
卻不一樣,江舒喜歡這個味道,閉上眼睛按,“傅總,你若是不做執行人了,可以改行去當托尼。”
傅時宴被氣笑了,這人總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再多說一句,我把你另一只手也打折,湊個好事雙。”
江舒卻不害怕,笑著說“那你還得給我洗雙倍的澡,我不虧。”
“還會自我安。”傅時宴聲音悠悠,“我現在把領帶摘下,你吃得可是現的虧。”
一瞬間,沒了聲音。江舒立馬閉,不敢多說一句。
洗完頭,另一只手能夠到的地方自己解決,實在夠不到的才會讓傅時宴幫忙,說往哪就往哪,沒有半分越距,只是沐浴涂抹在上的曖昧聲音,讓臉紅得發燙。
再看傅時宴,正在給拭腳踝,依舊沒什麼表。
江舒突然福至心靈,另一只腳從浴缸里沾了些水潑到他上,“傅總,我聽說有錢人在那事上面癖好獨特,你有沒有?”
傅時宴一把攥住的腳,漉漉的。
“什麼事。”
江舒尬住,“就是……床事。”
“哪方面的癖好。”
江舒想回自己的腳,奈何彈不得,這人裝不懂呢。
“就……就是,地位高的男人,都喜歡玩捆綁y,什麼s呀,呀……”一邊說一邊打量傅時宴的臉,念到字母的時候加重音量。
傅時宴松開的腳,上被打了大半,“沒有。”
“這麼……”嘟囔。“不過你確實不像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