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胤聞言心頭一震,目瞪口呆的看著道:“你……你真的愿意……”
楚煙點了點頭:“如果你有需要。”
說完這話,松開手道:“但有一點得說清楚啊,平不可能直接參與,最多只能借你幾萬人,化整為零悄悄潛京城,駐京的守軍有二十余萬,剩下的你得自己想辦法。”
李胤低頭在上輕啄了一口,看著道:“我已經搜集了不左正一的罪證,待到時機,會直接發難,若是鐵證如山父皇依舊包庇,那我也只能清君側兵變了。”
楚煙嗯了一聲:“都試試吧。”
李胤看著的小臉,心頭一陣悸。
最在乎的便是平,可為了他,連清譽平都搭進去了,這讓他如何不?
“煙兒……”
“嗯?”
李胤看著啞聲道:“我有沒有說過,我很你?”
楚煙小臉一紅,將頭扭到一邊,別扭的道:“我知道啊,你就是見起意嘛,在船上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李胤聞言揚了笑:“那不見起意,那一見鐘。”
說完這話,他便捧著的小臉,深深吻了下去。
纏綿熱的吻,讓李胤忍不住想要探尋更多。
原本捧著小臉的手漸漸往下,一手攬上的腰間,一手隔著覆上了的。
又過了兩日,倘若是葉太醫下的藥,那他應該好了吧?
李胤一陣心猿意馬,可到底還是怕出丑,加上上的毒還沒完全解,即便是真的恢復了雄風,他也不能現在就要了。
仿佛知曉他在想什麼似的,一吻過后,楚煙看了他一眼,在他耳邊低聲道:“告訴你一個,除了類
似熱毒效果的毒藥之外,尋常的毒奈何不了我。更不要說是余毒了。”
李胤聞言眼睛一亮:“真的?”
楚煙點了點頭:“真的,我與你的經歷有些相似,你是自小被下毒,久而久之對中過的毒有一定的抵抗力,而我則是因為,天生帶熱毒,所以大小服遍了各種解毒丹藥,和以毒攻毒的丹藥。不然的話,在船上時,為何僵直散對我無用?”
李胤啞聲道:“我還以為是因為你提前服了解藥的緣故。”
楚煙搖了搖頭,笑看著他道:“所以,你要不要……”
要!當然要!
之前他一直忍著沒有真的要了,眼下終于說開,他怎麼可能不想,怎麼可能不要?
但……
“胤哥哥不必擔憂。”
楚煙親吻著他的面頰:“你不想麼?你可以最后弄在外面,就如同從前一樣。”
聽得這話,李胤哪里還忍得住,當即化為狼,將撲倒在床上,就差嗷嗚一聲了。
他急切的吻著,手解的外衫和肚兜。
楚煙好似也很急,解開他中系帶,敞開他的襟,上他實的膛,而后抬頭一邊迎合他的親吻,一邊著他的膛,而后輕輕一揪,弄的他頓時倒吸了一口氣。
李胤頓時意迷,沒注意到,的小手已經順著他的膛一路往下探去。
直到……
李胤子一僵,整個人都呆住了。
楚煙也是一副吃驚的模樣看著他,啞聲道:“胤哥哥……”
李胤騰的一下從上跳了起來,坐在床角,一把扯過被子抱住,委屈的看著。
他薄抿,眼尾和角都垂了下來,一雙好看的眸在月上,仿佛都泛了水,好似下一瞬就能哭出聲來。
那模樣實在太過可憐,楚煙忍不住反省了下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低低喚道:“胤哥哥……”
李胤聞言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帶著哭腔出聲:“我已經不了……”
說完這話,他咬了被子,垂了眼眸,整個人好似要碎掉了一半。
楚煙:……
實在不忍心,想要靠近安他,卻沒想到,剛剛挪了子,李胤就好似驚弓之鳥一般,直接從床上彈跳起來,逃似的下了榻,一把抱起地上的裳,抻著窗臺跳出了窗外,消失在夜之中。
楚煙:……
好像,玩大了?
不過也沒事,葉太醫下的藥,也就五日的藥效,過兩日他便好了,到時候又是一條生龍活虎的狗子。
楚煙心安理得的睡下了。
簡一瞧見李胤跟逃難似的從屋里翻窗出來,頓時一陣驚訝。
他連忙縱上前,關切問道:“主子怎麼了?被郡主給打出來了?”
簡一也是心直口快,說話沒過腦子,說完之后他才反應過來:壞了!太子府第一次茅廁清理,非他不可了!
他還沒來得及給自己找補,就意外的發現,李胤居
然只是委屈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沉默著不說話。
簡一有些訝異:“真是被打出來的?”
李胤默默開始穿,依舊不回話。
看來事嚴重了!
簡一關切問道:“是怎麼打出來的?”
李胤咬了咬,冷冷的朝他看了過去:“別問,再問自殺!”
簡一:……
他心驚膽跳的道:“是……是屬下自殺麼?”
李胤閉了閉眼,惱怒:“對!你自殺!再不把孤帶回府,你現在就自裁吧!”
簡一當即閉了,帶著他縱躍上房頂,悄然離去。
翌日,楚煙去陪寧王妃用完飯,更梳妝之后,剛剛出門,就瞧見了等候在路上的元喜。
他笑著道:“郡主,世子今日也要去兵部尚書府,現在正在外間等著您。”
楚煙聞言皺了皺眉,沒有先問李晗,而是看著他道:“你的傷好了?傷筋骨一百天,你斷了兩肋骨,該好好歇著才是。”
元喜沒想到竟然會這般關心他這麼一個下人,連忙激的回道:“奴才的傷不礙事,因著醫治及時,躺了幾日之后便能下床走了,世子心疼奴才,奴才也就是做做跑的活計。”
楚煙嗯了一聲:“還是要注意休息的好。剛剛你說,他們也邀了晗哥哥?”
元喜點了點頭,一邊隨著朝府外走,一邊道:“兵部尚書府二公子曹浩,也邀了世子去做客,還在帖子上注明了,曹姑娘邀了郡主和諸多貴。”
楚煙聞言笑了笑:“這曹家姐弟可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