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雨剛走進會所裏麵,就聽到那邊有幾個服務生聚集在一起聊八卦。
走近之後,才聽清楚們在聊些什麽。
“這幾天那個新來的林溪真是威風死了,幹最得活兒,還要發脾氣,是傅廷也看上了,又不是我們看上了,憑什麽讓我們這種委屈。”
“就是啊,仗著自己被傅公子看中了,就橫行霸道,人家再看上,不還是在這裏當服務員嗎?不就是一個玩,還當上癮了。”
“今晚傅公子在那個包間裏打牌,進去了好幾次,不管別人進去送什麽,都得搶著送進去,真是心機婊。”
“誰讓人家是傅公子看中的人呢,寵唄。”
林溪……
這個名字怎麽聽起來那麽耳呢,但是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在聽到那幾個服務員說林溪是傅廷也看中的人的時候,的心跳差點掉了一個節拍。
那幾個服務員並沒有看到的影,隨便聊了幾句八卦新聞,就轉去幹活了。
而顧清雨站子僵在原地,表有些難看,眼神中夾雜著幾分不可思議,又覺得有些可笑。
所以這個男人到底在裝什麽深?
一邊在會所裏玩人,一邊在這裏裝深,真是夠惡心的。
顧清雨徑直朝著電梯口走去,乘電梯來到了第五層,叮咚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
這一層就是他們那個圈子的富家子弟專屬樓層,隻接待那些公子哥。
一想到傅廷也在這裏養人,就不由自主的生氣。
顧清雨朝著走廊盡頭走去,走到了包間門前,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推開了一條門。
果不其然,裏麵到都是富家子弟。
有兩個在打臺球,還有幾個人坐在沙發上喝酒聊天,麻將桌前也坐了四個人。
找了半天,終於在那個角落裏找到了傅廷也的影,裏叼著一煙,雙眸凝視著那個魚缸裏遊來遊去的金魚。
男人今晚穿著一件纖塵不染的白襯衫,袖隨意的卷起,出了一塊玫瑰金的腕表。
一副慵懶而冷漠的姿態,靠在沙發上,誰也進不去他的世界。
本來,顧清雨是想要跟傅廷也撇清關係的,但是這包間裏的人實在太多了。
這時,忽然一個服務員走過來,托盤中放著幾瓶酒。
“等等。”喊住了這個服務員。
但是當這個服務員回過頭的時候,顧清雨被嚇了一跳,因為這張臉長得實在是跟自己有幾分相似,恍惚間,有一種照鏡子的覺。
“你……”
顧清雨恍然大悟,想起來了!
這就是在醫院裏到的那個孩,自稱林溪!對,就是林溪!
又聯想到剛才聽那幾個服務員聊天的容,難道這個孩就是傅廷也的新歡?
這算什麽?
替?
真惡心!
還以為這個林溪是傅家的傭,原來是傅廷也養在這會所裏的金雀?
顧清雨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此刻複雜的緒,五味雜陳。
“顧小姐?你怎麽在這裏……”林溪一眼就認出了顧清雨,隻是沒想到顧清雨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甚至是有些恐慌。
顧清雨冷笑了一聲:“所以,上次在醫院裏住我,是為了向我示威?”
林溪愣住,還沒太明白的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包間門突然被拉開,是沈遇出來了,沈遇一拉開門就看到眼前這一幕,著實有點驚訝。
“顧清雨?你怎麽來了!你不會又是來鬧事的吧!你……”
沈遇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後一陣低沉的腳步聲打斷了:“應該是來找我的。”
傅廷也出現在了沈遇的後,而沈遇乖乖的讓開了一條路,他知道這場腥風雨的場麵絕對不能摻和。
聞聲,顧清雨看向他那雙深邃而漆黑的眼眸,垂落在兩側的手握拳,眼神中滿是憤怒和不屑。
氣氛有些尷尬……
傅廷也沉聲道:“我們去外麵談。”
然後,率先走出了包間,朝著走廊盡頭走去。
而顧清雨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個替‘林溪’,跟在男人的後離開。
“傅公子!顧小姐!”林溪下意識地想要追上去,不料卻被沈遇拉住。
“你幹什麽去?這跟你有什麽關係?他們的事你最好摻和。”沈遇皺著眉頭。
林溪卻有些擔心:“沈總您也應該跟上去看看啊,上次顧小姐可是捅了他一刀……”
話還沒說完,就被沈遇怒斥道:“閉!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件事不許再提!跟任何人都不許提起!”
“可是我有點擔心傅公子,他的傷都還沒痊愈呢……”
沈遇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這些,傅廷也也不是傻子,還能再吃虧第二次?”
……
花園中。
夜淒涼,冷風拂過。
傅廷也終於停下了腳步,緩緩轉過子,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人。
已經很久沒有這麽近距離的看著顧清雨了,發現好像瘦了一圈。
男人不悅地微微皺眉:“你最近過得不好麽,為什麽瘦了這麽多。”
麵對他的關心,顧清雨隻覺得很可笑,譏諷道:“你不覺得你的關心很虛偽嗎?假惺惺,你已經找到了替了,還在這裏裝什麽深。”
替?
傅廷也微微瞇起了眼眸,反問道:“你還有替?我怎麽沒見過。”
不冷笑了一聲:“別裝了,那個林溪不就是你的新歡嗎,謠言到在傳了,你還裝什麽,你跟哪個人在一起我都不關心,我隻是想告訴你,你別再幹預我的生活,我已經從你的那套大豪宅裏搬出去了,至於你存在卡裏的錢,等我媽出院之後,結清費用,我會把錢還給你,我不想再接你的任何幫助!”
話音落下,傅廷也角勾起一抹弧度,沉聲道:“隻要我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你就沒辦法跟我撇清關係,畢竟,我曾經還是你的丈夫。”
丈夫……
這個稱呼是多麽的諷刺。
顧清雨剛想開口反駁,男人繼續說道:“至於林溪,我跟沒有任何的關係,我還不至於墮落到隨便什麽人都可以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