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墨自然說沒事,可是唐黎明顯是不相信的,說讓厲墨在老宅那邊等等,馬上過來。
厲墨勸說了兩句,唐黎不聽,厲墨也就妥協了。
不過他叮囑唐黎,一定要讓保鏢跟著,一定要注意安全。
唐黎說了句知道了,就把電話掛了。
厲墨把手機放下,半晌后就笑了一下。
好似剛才,那發生的所有不高興的事,他都給忘記了。
齊云蘭自嘲的笑了笑,這應該就是的力量了吧。
從前,為了班淮君,也能做到這樣。
甚至為了班淮君,都可以去死。
班淮君甩了的最初,真的生不如死,覺得自己可能一輩子都走不出來了。
然后沒多久,嫁給了厲致誠。
可其實嫁給厲致誠,一大半的因素,是想在班家那邊揚眉吐氣。
班家瞧不上,可看看,厲致誠風風花巨資,把迎進了門。
齊云蘭低頭捂著臉,覺得頭有點疼。
實在是剛才的事,太沖擊了,現在緩下來,這眼睛疼,腦袋也疼。
可即便是這樣,和班淮君的事,從來沒后悔過。
這輩子唯一過的男人,也就是那一個了。
至于厲致誠,清楚的知道,自己對他是沒有的。
厲致誠應該也不,一個人,不應該是他那個樣子。
厲墨那邊等著車子開到了厲家老宅的門口,下車就在原地站住了。
齊云蘭下車,看了看厲墨,那樣子是想要說兩句話的。
結果厲墨也沒看,只盯著一旁的小路看。
齊云蘭過了兩秒,嘆了口氣,轉進了老宅。
老宅主樓那邊亮著燈,但是厲致誠不在樓下。
家庭醫生在客廳里面等著,看見齊云蘭回來,哎呦一下,眉頭就皺起來了。
齊云蘭抬手了額頭上的包,“沒事,可能就是看著嚇人。”
這種沒有傷口,也不需要如何的理,醫生只給了活的膏藥。
然后告訴現在冷敷,過二十四小時,開始熱敷。
齊云蘭也不想敷了,哪里有那個心。
只是嗯嗯啊啊的應了下來,那醫生就走了。
厲墨一直沒進來,齊云蘭就在客廳里面等著。
后來有些沒忍住,起去了外邊,抬頭看了看,二樓書房的窗戶那邊是亮著的。
厲致誠在書房里面。
齊云蘭其實也不是失,對厲致誠也沒抱什麼期。
只是覺得沒勁,這三十年的夫妻生活,真的是沒勁的頂。
……
厲墨在這邊等了一會,唐黎就坐車來了。
甚至都不等車子停穩,就開門下來。
幾步跑到厲墨邊,也不和厲墨說話,只抓著厲墨的兩只胳膊,左看右看。
然后唐黎又在他上來回的,“你有沒有到哪里,有沒有傷,哪里不舒服,要不我們去醫院吧。”
厲墨一手就把唐黎抱過來了。
他親了親唐黎的額頭,“沒有,真的沒有傷,就是車子損毀的有點嚴重。”
唐黎抱著他的腰,把臉在他的口,“真的沒有?你都不知道,我都要嚇死了。”
之前開車撞過,當時反正是嚇得夠嗆。
來的一路上,都在腦補各種腥的畫面,然后自己被嚇得全冒虛汗。
厲墨順著的頭發,“沒事,我心里有數的,你其實本不用跑過來這麼一趟。”
唐黎的聲音悶悶的,“不看見你,我不放心。”
厲墨就嘆了口氣,再沒說什麼,只把唐黎抱的更一點。
唐黎恍然想起來個事,之前聽班淮君講電話,然后告訴厲墨了。
按照的預想,厲墨應該是去干張正義的事去了,要把那對狗男抓個現行。
所以他今天的撞車,就顯得有點詭異了。
唐黎抬頭,看著厲墨,“你怎麼會撞車啊,你車技那麼好。”
厲墨早就想好了說辭,“低頭看了一下手機,發現的時候剎車已經來不及了。”
唐黎在他腰上了,“膽子這麼大,開車還敢看手機,你是不要命了。”
厲墨這話,一半信一半不信。
但是他說的滴水不,也沒辦法再問。
兩個人在這邊沒待多長時間,畢竟這時候不早了。
稍微膩歪了一會,唐黎就離開了。
厲墨轉進了主樓,邊走邊把煙盒拿出來。
點燃一支煙,了兩口,然后是真的煩躁,他又把煙拿下來扔在地上輾滅。
其實要說多難過,是沒有的。
齊云蘭和班淮君的事,他又不是才知道。
所有的難過,早在很久之前就都消失了。
厲墨進了主樓,齊云蘭趕站了起來。
看起來有些狼狽,之前出門的時候,打扮的一不茍。
現在頭發也了,臉上也掛彩了,服都皺了。
上可能是因為之前跪在自己面前,還有坐在地上,有些傷。
厲墨沒有話對齊云蘭說,他也不想聽說任何的話。
他只是抬腳,朝著樓上過去。
走到樓梯中間的時候,齊云蘭沒忍住,還是住了他,“阿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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