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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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著顧卿辰前一晚做的事,導致安錦舒一夜不曾好眠,一早聽見門開的靜后,便一咕嚕從榻上坐起,匆忙給自己穿戴整齊后便門前侍衛給喚伙計端水。

洗漱完畢后,便急匆匆跑到安錦然房門前,把門敲得震天響。

“小妹如此早就醒了?”安錦然打開門見到安錦舒時頓詫異,但隨即便笑道:“小妹來的正好,正巧與你說個事。”

安錦舒一把拉住他,淚珠子開始噼里啪啦的往下落:“兄長,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委屈,安錦然以為被誰欺負了,立馬角一厲聲道:“小妹你慢慢說,是誰欺負你了?可是這店中有那不長眼的伙計惹你不痛快了。”

“不是。”安錦舒把頭搖的像一個撥浪鼓:“是阿弟!阿弟欺負我!”

“阿辰?”安錦然視線不由自主看向后:“小妹莫急,慢慢說,阿辰如何欺負你了。”

就像找到了主心骨,安錦舒使勁眼,自己的眼淚落得兇一些:“他搶我丸子,還把我關在屋子里不我出門,他還兇我!”

話罷似乎覺得這樣好像不夠慘,于是又添油加醋道:“他還這樣掐我。”安錦舒小手掐住自己脖子,比劃給面前人看。

安錦然:“.......”

他黑著臉看向后正悠閑喝茶之人:“阿辰,你自己說,煙煙說的可是真的?”

安錦舒:“!”

等等!兄長在問誰?

“兄長?你在跟誰說話?”

冷笑聲起,安錦舒聽見這個聲音皮疙瘩瞬間爬滿渾

這聲音分明就是顧卿辰啊,顧卿辰竟然在兄長屋子里,他這麼早不用睡覺的嗎?

完了,剛才哭訴的話他全聽見了?

不對不對.....

安錦舒咬自己鎮靜下來。

他聽見了又如何?說的本來就是實話,難道他沒搶丸子沒鎖嗎?

頂多就是有些夸張說他掐自己了,可是也沒冤枉他啊,他確實掐過脖子,還臉!只不過不知昨日做的罷了。

說的是實話,怕什麼,該怕的應該是對方才是,畢竟做壞事的可是他不是自己。

思及此安錦舒小臉一揚,做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顧卿辰放下杯子走上前來,見此般舉稍稍失笑,他沒有狡辯,而是利落的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除了掐,其它的都是真的。”

“兄長!”安錦舒一見人承認了,立馬激道:“我沒騙你吧,阿弟他欺負我。”

若是擱在以前安錦舒自是不會把昨夜顧卿辰的所作所為告知安錦然,定是自己默默忍了,找機會在給對方不痛快。

但許是昨夜兩次沒吃上丸子的委屈,也許是莫名被鎖心中憋氣......

向來在顧卿辰跟前討不得什麼好,對方極會拿肋,不得不低一頭,俗話說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終是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找外援來給自己出氣。

想著顧卿辰這個行為怎麼說也算過分了,也不奢求自家兄長如何責罰他,只想兄長好好訓斥對方兩句也能痛快痛快。

可所謂的訓斥沒有等來,等來的卻是安錦然的哈哈大笑。

安錦舒一頭霧水,不明白他為何還能笑的出來,對方如此對他疼的妹妹他難道不應該板著臉,關上門然后在好好訓誡對方一番給他心的妹妹出氣嗎?

“兄長?”眼睛紅紅的,若說剛才是裝的委屈,這會就是真的了。

安錦然的小臉有些愧疚道:“昨日鎖你的事阿辰來與我說過,昨夜我與盛公子商討返京面圣之事顧不得你,又怕手下人心,你眼睛瞧不見萬一半夜出門走失怕你出事這才迫不得已鎖你一夜,雖說阿辰此法確實欠妥,可也只昨日一夜,以后不會了。”

“昨兒晚膳阿辰沒用,雖說吃了你的丸子確實不地道,但也是有可原,要不這樣兄長做主阿辰給你買回來雙份補償你如何?”

“所以兄長是默許了的?”

虧得還想找自家兄長出氣,好家伙,原來敵人已經自部滲了。

安錦然也自知理虧,有些不知所措的撓撓頭:“這事是兄長考慮不周,小妹若想出氣便沖著我來吧,阿辰確實與我說過了,經過我同意的,怨不得他。”

安錦舒:“.......”

“那這兩件事便揭過了,他掐我一事呢?兄長也知曉?”還是氣不過,安錦舒舊事重提。

“既然阿姐心中有氣,不如這樣......”顧卿辰搶先開口,他走上前,一把抓起安錦舒的手,在安錦舒錯愕的面容之中把的手放在了自己脖子上,只聽他笑的邪氣,聲音著嘶啞:“阿姐掐我一次,便算兩清如何。”

被他抓住的似生了火著滾燙,他的微涼,安錦舒到他脖間的手指似有什麼東西自他之中往指尖蔓延,帶起一陣意。

“你!”

安錦舒如到荊棘一般猛然回了手,發白,又驚又恐:“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阿姐是什麼意思?一次不夠?還想來一次?”顧卿辰湊上前去眼眸低垂壞笑一聲。

這是什麼話?安錦舒本煞白的小臉頓時撲滿霞,顧卿辰這廝竟敢當著兄長的面說如此大膽的話?

兄長為何沒有反應?

“兄長?”安錦舒出聲喚人。

安錦然笑呵呵點點頭,以為安錦舒是要他表態,手寵安錦舒的發:“阿辰都小妹掐回來了,還小妹掐兩次,小妹便也大人不記小人過,莫要在生氣了吧。”

安錦舒:“?”

所以今天不應該來對嗎?顧卿辰到底給兄長灌了什麼迷魂湯?

安錦舒還要在說話,安錦然卻拉住的手把往屋中領。

實則安錦舒所說的事他都不曾往心里去,姐弟之間打打鬧鬧很正常,何況在昨夜這事上自家小妹本就心頭有氣,說夸張了些都是正常的。

安錦然自認為他還是很了解他這妹妹與弟弟的子,便自作主張的把此事揭過了。

而沒有討到公道的某人則是有苦說不出。

只能安自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急這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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