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不是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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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書房,安錦舒與安如然并肩走著,外面寒風侵天寒地坼,平日里只飄細雨的天今日卻夾了冰霜,打在地上留下一層白白霜

二人沉默不語走了一段路,直到走到岔路口安錦舒才開了口:“兄長打算怎麼辦?”

剛才在書房說完那襲話后父親只嘆息并不言語,只道兄長好生思量,顯然也是心中掙扎,苦痛不已,作為父親他何曾不想自己孩子找位相伴相守之人滿一生,可為臣子與家主他有太多的無可奈何。

安錦然停下腳步,腦海之中浮現一人影,只見他俊眉斜飛,雙目冷冽,只一瞬間便做了抉擇:“進宮面圣。”

“抗旨?”

“迎公主進府。”

“.....”

安錦然的頭朝扯了抹笑意:“天冷小妹別轉了,回去吧。”

言罷不等安錦舒說什麼他毅然決然轉過了,大步離去。

“兄長......”

安錦舒喃喃喚道,看著安錦然高壯影消失在眼前,安錦舒眼睛酸魂不守舍回到院子,一推門好似看見一道黑影,嚇了一跳,在看時卻什麼也沒有。

安錦舒以為自己眼花沒有多想,紅鯉備了筆墨,打算給懷安哥哥寫封信,他幫幫忙,看兄長這件事是否還有回轉的余地。

實際很不愿意麻煩盛懷安,他如今陛下重用襲了翰林院承旨職位,如此高位定是四面敵舉步維艱,若非不得已自是不想麻煩他的。

信寫的很快,紅鯉送出去的也很快,當然,被截的更快。

清歌在暗中拿著信看的嘖嘖稱奇,不屑撇不過因善后揚州地下勢力一事耽擱了幾日這人怎麼就被賜婚公主了。

“不是個男人。”連婚事都要被掌控。

清歌嘁了一聲,把信中容原封不抄寫下來,然后又原封不塞回信封人送出去。

那與之接頭的暗衛乃清歌手下,見沉于是關切問了一:“清首領,你臉不大好,可是病了?”

結果可想而知當那暗衛從暗出來時,原本正常的模樣卻已是鼻青臉腫如豬頭,嚇了其同伴一跳。

“你這是怎麼了?自己撞得?”其中一人調侃他。

那挨了打的暗衛苦著臉搖搖頭:“常言道唯有小人與子難養也,果然不假。”

送出信后沒多久安錦舒便收到了盛懷安的回信,信上只有幾個字:清平居酉時一敘。

他回答的很簡便,言簡意賅,安錦舒瞧著記下了清平居三字,想來是懷安哥哥要問問事宜。

時間眨眼而過,下午酉時安錦舒準時到了清平居門前,清平居并非為樓閣,而是一院子,門口用籬笆圍著,種著花草,為亭于堂之北,而鑿池其南,引流種木,以為休息之所,假山流水雅致非常。

若非是門口牌子上寫著清平居三個字安錦舒定會把此認為是某位文人雅士的居之所。

站在門前打量一番安錦舒正紅鯉前去找店家,哪知還未說話院中木屋里便匆匆走出一子,下了臺階徑直向門口而來。

“請問可有帖子?”那小子到了近前隔著籬笆脆生生問著。

帖子安錦舒自是沒有,盛懷安只在信中說要清平居一敘,并未給什麼帖子于是搖搖頭。

“那你可有約什麼人?”小子繼續問。

安錦舒想了想:“盛公子。”

子聞盛先是低頭想了想然后恍若大悟:“你是安小姐?”

安錦舒點點頭,那小子見狀連忙打開籬笆做了個請的手勢:“貴人請跟我來。”

跟著那小子穿過木制長廊,他推開了長廊上的一間名為竹漣的屋門,安錦舒一進屋便見屋中案幾前坐著一個人,不是盛懷安又能是誰。

“懷安哥哥。”安錦舒笑著上前:“懷安哥哥什麼時候來的?”

盛懷安眉眼溫潤笑,見坐下為其添上熱茶:“剛來。”

然后怕安錦舒不信又添了句:“半盞茶前。”

上次在茶樓他匆匆來匆匆去安錦舒都沒注意,這些日子不見其眼睛下竟都有了些青,眼中也有些紅,安錦舒端茶的手一頓:“懷安哥哥初朝堂可還順利?”

“順利。”盛懷安輕笑,永遠一副淡然模樣,但隨即他似乎意識到什麼,手了下眼睛然后無奈笑道:“很明顯嗎?”

“嗯。”安錦舒放下杯子,心頭涌上懊惱,有些后悔找他了,分明知曉懷安哥哥很忙還要麻煩他。

盛懷安卻不以為意:“近日陛下龍欠安,又近年關,翰林院在忙著準備經筵日講,備來年習文,所以有些忙,往日活計清閑,倒也不會如此。”

安錦舒聞言卻并未開心多,知曉盛懷安此番話是安的,圣上如此重他,又怎麼可能他清閑下來。

“這馬上年關了,一直未問過懷安哥哥的生辰,懷安哥哥生辰可過了?”

盛懷安抬眼看向,眼神溫如水:“不巧已經過了,葭月九日生辰。”

本來聽他說已經過了安錦舒還有些失落,畢竟今生重逢后有機會謝他上一世的出手相助,他畢竟不是顧卿辰不能拿姐弟誼隨心所的送件,現在又了一個表達謝意的機會。

但后又聽他說他的生辰為葭月九日安錦舒眼睛頃刻間就亮了,驚喜道:“懷安哥哥與我同月同日生辰!這麼巧。”

盛懷安也是一驚,目詫異:“是嗎?”

他雖與有一言之婚約,可實際并不知曉的生辰八字,不曾想卻如此巧。

“是啊,我也是葭月九日生辰,那以后我們兩個可以一起過生辰啦。”安錦舒笑道。

的無心之語卻有心之人聽了去,然后放在心里,只記住了每年都要一起過生辰。

盛懷安:“好。”

見他答應安錦舒開心的端起茶來喝了一口,突然,想到什麼:“對了。”驚呼。

聲音之大盛懷安手中茶都灑了一些,抬頭一張放大的人臉就出現在眼前,嚇得盛懷安差點仰倒過去,堪堪穩下形他額頭出了層細薄汗,一為剛才虛驚一場,二為二人距離之近有些臉紅。

“咳咳咳。”盛懷安子往后仰了幾分,以茶杯遮掩紅臉道:“怎麼了?”

安錦舒也發覺自己好像有些太冒失了,也是窘迫咳嗽兩聲回了子:“就是想問問懷安哥哥關于那日在皇上面前所言的婚約一事,我事后問過我阿娘,我阿娘說已經與盛伯伯商量好了,但卻未說況,我就想著問問懷安哥哥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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