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卡通的信紙,紙上寫著懷春的心事,把一個孩子心的和意都鋪展開來。
唐黎仔細的看了兩遍信的容。
這應該是厲慧很久之前寫的,看字里行間表達的容,覺應該有七八年的時間了。
所以說,這封表白信件最后是沒有送出去?
唐黎實在是有些糊涂,厲慧那樣的姑娘,喜歡一個人,信也寫了,怎麼可能會悶著不吭聲。
實在是讓人想不通。
把東西放下,再翻一下就沒有什麼有意思的東西了。
等了等去了窗口,外邊院子里依舊吵鬧,厲墨和厲致義都在那邊,應該是在安這些到驚嚇的賓客。
那兩條獵犬躺在地上,看樣子是被徹底解決了。
唐黎盯著看了一會,就從厲慧的房間出去。
直接下樓去,站在客廳里。
有些賓客只是被嚇到了,并沒有傷,他們也不愿意在這邊待下去,一個個的告辭走了。
有些在剛才混中躲避摔傷的,已經被扶著坐下,傭人拿著急救箱給理傷口。
地上的狼藉也有人在收拾了。
厲致義和厲墨在院子里,一一和那些要走的賓客致歉。
唐黎等了等就出去,朝著厲墨過去,“阿墨。”
看見唐黎出來,厲墨有些意外,他對著那邊應付兩句,轉過來,“你怎麼出來了。”
唐黎嗯一下,“就出來看看。”
厲墨眉眼平淡,看著似乎本沒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
一旁的厲致義可比他看起來深意切的多。
唐黎剛才在客廳那邊看著,厲墨安人的時候,表都是冷的,看起來非常的不走心,也就難怪那些人多一句寒暄都不愿意和他說,一個個的趕走人。
唐黎看著院子里,“這邊還要很久才能完事麼?”
厲墨有些皺眉,這麼一看就是不耐煩了,“沒幾個人了,等這些了點傷的人走了,我們也這邊就沒什麼事了。”
唐黎點點頭,“厲雅在房間里,說是嚇到了,躺在那邊緩著,我剛才去了厲慧的房間,看到了一些東西。”
見沒人看過來,就把手機拿了出來。
厲墨把唐黎的手機拿過去,先看了看那日記本的照片。
唐黎沒看手機,看的是厲墨的表。
厲墨在看見日記本上那些字和摳爛的照片后,表并沒有太大的變化。
可是他手指一劃,看見后面的那張全家福,臉瞬間就冷了下來。
唐黎抿,聲音帶著一些小心翼翼,“這是厲慧屜里看見的,保存的還很好,也不知道這里面的人是誰。”
厲墨哼了一下,答非所問,“還真的是有心了。”
他頓了頓,又劃了一下照片,然后就一愣。
唐黎不明所以,湊過去看了看手機,結果也愣住了。
失算了,把這個事給忘了。
上次看見齊云蘭去商場,跟蹤過去,可是拍了齊云蘭的一些照片的。
雖然照片中是齊云蘭變裝的樣子,弄得像是個快生產的孕婦,可都能看出來那是齊云蘭,厲墨做兒子的怎麼會不認識。
唐黎閉了閉眼,倒不是怕厲墨問這是誰,怕的是厲墨問為什麼要拍齊云蘭這樣的照片。
還真的沒有什麼像樣一點的理由可以回答。
不過厲墨把拍的那幾張齊云蘭的相片都看了一遍,然后就從相冊里退出來。
他把手機還給唐黎,直接把話題轉了,“一會我們估計要去一下醫院,面子功夫還是要做的,過去看一下就回酒店。”
唐黎說了好。
這麼說話的功夫,那邊傷的人也就理的差不多了。
如今這場合,那些人一分鐘都不想待,包扎好,也就一個個的都擺手告辭了。
厲致義等著所有人都走了,才過來站在厲墨邊,“剛才你們在院子里發生什麼了?”
厲墨啊了一下,“也沒什麼事,那個侍者端著酒水過來,沒站穩弄灑了,也沒什麼大事。”
說完厲墨看著厲致義,“話說,這兩只狗是怎麼出來的,二叔不是都把它們關起來了麼。”
厲致義點頭,“我剛才過去看了,狗籠子被打開了。”
厲墨呵了一下,像是在冷笑,“能打開狗籠子的,應該是家里人。”
可不就是,外人誰敢過去把狗籠子打開,那兩條烈犬,一般人本不敢朝著跟前湊。
更別說過去把狗籠子打開,也不怕把自己喂狗了。
唐黎抿著,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可是,這種場合,為什麼要把狗籠子打開,把狗放出來,想不通啊,這麼烈的狗,出來肯定是要傷人的。”
話沒說特別明了,但是含的意思,相信厲致義已經明白了。
厲致義聞言,轉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兩條狗。
這兩條狗全是被頭了,上別的傷口沒有,就是頭骨都被敲碎了。
他過了一會嘆了口氣,“一會去醫院看看吧,問問他們,看看誰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唐黎和厲墨對視一眼,都沒說話。
這邊有傭人打掃,周桂華上樓去看自己的一雙兒。
厲致義等了等,就讓司機開車過來,帶著厲墨和唐黎,一起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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