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懷安哥哥送她玉蘭花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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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錦舒出鋪子后,也不知為何總覺有一道視線在盯著自己。

最初以為是自己的錯覺,遂未多想。

可隨著時間推移這覺越來越強烈,那道視線如芒在背,可每次回首卻什麼也瞧不見。

“這個如何?蘭花樣式倒是別致。”

盛懷安舉著手中簪子回首后瞧見的便是安錦舒蹙著眉頭往后瞧。

他順著得視線往后瞧去,并未發覺什麼異常:“煙煙怎麼了?”

“沒事。”安錦舒回過頭來:“應是我覺錯了。”

“可是有何不妥?不妨清歌侍衛去瞧瞧。”盛懷安建議著。

安錦舒考慮一下點點頭:“也行。”隨即側首代清歌,前去查探一番。

清歌眼冷厲朝街頭瞥了一眼,抱拳應聲,飛前往查探,實則自剛才也敏銳覺到了有人在們,而且不僅是窺,甚至還在跟蹤們。

向著異常之奔去,剛至拐角清歌便看到一抹黑影溜進了暗一握袖中飛鏢,警惕的追了過去。

只是當殺氣騰騰追著那人進了胡同后那人卻沒了蹤影。

清歌手握飛鏢腳下作緩了下來,一點一點向前進,眼睛未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也未曾放過任何一點風吹草

行進一半卻沒有毫異常后,才放下戒備,收起袖中飛鏢準備離開。

可突然陡生變故,一柄長劍破空而出帶著破空之聲朝清歌飛來。

清歌眸子一凝偏首躲過,下一刻一人自胡同拐角沖出,一把抓住那長劍,看了眼清歌,干脆利落的扭頭而去。

清歌自是沒有放過他的道理,未曾思慮直接飛追去,可當沖出胡同后卻撞見了意外之中的人。

本不搭理,可對方卻策馬攔住了的去路,安錦然自馬上翻而下看著喜逐開道:“好巧啊清姑娘,你怎麼在此。”

“屬下在忙,大爺告辭。”不想與他多做糾纏,抱拳見禮后就要離開。

可安錦然哪能讓如此輕易離開,好不容易抓到一個獨的機會,自是要把話說清楚地。

“清姑娘請留步。”安錦然寸步未讓擋著清歌的路。

清歌眼見那黑人要消失在人群中,也是急了,手就要去推安錦然:“屬下有事在,大爺有什麼事改日再說。”

安錦然卻一把抓住過來的胳膊,聲音冷了幾分:“我就要今日說,清姑娘不妨給個面子。”

人徹底消失在視線之中,清歌咬咬牙一把回手轉就走:“屬下與大爺沒什麼好說的。”

“清姑娘應該也不想我把以前的事告知我小妹吧。”

清歌步子一頓,眼神冰冷掃向安錦然:“大爺以為這般便能我聽話?”不屑冷笑:“屬下本就是刀尖求生存的人,做的那些見不得的事也是迫不得已,沒什麼好瞞的,三小姐若不要屬下,屬下自也不會賴在安家,天下之大,何不能容?”

說完又準備走,可安錦然卻突地哈哈大笑起來,大步追上抓住其胳膊,霎那間一道寒芒閃過,安錦然躲避不及手背之上留下了一條痕。

“你......”安錦然沒想到對方竟然真的敢手,一時間也是有些氣急。

“得罪了。”清歌瞧著他手背上的傷口眸抱拳離開。

“你.......”安錦然見對方傷了他之后就輕飄飄一句得罪了就把他給打發了頓時又好氣又好笑,張人站住,可幾乎就是眨眼間人就已經沒影了,他連出聲都來不及。

他瞧著手背上那正往外冒著珠子的劃痕,傷口不深可是長,這還是他躲閃的快,若是慢一些,他敢肯定這傷口絕不是這輕巧劃痕這麼簡單了。

他掏出袖中帕子把那傷口纏上,接著翻上馬黑著臉大喝一聲“駕”,馬兒如離弦之箭瞬間就消失無影。

待他離開之后,清歌從一遮蔽后走出,冷眼看著安錦然離開的方向良久,然后才抬腳真正離開。

清歌回到安錦舒跟前,朝安錦舒說明了況,卻省略了遇見安錦然一事。

安錦舒聽聞有人跟蹤后小臉之上一片嚴肅:“看清樣貌了嗎?”

清歌搖頭:“帶著面罩。”

“此事你知我知,莫要說給別人聽。”

話落盛懷安自外走出,手中拿著一玉蘭花簪子,見清歌回來他問道:“如何?可有異常?”

剛才安錦舒特意代過清歌自是遵守,搖頭表示并無異常。

盛懷安輕微一笑信了的話,然后便把視線落回了上,走上前去把那玉蘭花簪子遞至手中:“剛才問你你也不答,我便自作主張買來了,看看可喜歡?”

玉蘭花簪子.......

安錦舒瞧著手中簪子,不適時的想起那支被送給顧瑤然后又從顧瑤手中要回來的某支簪子,偏就這樣巧,也是玉蘭花的。

只是相比較那支簪子的簡單與雅致,這一支雕刻的要更加細致一些。

不僅雕了藤蔓纏繞之態,玉蘭花有張有合,還有葉片襯托,倒也不俗。

他人之心意又怎好說不行,何況安錦舒知曉這是懷安哥哥給的回禮,當初送給他香囊的回禮。

安錦舒把那簪子遞給紅鯉其幫忙簪上,然后對盛懷安明笑著:“喜歡,謝謝懷安哥哥。”

紅鯉把那簪子為安錦舒簪在發間,盛懷安瞧著眉眼笑意濃烈:“煙煙喜歡便好。”

“煙煙!”顧瑤興沖沖自外進了屋。

當瞧見他二人正深款款對視后立馬背過去,非禮勿視......

“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打擾到你二人了?我先出去,你二人慢慢說。”

安錦舒忙喚住,起一把拉住沒好氣道:“你想什麼呢青天白日的還是在別人鋪子里,我與盛大人就是正常談,就你心思活絡,看些那些話本子你不聽。”

“可是.....剛才.....”顧瑤想要辯解一二,剛才二人分明含脈脈的對視著啊。

安錦舒卻忙打斷得話。

“剛才是你眼花了,我若是可以真想把你腦袋瓜子敲開瞧瞧,里邊裝的到底是些什麼。”

與盛懷安分明就是正常的說話,到了眼中卻變了味了,以后定要看些的話本子,這人都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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