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兒子的質問,花夫人沉默了一瞬,隨后還是堅持地說:“對跟錯與我們沒有意義,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
“狗屁蛋的重要的事!”花以軒也口了,“如果你們一開始不妄想,不試圖進那個圈子,以然怎麼會為鑰匙?我們家原可以過普通人的生活,有普通人應該有的親……”
“要這些有什麼用?”花夫人呵斥地打斷花以軒的說,“沒有當年的犧牲,能有你們現在的地位?”
“地位?什麼地位?他們表面上捧著我們,心不知道想怎麼毀了我們,我們沒有一天真正的安生日子可過,這種地位,有什麼意義嗎?”
“你……”
母子怒吼對瞪著,書房的門鈴被按響。
花夫人警告地瞥了花以軒一眼,然后去開門。
“夫人,”門外是吳金桂,“司先生來了。”
這話,讓發呆走神,全然沒管哥哥跟媽媽吵架的花以然都抬起頭來:“司彥?”
“以然,”花夫人喊上兒,“司彥來看你了,還不趕去見他?”
“我...我...”花以然有些慌,“我去收拾下。”
“收拾什麼?”花夫人把花以然拉過來,“你就這樣去見他,讓他好好心疼心疼你。”
花以然現在神不守舍,花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被花夫人就這麼拉著出去了。
花以軒在們后眉頭深鎖。
“司彥吶。”花夫人看到司彥,拉著花以然到他跟前,對比之前的平靜,現在總算出現了著急,“你這兩天都去哪了啊,我們怎麼都聯系不到你?沫沫不見了,你能不能幫我們找找?你人脈比較廣,手底下也有人,肯定能找到的...這都兩天了!”
司彥越過花夫人,看了眼花以然:“以然很為妹妹擔心?”
“當然了,”花夫人搶先說,“那是妹妹,都急死了,一整晚都沒睡,一直在問找著人沒有。”
“是嗎?”司彥勾,“是擔心死了,還是擔心...沒死?”
“司彥!”花以軒出聲喝止。
雖然他剛也對花以然提出質問,可不代表他能讓別人欺負他妹妹。
司彥笑笑,他本來也無所謂答案,他推了下眼鏡,說:“我今天來,只是想通知你們一件事。”
花以然剛一直躲避著不看司彥,這會猛抬起頭...有不好的預。
司彥不躲不閃地與花以然對視:“我希與花以然小姐的婚約,就此終止。”
花以然暗道一聲果然,人卻僵住不。
“你是不是瘋了司彥?你們還有一個多月就要結婚了,東西都開始準備了,你現在說婚約終止?”花夫人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再冷靜這會是真的有些失措,“你們倆不是一直好好的嗎,是有什麼誤會?小兩口別不就拿分手說事,司彥,我看你一直很沉穩的,怎麼也這麼沖?”
花夫人一堆話,司彥聽都沒聽,更沒打算辯解:“我來,就是先跟你們說一下這事,后面的婚禮沒有了,希你們做好準備。”
他來就為這麼件事,說完就打算回去了...他耳機里,家里出了點事,他得趕回去看看。
“你不能走!”花夫人拽住司彥的手臂,“你這樣,我們以然怎麼辦啊?司彥,你不能不負責任!”
司彥淡漠地回道:“你多的是婿可選,怎麼反問我?”
該對花以然負責的,和他該負責任的,都不是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