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踹到心臟(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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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踹得越猛,傅言深吻得我越兇,抱得我更,暴烈的吻,教我近乎窒息,雙手在我后背摁,似要把我進他里才甘心。

對我強烈的占有,比起以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終于松開我的,我后仰著臉,大口地呼吸,男人溫熱的堅軀還抵著我,全方位地包圍著我,大手隔著紅絨長,罩住我的飽滿。

“嗯……”我嚨深發出不可抑制的悶哼。

男人滾燙的充斥著荷爾蒙氣息的呼吸噴薄我的肩頸,細細地嗅聞輕吻我的,“這小子當初還帶你私奔,跟我打架,當時我就該弄死他!”

他邊咬牙低聲道,語氣里著濃濃的酸意。

他指的是我跟他領證前夕,北辰確實“膽大包天”地要帶我走,那是他第一次做出格的事。

“傅言深,嘶……”我正要開口懟他,他倏地咬住了我的鎖骨,我疼得倒口氣,雙手推著他,他放肆地吸吮。

“傅言深,有種你就出來,只會強迫、欺負人,算什麼男人!”

外面傳來北辰嘲諷的聲音。

許是“強迫”“欺負”的詞眼了傅言深的神經,他倏地抬起頭,扣著我的腰,轉了,開了門。

門外的北辰怔住,他看起來沒什麼傷,臉頰的淤青還在。

他黑如深潭的眼眸打量著我,漸漸下移,似乎在我鎖骨停頓。

“盛北辰,我跟喬喬之間的事,你——”

傅言深話音還沒落下,北辰提著拳頭朝他襲來……

他們又打了起來,從客廳到樓道,誰也不讓著誰,任我怎麼勸阻都不行。

北辰的手不在傅言深之下,這點,我很意外。

雖然他從小就學了各種劍,但以前一直是矜貴公子哥,幾乎沒打過架。

“你們再打下去

,我要報警了!”

“傅言深,你聽見沒有?”

看著他們個個角流了,針鋒相對非要斗個你死我活的架勢,我實在沒轍了,氣惱地喝。

傅言深轉頭看向我,就在這時,北辰朝著他一腳踹去,速度之快,也不過是眨眼的工夫。

他這一腳正中傅言深的口,發出沉悶的聲音,仿佛伴有骨骼碎裂的聲音。

剎那間,我屏住呼吸。

他的連連后退,撞在大理石墻壁上。

他垂著頭,我看不清他的表

我剛邁開步子,北辰拉住我,“姐……我的手傷了……疼死。”

我轉臉,只見北辰的手背爬滿了鮮,殷紅的順著他冷白修長的手指蜿蜒向下,我眉心蹙。

他拉著我進屋,我扭頭看了一眼,傅言深一地靠在墻壁上,依然垂著頭,看不清是怎樣的況。

“你這有藥箱嗎?”

門已經被北辰帶上,我回神,點頭去拿藥箱,幫他理傷口。

“他怎麼有臉來糾纏你……”

北辰氣惱地吐槽一句。

算起來,他和傅言深還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北辰,不早了,你先回去,我也該休息了,明天早上有個晨會。”我收拾好藥箱,溫聲地說。

他擰眉,“他要是再來……”

“沒事的,他不會真把我怎樣,你快回去早點休息。”說罷,我打了個哈欠。

北辰拿了外套和大,出去了。

送他出門的時候,我下意識地掃了眼空的樓道,傅言深應該早走了。

北辰那一腳,好像很重,正中他心臟的位置,會不會……

我很快拂去這個念頭,洗澡洗漱,睡覺。

到第二天,我也沒接到類似傅言深傷的消息,所以,那狗男人沒事。

接下來的兩三天,北辰每天都來公司找我,幾乎從早跟著我到下班,他說,想看看我到底是真會當老板了,還是徒有虛名。

“不僅真是個老板,還是個懂得開源節流的老板,摳摳搜搜。”

北辰看到我公司用打印紙都是正反兩面都用后,如此評價。

跟了我三天后,他被盛家爺爺走了,找他做什麼,我不得而知,也許是看北辰現在有自己的商業王國,認可他的能力了,要他回去當繼承人吧。

盛家爺爺對待兒孫的教育,一直遵從弱強食的叢林法則。

……

過兩天準備回新加坡,臨走前,約我一起去許家喝下午茶,跟閨許夫人算是告別。

我在后花園欣賞秋花的時候,遇到了許潯,他拎著公文包,像是正要去醫院。

“許醫生,看來今天又是大夜班。”我跟他揚聲寒暄一句。

他看到我,徑直走了過來,眉心微蹙,把我到一旁,像是有事的樣子。

“許醫生,出什麼事了嗎?”

許潯疑地看著我,“難道……你還不知道?”

“到底什麼事?”

“還不是那個家伙,住院三天,不吃不喝,還在病房煙。”許潯一副沒好氣

的樣子。

聽著他的話,我眉心越皺越,雖然沒說名字,我也知道是誰。

傅言深他……住院了?

“他為什麼住院?”我努力保持鎮定地問。

“心臟組織損傷,肋骨骨折,說是被踹了一腳,送來的時候,悶氣短,痛,住三天了。”許潯認真地說。

聽他這麼說,我恍然明白,傅言深那晚真的被北辰踹傷了……

我暗暗拳頭。

一直沒人告訴我這事。

不過,踹傷就踹傷,住院就住院吧,他居然又煙?

真是不怕死。

是呢,他都能把心臟主獻出去,當然不怕死。

這種對自己對別人不負責任的狗男人,不值得同

那邊歐我,我轉就走。

“喬喬,你不去醫院看看他?也就你能治得了他!”

許潯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我頓住,回頭看著他“這種對自己健康不負責任的人,許醫生,你也別給他治了!”

丟下這句,我轉迎向了歐

之后的幾天,我一直在忙公事,懶得管那個連自己都不的人。

這天晚上,我剛回到公寓樓下,傅忍好像正等著我,他里叼著煙,看到我,丟掉煙頭,踩滅。

“你是我去看他的?我不會去。”沒等他比劃手語,我冷淡道。

從他過。

傅忍卻抓住我的胳膊,拽著我,魯地把我塞回我的車里。

他繞過引擎,上了駕駛位。

“傅忍!你知道你在干嘛嗎?!”我沖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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