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關于備孕,徐伯臨被虐(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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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伯臨回徐氏上班了,雖然溫照芳舉報的證據有誤,但公司財務確實伙同了供應商轉移公司資金,徐伯臨雖然推的一干二凈,但監管不力這一條他推卸不掉,所以董事會一致決定,給他做降職理。

徐仲清不是在財務部掛了個閑職嗎,剛好,徐伯臨被調去了財務,而且職位在徐仲清之下。

徐仲清是財務的二把手,有自己的辦公室,徐伯臨也不敲門,直接進來了。

“仲清。”

徐仲清翹著二郎坐在老板椅上,胖胖矮矮的一個墩,笑得慈祥和藹,像喜慶的年畫娃娃:“在公司還是二總吧。”他問,“大哥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徐伯臨是來問罪的:“財務的部門例會為什麼沒有我?”

財務部又細分了四個部門,徐伯臨管其中一個,也還是個總,但部門例會卻沒有通知他,他上任之后,也沒有人來做接和匯報。

他就像個擺設。

徐仲清笑瞇瞇地解釋:“是這樣的,大哥你這不是剛來嘛,先適應適應,我還找了個有經驗的,讓他帶帶你。”

這是要給他下馬威呢。

徐伯臨冷眼瞧著:“我進公司快三十年,誰還能比我有經驗。。”

“你都進公司這麼久了?”徐仲清就問了,“那你會盲敲計算嗎?”

“……”

徐伯臨的臉堪比豬肝。

“所以嘛,人各有所長,你當了三十年的總經理,但不是還沒干過財務嗎?”徐仲清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哥,我給你報了個敲計算比賽,你先練著,等練會了,拿個獎回來,我就給你升職。”

“……”

徐伯臨臉鐵青:“仲清——”

徐仲清笑呵呵地打斷:“二總二總,咱們在公司還是要有上班的樣子,雖然咱們都是東,但也不能總搞特權對吧。”他從老板椅上站起來,走到徐伯臨跟前,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哥,咱以后要好好干,多多為公司創造價值,為小徐總分憂解難,加油!”

“……”

徐伯臨綠著臉出去了。

人一出去,徐仲清就躺在沙發上哈哈大笑,他趕打個電話,跟老婆報喜。

“老婆,我今天好高興!”

張歸寧在牌桌上呢,出了張二筒:“高興啥啊?”

徐仲清向老婆邀功:“剛剛徐伯臨被我懟得像吃了屎。”

張歸寧夸了兩句不錯不錯,又叮囑他:“不要驕傲,下次繼續努力。”

“好的,老婆,下次我還把他懟到吃屎。”徐仲清還是有一點驕傲,“怪不得他從小就喜歡我一頭,這覺太爽了。”

張歸寧出了張四條:“你也別顧著懟他,檀兮給你的任務可別忘了。”

徐仲清拍脯保證:“老婆你放心,我一定會盯他的。”

做生意不適合他,老被騙,所以這次他接了個特殊任務——間諜。

也就是盯梢了。

張歸寧一副“同志辛苦了”的領導口吻:“好好干吧。”

“是,老婆。”

“那我先打牌了。”

“好的,老婆。”

張歸寧掛了電話,接著剛剛跟富太太們聊到一半的話題:“我大嫂?”了張牌,掩一笑,好貴氣地打了一張六萬,“局子里蹲著呢,老公現在都在我老公底下做事,我侄邊也沒別人了,哪能不跟我老公親?”

富太太們半信半疑。

徐家大房倒臺了,二房……讓人看不準啊。

這幾天氣溫上升了,不能再穿只有富太太才穿得起的皮草了,張歸寧只有富太太才戴得起的翡翠手鐲:“你們是不知道,我侄跟我可好了,就跟我親閨一樣。”

富太太們以前都唯溫照芳馬首是瞻,現在嘛……讓人看不準啊。

“麻將打累了吧?”張歸寧從包里拿出護手霜,出一坨,認真地涂抹開來,“要不咱們來拍個照?”

富太太們說好啊好啊。

其中一位超有眼力見的富太太提議:“徐二太太,你站中間吧。”

張歸寧捂笑:“那怎麼好意思呢。”拎起新買的包包,走到中間去,看著鏡頭,比了個剪刀手,“茄子!”

