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大著膽子問“你說你怎麼想的?現在這麼火,又是傅時宴的朋友,你怎麼敢啊。”
語氣十分惋惜,好像在擔心江舒前途未卜一般。
實則,不過是打著惋惜的旗號嘲諷看熱鬧罷了。
說完也不等回復,直接跑了。
江舒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冷冷一笑,甚至有點慶幸,其實還好,還好沒人知道是傅太太,否則,那些群嘲怕是要直接掀翻天了吧?
此時的停車場,男人猛的松開孫然,臉上毫無溫存,“你自己去醫院,有人會安排好。”
掃過的傷,眼底一片寒,“這點傷,連疤都不會留下。”
同江舒在寒風里走過一遭的咖啡,能有多燙,況且潑上去的面積并不大。
“傅總!”
孫然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慌了,分明剛才他還!
傅時宴連都不愿再,“管好自己的,好好掂量是炒作值當還是封殺值當!”
說完,轉便走。
他原路返回,走的很快,似乎著急。
慕意趕給一個眼神,“孫小姐,請吧,不要耽誤治療時間了。”
孫然是哭不出來了,一氣堵著倒是真的。
人很快走了,小陳也還沒回來。
江舒徹底收拾好,起時腰有點酸,將殘余的咖啡裝在紙箱,想抱到樓下扔掉。
誰知一個轉,手上竟一空,紙箱猝不及防被人端走。
對上的臉,一如往常清風霽月的冷然。
江舒試圖讓自己冷笑,“干什麼,傅總作這麼快,親自送到醫院了?”
nbsp;
男人沒有回應,將紙箱隨意撂在走廊角落,淡淡一句“會有人來收拾。”
往前走兩步,發現那人沒有跟上,回頭,江舒在深深凝視著他“你是什麼意思。”
傅時宴今天穿著休閑,逆而立,看不清表。
江舒則是完全敵對的姿態,尚且沒有忘記他剛剛做的一切。
他一步步走近,江舒嘲諷勾起角“我就是往孫然上潑咖啡了,你不趕在邊照顧,來我這找什麼不痛快。”
尖牙利,男氣息突然噴灑在臉上,傅時宴的眼眸一團漆黑,江舒后背繃,下意識想往后退,被一把拽住手腕,聽見他慢慢說“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說話的語氣,像是在爭風吃醋。”
用詞之準,踩到江舒的肋。
因為他說中了,所以生氣,還想掩飾,不以為然的翻白眼“自以為是。”
傅時宴抓著的手,慢慢往下,握的手指,“回家。”
直接帶著走。
不由分說。
“你現在應該去醫院。”
“……”
“傅時宴,你什麼意思,放開!”
“……”
“我還要等人!”
“……”
江舒放棄了掙扎,只因進電梯時他丟過來一句,“爺爺今天來了茗苑,沒給你打電話?”
噎住。
一直到了樓下,江舒反應過來,因為他長,走得快,小跑著追,格外狼狽,“又關我什麼事,我不回去!”
傅時宴猛的停下腳步,目沉靄“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