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律這句話,順利讓徐歲寧想到他的材,陳律的腰腹材,長比例,都還是很有荷爾蒙氣息的。而且力氣特別大,曾經被他單手提溜到床上過。
真的就是一只手,就把給拎到床上了。
大學那會兒,徐歲寧跟他接不多,完全沒想到他這麼有力量。
看陳律,對人而言,其實算是一種,誰又能想到一個醫生,非但不文文弱弱,反而會有腹呢。
徐歲寧在心里嘆口氣,可惜這不是該擁有的。
掃了一眼他的腹部,被襯衫擋著。
陳律抬頭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
“你腹還有麼?”徐歲寧說。
也就是想問問他健的話題,誰知道陳律頓了頓,隨后就頗為大方的把的手抓了過去,讓自己會。
徐歲寧訕訕道:“怎麼練的?”
“卷腹,拉,該練都都練。”
“但是之前我也沒怎麼見過你出門。”
陳律道:“我家地下室就是健房,我以為你知道。”
怪不得他之前總是從地下室上來。
徐歲寧沒有多問了,又說到了其他的事上,認真考慮了半晌,道:“我要是留疤的話,想去紋個紋。”
陳律道:“紋只小鷹。”
他認真的看了一會兒,想從眼底看出些什麼,但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陳律收回了視線。
“你覺得哪個生會喜歡你那個野蠻的東西?”徐歲寧道。
陳律若有所思,挑眉道:“野蠻?你在說哪個?”
徐歲寧微微一愣,蹙眉說:“陳律,你不要擾我。”
他“嗯”了一聲,把換下來的紗布丟進了垃圾桶。
等到差不多十二點,徐歲寧就開口趕陳律了:“你好回去了。”
又鄭重而且認真的跟他說了謝謝。
每一聲謝謝底下,帶著一如既往的疏離。
陳律每回想說點什麼,但都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畢竟他們的關系已經不再親,只能應著。
幾天之后,傅樂樂就被抓去行政拘留了,就算這個程度沒法讓坐牢,但故意傷人沒跑,要拘留半個月。
盡管時間不長,但對一個人而言,還是一個平常被人捧著的大小姐而言,已經是毀滅打擊了。傅樂樂只要想著出來以后會被邊的朋友嘲笑,嫁人也不好嫁了,整個人就心如死灰。
尤其是事前死對頭奚落說,等姜澤出來,或許可以跟姜澤湊一對時,哭了整個晚上。
而傅父為了緩和跟陳家的關系,在這件事的后續上都沒有手過。
陳律見到傅樂樂的那天,憔悴的厲害,在細雨中也沒有人給撐傘。
而陳律撐著傘站在不遠看,半點憐憫之心都生不出來,反而是想到徐歲寧那天被咖啡燙得整個人蹲在地上,手臂抖。
傅樂樂非要跟他說兩句話,最后傅母也不再阻攔,紅著眼睛說:“陳律,你告訴我,你是因為,還是單純只是看不慣我的行為作風,才這樣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