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律這張床很大,徐歲寧往旁邊一,空出來的位置那就是相當大了。
他站著,眼角垂著,默不作聲的盯著空出來的一大片地方看了好一會兒。
良久,陳律扯了扯領帶,生出了些許燥意。
他在徐歲寧呼吸再次均勻起來之后,了眉頭,最后轉下了樓,開了火,給煮醒酒茶。
十幾分鐘后,他再次進到這個房間把徐歲寧給喊醒,趁著暈暈乎乎的時候,給喂了幾口。而沒喝幾口,就又倒下去睡了。
不是很熱的天氣,陳律卻出了一的汗,細細的掛在額頭上,也不知道這當中有沒有一些不可言傳的原因。
然后他進洗手間洗了澡。
陳律在洗手間里待的時間并不短,冷水澡的好時,能夠讓人迅速恢復冷靜。
再等他用巾拭著頭發出去,就看見徐歲寧把上的服都了,被子也是要蓋不蓋的,總之大長在外面,因為喝了酒,子泛出,跟的床單被套一起,一時間給人一種和這張床似乎是一的。
陳律拭頭發的作僵住了,呼吸瞬間就急促了不,幾乎是立刻偏開頭,不敢再看。
他把空調溫度開高,然后就離開了房間。又在冰箱里找到一大瓶冰水,喝了下去。
陳律坐在沙發上回想徐歲寧那雙的時候,李涂的電話打進來了。只不過他接電話時,也依舊有些心不在焉。
李涂小心翼翼的問:“徐歲寧在你那里還好吧?剛剛張喻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告訴你一聲,別干不該干的事。”
陳律淡淡說:“什麼不該干的事?”
“咱們都是男人,懂的都懂。”李涂說,“陳律,給我個面子,別讓我在張喻面前留下個這麼點事都做不好的印象。”
“嗯。”斟酌片刻,他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李涂激的把電話給掛了。
陳律也回了自己房間去休息了,只不過翻來覆去,依舊睡不著。
他拉開屜想再點支煙的時候,卻看見有一盒套子。當時上班有大膽的病人塞給他的,他當時忙沒有理會對方的挑逗,回家時發現這個,就隨手扔進了屜里。
陳律盯著那盒套子看了許久。
有的時候,平息下去的火氣,總會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瞬間燒的厲害。
蠢蠢之中,再也不得半點撥。
陳律風平浪靜的了半支煙,又丟了剩下的半支,然后彎腰把那盒套子拿起來,轉走進了徐歲寧的房間。
……
徐歲寧在半懵半醒之間,覺自己被什麼東西給抱住了。
然后有什麼東西咬了一下的耳垂。
徐歲寧不舒服的躲了躲,正要往旁邊挪,就覺有一雙手摟住了的腰,把拽回了原來的地方。
“再躲要掉下去了。”對方說。
徐歲寧皺著眉,轉打算過去看一眼,不料卻一頭扎進對方懷里。這個小錯誤,卻讓對方高興的。
陳律說話的語氣雖然平靜,但話尾的語調卻微微上揚了一分:“可以?”
徐歲寧不知天南地北的胡應著:“嗯。”
“真的可以?”他不太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