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兒有回家,花夫人有些驚訝,卻又對樓北固說:“我小兒上大學后自己在外面住,平時都不回來的。”
“是嗎,但我昨天,就是在這接走的。”
“哦?是嗎?”花夫人看向吳金桂,吳金桂忙道:“是的夫人,小姐前天回來了,還帶了兩只貓……”
“貓?”花夫人起坐了下,那從容的神態變了,變得嚴肅不滿,“怎麼能帶貓回來?怪不得昨天回來后我就一直覺得不舒服!人呢?”
“二小姐...”吳金桂瞄了眼樓北固,“昨天,這位樓先生把二小姐帶出去后就沒回來了。”
“這孩子。”花夫人擰著眉,對吳金桂說,“你通知,要麼趕快來把的貓帶走,不然,這貓就直接扔了。”
到底是自己兒,還能通知一聲。
可不知道,這要是換做以前,吳金桂估計本不會通知就把貓扔了,事后若是花以沫問起,就說是夫人的吩咐。
好在現在的吳金桂有點怕花以沫,把柄還在花以沫手上了,不敢再那麼來。
但很快回來:“夫人,二小姐的電話打不通啊!”
花夫人終于沒有耐心了:“那就把貓扔了,不養還得我幫養不?”
樓北固只覺得額頭青筋直跳,他忍耐著脾氣,問:“花夫人,你兒電話打不通,你就沒想過可能出事?”
連關心一下都沒有?
一旁的花以然解釋:“樓先生,你跟我妹妹認識的時間不長,你可能不了解我妹妹,孤僻怪了,經常不接電話。昨晚沒回這里,那估計是回在外面的房子。”
樓北固聞言,連帶著對花以然都不客氣了起來:“估計?只是估計?昨天你去接伯母,可伯母一點事都沒有,你后面就沒想過被你丟在婚紗館的妹妹,從昨天到現在,你找過嗎?”
樓北固來花家,一是想探聽一下花家的人如今的況,不見了個兒,后續是有很多控的空間,雖然在這當中,有說不明的麻麻的不舒服的覺縈繞在前,但他選擇了忽略。可花家居然連花以沫不見了都不知道!
他都能想起來問一問花以沫,作為母親和姐姐,居然能這麼忽略?
就算覺得花以沫跟個路人一樣不被關注,可好歹昨天在出了事的婚紗館里,不該有所掛心嗎?花以然甚至都沒來問過他,是否把妹妹安全地送回去了?
花以然語塞了會,這才緩緩說:“……昨天不是有樓先生送回去嗎?”
“砰——”的一聲,樓北固將手里的杯子砸了回去,起指著花以然吼道,“老子不用給你理婚紗館的麻煩?老子是沒有自己的事?你一句代都沒有,老子憑什麼給你送妹妹?”
他本就是個比較自我、獨尊的一個人,之前想得到花以然,還能脾氣,這會突然就發了。
都特媽什麼東西!
花以然見他這樣,有些嚇到,同時也因為他此時的發,升起很不好的預:“婚紗館...的事...不是解決了?”
“本來是好解決,”樓北固獰笑著嘲諷,“可你忘了嗎,花大小姐,你忘了你自己放進去了什麼人了嗎?”
花以然想到什麼,瞬間臉蒼白:“不、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