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對徐歲寧好奇的,回國沒多久,也不認識人,最后只跟謝希打聽了一下。
謝希卻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那個是阿律前友,剛分手不久。”
堂姐則是微微驚訝,“阿律還能除了周意之外的朋友?”
“兩個人還是因為周意分的手呢。”謝希冷哼了一聲。
表姐這才想起,提起周意時,陳律的冷淡模樣,不由得唏噓,印象中,兩人的關系還是很好的。
“阿律估計也不在意他這個前友了,聊天的語氣也很平常。”甚至還問這位前友要新看上的姑娘的微信哩。
謝希嘆口氣,道:“希如此。”
陳律在省醫院職了兩周之后,新同事打算給他舉行個歡迎儀式,周末的時間大家一起聚一聚認識認識。
剛職的頭一次聚餐,他沒拒絕。
下班到約好的地點時,他正好撞見了之鶴,他邊也跟著人,大概是來談生意。
雙方微微頷首,也算是打過招呼了。
之鶴在跟著大伙進包廂時,收到了徐歲寧的微信,問他在哪。
他回復完信息,側目看了眼被如同眾星拱月般簇擁進隔壁包廂的陳律,然后也進了自己的包間。
……
徐歲寧這會兒,正在出租車上。
也是跟張喻商量了很久,才決定主來找之鶴。
徐歲寧算是一個比較喜歡速戰速決的人,這之鶴天天跟湊一塊,聊天也算是比較曖昧了,但就是不破那一層窗戶,反而先坐不住了,跟張喻計較了一番,還是決定由來把這層窗紙給捅了。
但也還是張的,畢竟跟人表白這種事,徐歲寧也沒啥經驗。
現在那些開門見山的招式,還是從張喻那兒學來的。
之鶴吃飯的這家餐廳,徐歲寧之前來過很多回,服務員居然也認識,直接告訴了包廂號。
以為是之鶴提前告訴對方要來,也沒有多想,道了聲謝,就朝樓上走去了。
陳律這一桌人,大多數是到了中年,家里有老婆孩子,對于喝酒這事,就顯得比較克制。也不喝花酒,簡單小酌兩杯,嘮嘮嗑。
他話不多,偶爾有人把話題扯到了他上,他才應幾句。
大伙對他都好奇,家世好長得好的還年輕有為,這種人本來就抓人眼球。
也有人委婉的問他有沒有朋友。
陳律興致缺缺的冷淡的否認道:“沒有。”
這沒有,也不像是希有一個的模樣,前輩也就沒有再開口了。
沒多久,他便找了個借口要走。他在微信上讓蔣楠鐸給他打個電話找個由頭,電話剛響起來時,門被人敲了敲。
陳律在講電話,敲門的人卻沒個休止,他蹙起眉,臉冷下來。
如果要蔣楠鐸來說,他這段時間的脾氣相當詭異,偶爾會發在一個奇怪的點上,這會兒就正好瀕臨那個奇怪的點。
陳律剛要發作,門外的人卻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說:“請問我可以進來嗎?我過來找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