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給花以沫做了檢查,表示沒什麼大礙,這孩子懷得很穩,就是這接連的刺激還是不行的,一定要好好養著。
在知道嚇到孕婦的是沈玨時,醫生后面的警告完全是對著沈玨說的,都快明指沈玨的不對了。
沈玨不敢反駁一句,他此刻是最希花以沫沒事的。
不然他就是他家的罪人!
“好了,都別在吵著孕婦,讓好好休息。”醫生開始趕人,回頭又對花以沫輕聲細語的,“別怕,不會再有人對你怎麼樣的,你就在這里好好休息。”
醫生有點年紀了,看著既嚴肅又慈祥的,起碼對花以沫時很慈祥。
實在是花以沫看著就是弱弱可憐無辜的孩子,落到司彥的手里能討到什麼好,他還能不知道司彥什麼人嗎?
現在懷著孩子,司彥應該會對好點吧?
反正在醫生看來,花以沫就是小可憐了。
但醫生不知道,花以沫現在本不敢一個人待著。
所以喊住了王阿姨:“我能不能...看看電視?”
王阿姨不贊同地說:“小姐你現在該好好休息。”
“我...”花以沫看看自己的白蹄子,“我不敢睡。”
好歹沒有把司彥的名字喊出來,這會也不敢要求拿手機什麼的,看個電視聽聽聲音,不然一個人太安靜的話,怕自己又出現幻覺。
王阿姨看看,然后幫拿過遙控,打開電視后,又從旁邊的更室里的柜子里拿出個的靠枕給花以沫墊在后。
“怎麼樣,有不舒服嗎?”
花以沫看了王阿姨一眼,心思流轉后,小聲地,說悄悄話一樣對王阿姨說:“我剛被嚇到時確實有點難,但后面是我裝的。”
說完后,就心虛地低下頭,跟犯錯的小孩一樣。
幾秒后,卻聽王阿姨說:“嗯,知道了,那小姐你好好休息,我繼續去給你做甜點。”
花以沫沒被怪罪,驚喜地抬頭:“謝謝阿姨。”
王阿姨抬了抬手,似乎要做什麼,但最后什麼都沒做就出去了。
花以沫輕舒口氣,知道自己“坦誠”地選擇是正確的。
在金屋里,跟王阿姨關系的好壞太重要了。
花以沫放松下來,靠在舒適的剛剛好的靠枕上,大電視播放著一則比較輕松的休閑生活類綜藝,是在一個數民族里拍的,風景不錯的,也想去走一走。
一邊困倦地半瞇著眼睛,一邊胡地想著,倒也算變相的休息了。
——
司彥一回到家,就聽到沈玨慌中的自我暴:“我可什麼都沒對做!”
司彥沒理他,低頭換鞋子。
等他走進去時,沈玨大爺樣地坐在沙發上,一臉“我無所謂”,但私底下虛得要命的模樣。
司彥在吧臺站定,緩緩地拿下眼鏡:“你知道,沫沫上一直戴著竊聽嗎?”
沈玨愣了下:“臥槽,什麼時候的事?”
“我說了,一直都有。”司彥將眼鏡,擱在吧臺上。
“所以上次在你公司,你去了又返是因為‘聽到了’?天聽人家,你變態啊?”
沈玨罵完后,反應不對:“不是,你想干什麼?”
司彥肩膀:“想活活,走吧,去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