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宴已經起去找熱敷的藥。
江舒眼睛,翻個找到自己的手機,很想給徐洺打個電話,不會真的這麼靈,有事發生吧。
傅時宴已經過來了,坐下來,拍拍的頭,“起來我幫你看看。”
江舒只好由他折騰,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反倒沒了懼怕。
今天天氣很好,連服都沒換,披著散的頭發坐在院子里曬太,看溫暖的大片大片照在白墻上。
傅時宴的黑外套隨意丟在凳子上,被撿起來蓋在上取暖。
讀書的時代,秋冬兩季,最喜歡穿男同學的外套,總覺得比自己的服要暖和很多。
過了一會兒,傅時宴催促收拾自己,他親自帶去給青櫻致謝。
自己去是一回事,他帶去又是一回事。
令江舒意外的是,青櫻出院了,家的住居然離不遠,建筑規模要小一點,走進去便覺古古香。
日上三竿,青櫻還沒醒。
青父遞上一份醫生寫的證明,大致意思是講,青櫻磕到了頭,需要靜養。
江舒十分歉疚“叔叔,我對不起青櫻,如果不是我,不會發生這種事。”
傅時宴的手放在背后“不是你的錯。”
青父意味不明的眼神在兩個年輕人上打轉,嚴肅的附和“就是,不是你的錯。青櫻沒什麼大事,醫生說了靜養就好,錯的是那個禽!”
然后皺眉“你沒傷吧?”
搖搖頭。
“你放心,
這口氣時宴一定替你出的。你現在是傅家人,他了你,就別想在海城混下去!”
這話里的意味不明。
傅時宴眼底閃過一抹暴戾,低聲道“你去看看青櫻,我和叔叔聊聊。”
不遠有個八角亭,傅時宴目送江舒的背影離開視線,禮貌的沖面前的長輩淺笑“您請。”
亭很快有傭人將茶水和吃食端上來,青父喝一口茶,“時宴,其實我很意外你會在年會上大打出手。”
男人不聲,雙手握在前,目始終注視著青櫻的房間。
“畢竟是傅太太。”
傅時宴淡定的給出一個承諾“青櫻救了我太太,這一個人,無論什麼時候都能找我還。”
而另一邊,江舒坐在青櫻的房間里,等待青櫻醒來。
只有一個人獨坐時的心思很深,眼瞳里蒙上塵埃。
青櫻應該沒睡著,應該就是懶得面對,江舒說“別裝了,不累嗎?”
沒人回應,永遠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青櫻,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傅時宴的母親是什麼樣的人嗎?”這些天江舒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本想問周良岐,想了想,還是不想惹麻煩。
青櫻作為世家小姐,雖然是私生,應該多知道一些。
果不其然,聞言青櫻一躍而起,瞪大眼睛,“你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誰跟你嚼舌了。”
江舒凝視的表,猜測“有神病?”
青櫻瞇起眼睛,更加意味不明,“傅大哥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