一眾富太太:“……”

好煩,可是好像得勢了。

**年二月二十七,張歸寧士第一次站到了南城富太太的c位,這真是個值得銘記的日子啊。

二房得勢了,再說說失勢的大房。

徐伯臨剛在徐仲清那里吃了癟,一肚子火沒發出來,直接去了研發部,也是氣急了,沒管書還在,火冒三丈地吼了句:“喬子嫣。”

“你先出去。”

書出去了,并把門帶上。

辦公桌上有個大箱子,喬子嫣在收拾東西:“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徐總經理啊。”把照片收進箱子里,抬頭瞥了徐伯臨一眼,“不對,現在不是總經理了。”

徐伯臨質問:“你接近我就是為了你媽的案子?”

“不然呢?”笑了笑,拉了椅子坐下,左搭在右上,米下的繃在腳上,往前延,是一雙玫紅的高跟鞋,“不然還能為了什麼?你有什麼可圖的?圖你年紀大還想要兒子?”

徐伯臨扯了扯領帶,氣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孩子是你故意流產的?”

喬子嫣笑出了聲:“徐伯臨,你對你自己是不是有什麼誤解?孩子?”往徐伯臨前一掃,“你得起來嗎你?”

徐伯臨然大怒:“你——”

“那晚我給你吃了點藥,你做了個春夢而已。”喬子嫣看著手指上新涂的指甲油,笑得很明,“年紀大了就別做夢了,還想要兒子呢,也不照照鏡子。”

徐伯臨哪里過這樣的侮辱,沖上去罵了聲賤貨,揚起手就扇過去。

瞧瞧,冠禽冠是什麼玩意?

喬子嫣抬手截住了呼過來的掌,眼里魅人的鉤子變作了刀子:“知道老娘是什麼人嗎?就敢跟我手。”

站了起來,著徐伯臨的手腕,往地上一推。

徐伯臨一屁坐在了地上,漲紅了臉,抬頭就對上一雙狐貍眼睛,居高臨下地俯視著。

“老東西。”

扔完話,了,扔在徐伯臨臉上,又把頭發扎起來,出修長的脖子,整個人的氣質瞬間變了,又狠又辣:“去打聽打聽,錫北國際是干什麼的。”

徐伯臨把臉上的扯開,勾住了眼鏡,被狠狠扔在地上。

“哦對了,”走過去,用高跟鞋的鞋尖踢了踢徐伯臨的,“你老婆和兒不要去撈,不然手給你砍斷。”

說完,一手搬著箱子,一手撥電話,瀟灑地走出了辦公室。

“六爺,跟你老婆說一聲,我辭職不干了。”

徐伯臨看著扭腰走遠的人,一腳把地上的眼鏡踩碎了。

因為溫照芳的案子,徐檀兮最近的神狀態不好,晚上很難睡,睡著之后又容易夢魘。

學校已經開學了,戎黎請了假,隔兩天就陪徐檀兮去一趟心理咨詢室。

創傷后應激障礙有復發的傾向,黃文珊給徐檀兮重新開了藥。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戎黎前一陣子問過,徐檀兮吃的藥對懷孕有沒有影響。

徐檀兮還沒醒,在咨詢室的休息室里睡覺。

黃文珊開完藥后,問了戎黎一句:“你和徐小姐結婚了?”

“嗯。”戎黎坐在咨詢室的沙發上等,目一直著休息室門口。

黃文珊客氣地說:“恭喜。”

“謝謝。”

“你們避孕了嗎?”

“……”戎黎不自然地將目收回,“沒有。”

黃文珊把眼鏡摘下:“雖然我開的藥和劑量不會對胎兒有致畸影響,但我不建議你們現在要小孩,徐小姐的狀態不好,暫時不適合懷胎妊娠。”

戎黎沒表態。

黃文珊換了副語氣,像開玩笑:“不能等等嗎?非要這麼急著生嗎?”

他皺著眉沒說話。

黃文珊知道,他聽進去了。

回麓湖灣的路上,戎黎開車。

“我要去趟超市。”

徐檀兮在咨詢室睡得很好,神好了些:“要買什麼嗎?”

他說:“買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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