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可惜什麼？
花以沫心中突起不安，不等問，樓北固已經直了腰，且姐姐也往休息的這邊走來，服務員幫忙提著非常笨重的擺。
“這一套可算拍好了。”花以然抱怨，“實在太重了，一會換套輕松的...就那套旗袍，我最喜歡民國風了。”
服務員去拿那套旗袍做準備了，花以然到了花以沫邊坐下，這服幾乎占據整張起碼能坐個三四人的沙發。
桌上擺放著花茶，花以然喝一杯解解，然后頗有興致地對花以沫說：“一會你也換套旗袍，咱倆來拍民國姐妹，你姐夫來來去去就那表，也不會擺什麼姿勢，無趣死了。一會讓他意思意思地陪我拍兩張，然后咱倆拍，還是得跟姐妹拍著才好玩。”
花以沫麻麻地陪著笑笑。
都要習慣姐姐時不時地要跟彰示主權了。
“換服吧。”司彥在花以然后過來，“一會晚了拍不完。”
“怕什麼，”花以然嗔道，“今天拍不完明天也可以拍，這套婚紗太重了，我多休息會嘛。”
司彥點點頭：“可以，你好好休息。”他看了下時間，“我回公司理事，大概四小時后過來，四小時應該夠你休息？”
他沒有表現出怒氣，還是商量的態度，但花以然知道他這是在警告了。
不開心地抿了抿，不得不起，讓人扶著去的更室：“我這就去換。”
司彥掃了花以沫一眼，便也轉走了。
花以沫自覺地站起，隨之想到什麼轉朝后看，發現樓北固又不見了……這家伙怎麼回事，今天當起幽靈來了？
倒不在意這人來去，可他剛剛丟下的那句“嘆”，實在讓人心頭不安。
來到自己的更室，花以沫自己拿著旗袍到簾子后面換。
說是簾子，實則里頭的空間也不小，有坐得凳，有掛在一旁隨服而搭配的里里等等，都是干凈的且沒人穿過的。
花以沫自己下小禮服，正準備換上那套旗袍時，簾子被拉開了。
今天已經被“門”突然被打開這事，接連到幾次驚嚇了，現在是又麻木又惱，以為是服務員不經過的同意進來。
但一句話都還沒說，就有什麼東西罩住了的腦袋，不僅遮住了的視線，還沉的，被罩下來的東西跟力道，推著站不穩地往旁蹌踉。
然后一只手接住了，聽到一聲若有似無地笑聲，忙喊道：“司彥？”
站穩后，力地想要掙出去，但罩住的好像是層層的布料，弄了半天都鉆不出去，人都要暴躁了，只能呼喊：“司彥，你幫幫我……”
“幫你可以，用什麼支付？”
花以沫：“……”
他把罩住的，結果讓他拿開還得付出報酬？
司彥在這種事上耐心一等一，花以沫被悶得有些氣短，只能選擇妥協：“你想要什麼？”
“一會聽我的。”
花以沫心想，不一直聽他的嗎？他有的是手段讓乖乖的。
等終于在司彥的幫助下，花以沫的腦袋鉆出來后，才發現剛剛罩住的，是一件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