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互相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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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如何信你?“

安錦舒悲戚道:“你殺了便殺了,騙我是為什麼?”

脖子上猛地上一只大掌,著寒涼,安錦舒瞬間僵住,耳邊傳來清淺呼吸聲,安錦舒一不敢

“人是我殺的沒有錯。”

年呼吸出的熱氣灑在其耳朵之上,安錦舒渾一陣栗,皮疙瘩瞬起。

“可我并未騙阿姐,因為是我親手把人扔下了懸崖,阿姐沒有聽見,他們的慘聲簡直聽極了。”

在安錦舒看不見的地方,顧卿辰的眼著詭異的彩,他的指尖挲了下脖子上細子的輕,他笑的越發癲狂,若是安錦舒此刻能瞧見,便能從對方眼中瞧到可怕的瘋狂。

“所以阿姐還想知道什麼?是我砍斷對方的手臂還是我一點點剝了對方的臉皮?亦或者阿姐覺得我理的方法太簡單?想要教教我?”

瘋子!顧卿辰你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我不過問問,你何苦嚇唬我。”

終于安錦舒認慫了,這一刻終于認識到以顧卿辰這子完全沒必要去謀害自己,畢竟他隨手就跟死個螞蟻似的簡單,人家用善意的謊言來欺騙還非得上趕著自討苦吃,賤不賤吶!

說白了自己這條命都是人家救的,那是的救命恩人,自己這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恩將仇報質疑對方的目的,那就是白眼狼行為啊,有些為自己不恥。

于是安錦舒道了句:“謝謝你的花”

然后便拍開顧卿辰的手翻了個扯過被子蒙頭睡了。

顧卿辰見自己懸空的手,在看看那鼓囊囊的被窩,良久之后收了手起

臨出門前他回頭了眼榻上的人,扔下一句:“不過是私心作祟,并非故意瞞。”

話落關門聲起。

這一次安錦舒很確定對方離開了,因為聽見關門聲后院子中接著傳來了對話聲。

只是那聲音很淺聽不清,也不想聽,心疲憊的還因為剛才的事心有余悸,腦袋中雜七雜八的思緒飛,對方臨走前的話攪的無心多想,只是后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你說你這是何必呢,小姑娘才醒你就嚇唬。”

見顧卿辰鐵青著臉出來譚三頭嘆了一聲,剛才屋中對話他聽了一些,大致也猜到了是什麼事,他搖搖頭,這二人不是姐弟是冤家才對,這人才醒一天就已經吵了兩架了。

“花送出去了?”譚三頭問道。

顧卿辰嗯了一聲,越過他直接腳尖點地躍上屋頂。

一手撐劍一手隨意搭在上坐在了屋頂之上,接著他不知從何拿出一壺酒來,拉開蓋子仰頭灌了一口。

瞧著自己珍藏的兒紅出現在對方手中譚三頭急的跳腳,這人是從哪里找到的,這瓶酒他藏得那麼深,他耗子打

本想其吐出來,可見屋頂年神他最終還是沒張口要。

算了一壺酒而已,若是這壺酒能治一治他的傷痛,那便也是良方了。

第二日鳴聲起,安錦舒猛地睜開了眼,坐起了下額頭冒出的冷汗。

夢見了前一世在地牢中的事,神有片刻的恍惚,自重生以來便在未刻意想起或夢見地牢中的種種,可昨夜卻破天荒的夢見了。

這些日子的事對影響頗深,不知不覺中竟勾出了心底最不愿憶起之事,這不是什麼好兆頭,控制不了恐懼便會被其所控制,區區小挫折何至于此。

裳,服尚好,又在一旁索找到外套上,聞到一酸酸的味道,立馬皺起了眉頭,怎麼臭了?

能接上有傷亦能接失明帶來的黑暗,可是無法接自己臭了啊。

思及此噘噘準備索著下榻,結果在索間不經意到了昨日顧卿辰送給的花束。

安錦舒一怔,昨日緒不穩那樣對他確實是不對,他殺了人恐也是怕多想才會騙,是把人想的太壞,需得找個時間與之道個歉才行。

安錦舒正想著屋門被推開,安錦舒還以為是顧卿辰,笑著轉向聲音來源高興喚道:“阿弟早啊。”

來人見竟然起了還認錯了人趕出聲笑道:“是我,隔壁陳嬸子,阿辰早兒跟我家牛蛋去山里了,說要去采點野蘑菇給你燉個湯補補子。”

這下到安錦舒尷尬了,聽顧卿辰為阿辰安錦舒還有些奇怪,后轉念一想應該是顧卿辰告知了對方姓名。

安錦舒鼻尖笑了兩聲:“早陳嫂,我以為是我阿弟。”

“想你阿弟了?”陳嫂莫名其妙問了這麼一句。

直接安錦舒不知該如何回答了,這話從何說起啊?

陳嫂此刻笑瞇瞇走上前來,把鞋子放在安錦舒腳下幫穿好,然后拉著坐下語重心長道:“是不是吵架了。”

安錦舒頓悟過來,陳嫂是隔壁的兩家只有一墻之隔,但凡上點心的哪能不知曉發生的事,何況與顧卿辰吵時也未避諱他人,對方聽見也是理之中。

安錦舒點點頭算是默認了。

“哎。”陳氏重重嘆息一聲:“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當初昏迷不醒時你阿弟寸步不離的照顧你,整夜整夜的不睡覺守著你,山里涼,你那會又怕冷,對方就把厚裳什麼的東西全往你上蓋,自己穿一件薄薄的單,跟不怕冷似得。”

“有一夜你半夜在床上直哼唧,你阿弟敲我的門,我幫你,我幫你出恭完洗了手想著喝口涼茶解解,可你猜猜我拿著那壺如何了?”

安錦舒沒曾想顧卿辰竟為做到這一步,頓時心中愧疚更甚,聽陳氏這般問心中有個猜測試探回:“熱的?”

陳氏一拍手激道:“可不是嘛!深更半夜外頭涼的人都站不住,屋中也不比外頭好多,可那壺還是熱的,倒出來的水還冒著熱氣呢。”

說罷陳氏有些言又止的瞅了安錦舒一眼,有些猶豫要不要再說下去,可一想到昨夜瞧到人在屋頂上喝酒時的落寞還是開了口。

“你別怪嫂子我多,殺人定是不對,可那些歹徒都是該死之人,為了他們與你阿弟傷了可不值當,何況他們還把你折磨這般,要我說你阿弟啊還是下手輕了,那些人不千刀萬剮都難解心頭之恨。”

“人昨天與你吵了架喝了半夜悶酒,今兒一早又早早進山去為你采摘補子的補藥。”陳氏只要一想到早間年那跟沒事人一樣的模樣就為其難過,有些事做了不說那對方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分明是好心,掩藏了真相便也壞事了。

“嫂子勸你一句,有什麼話好生與你阿弟說說,嫂子能瞧出來,你阿弟很在意你,姐弟之間濃于水,訓了罵了便罷了,你也莫要一直揪著對方錯過不去,那樣折磨了對方,你自己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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