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監控這玩意,教導花以沫最好的老師就是司彥。
還不止監控呢,他還教會了很多東西,會一一給康兼等人驚喜的。
不過當前得先平息花以軒的怒火。
“花以沫,”花以軒的聲音聽起來,比以往更清冷,更嚴肅,“別的我也懶得教育你,但請你想想你自個的,你要是自己作到出了什麼事,你看我管不管你!”
花以沫:“……”
從告訴花以軒懷孕后,跟哥的關系莫名地拉近了些,現在花以軒的語氣,很像當時在司彥和之間做選擇時的冷漠。
但也不完全一樣,比起冷漠,還多了點火氣。
“怎麼不說話?”花以軒等不到花以沫的回答,清冷的聲音里逐漸著暴躁,“又想當啞?”
“哥...”花以沫小小聲地說,“你外甥說他今天沒午休,”邊說邊打了個哈欠,“現在特別特別困,能不能晚點再跟你說呢?”
“什麼我外甥……”花以軒頓住,然后哼道,“他還不算我外甥。”
花以沫打哈欠的停了停,然后繼續打完,隨意地說:“那他真可憐。”
“可憐什麼?行了,你先休息,晚點再說。”口嫌正直的花以軒還是暫時放過了花以沫。
花以沫收起手機,確實困頓得很,特別是一番勞累,現在坐在車上,恨不得睡過去。
但不信任司機,所以苦苦撐著,等到終于回到了家,都沒有心思去嚇嚇吳金桂,甚至沒看見。
花以沫到了自己房間,門一反鎖,就直接倒在床上,一直睡到天黑,才幽幽轉醒。
醒來時,周圍一片漆黑,上的多胺不知是不是隨著噩夢降到低谷,只覺得心里空地非常難,好像自己被黑暗的大手抓著要拖往深淵!
試著坐起來時,又一陣惡心反胃,然后跑浴室蹲了好一會。
跌跌撞撞地回到床上,到手機,原只是無意識地刷來刷去的,等反應過來時,已經將司彥的電話打過去了。
怔了幾秒后,想起來要掛斷,手機卻顯示通話中,司彥已經接了。
“沫沫?”司彥特有的寵溺語調響在耳邊。
“……”花以沫抹了下眼睛,剛剛嘔吐的生理淚水還沒好嗎?
“沫沫?又吐了?”
他的話語里藏著危險,花以沫幾乎以為他會不會是要強制地讓去看醫生,這絕不是想,他是做得出的。
“……”轉移了話題,“我想讓你幫我開個燈。”
司彥難得地語塞:“……”
花以沫尤嫌不夠,語氣還帶上了委屈:“黑漆漆的,難,想要...亮一點。”
亮一點,可能就不會那麼難。
司彥耐心地說:“那就開燈。”
花以沫任地回:“可我不想...”
司彥:“……”
花以沫委委屈屈:“你幫我開下燈嘛,現在。”
司彥忽的輕笑,格外寵溺:“好!等著。”
花以沫過了兩秒,才愕然地拿開手機,并瞪著手機。
玩大了?司彥不會真要現在過來花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