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霸道的語氣,讓反。
而且現在并沒有逃離他,也沒有惹到他不快,又何需聽他的話。
“你有何事直接說吧,太晚了,我困了要睡了。”
“怎麼,我的話都敢違抗了?”
“厲先生你想多了,我并沒有違抗你的話,只是現在很晚了不方便見。”
厲司爵倚靠在車子旁邊,暗沉的雙眸盯著對面那一亮,知道在撒謊,薄不免冷笑。
“怎麼,剛與郎相約,這麼快就說累了?
聽到他冷冷的話,慕清婉腦袋哄的一聲瞬間一片空白,心有些驚慌,難不剛剛子寒哥送回來的事被他知道了嗎?
應該不可能的,他怎麼會知道,又怎麼可能會那麼湊巧的讓他到!
但就算是讓他遇上,與子寒哥并沒有做過什麼過份的事,又何須心慌,今日是答應過他與子寒哥相見,可今日的事并不是特意去見的。
咬著抖的瓣,慕清婉控制著心的驚慌,開口說道,“我不明白你說什麼,如果沒有別的事我掛線了。”
“你敢掛我的線嗎?”
冷聲威脅著。
“今日我與子寒哥確實見了面,但我與他并沒有做過什麼過份的事。”慕清婉見此也不再虛掩,直接說出來。
“都穿著他的服摟抱在一起了,你跟我說沒有做過什麼事?”
厲司爵咬牙,每一個字都咬得特別清晰,控制著他的怒火,這個該死的人,真當他厲司爵是死的嗎,穿著那個男人的襯衫,著白皙的,與那男人摟抱在一起,還敢跟他說沒有發生任何關系。
他怎麼可能會相信!
想不到這個人,看似弱,還有如此會撒謊的一面。
慕清婉,“..........”
聽著手機里傳來他咬牙切齒的話,此刻是憤怒的!
厲司爵這個魔鬼,王八蛋,他怎麼會那麼清楚在子寒哥家的事?
是,今天在子寒哥家洗完上的那些污扣后,確實穿了子寒哥的襯衫,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啊,下來的那一件服本臟得不能再穿了,但本就沒有做過任何過份的事。
“你派人跟蹤我?”
“你覺得你配得上我厲司爵派人去跟蹤你嗎?”
“不然呢,你怎麼會知道?”
“看來你還不知道,哼,出來,我讓你看個明白!”說完,厲司爵不再給機會說話,直接掛了線。
當手機里傳來嘟嘟的聲響時,慕清婉看著斷線的通話,整個人陷了沉思,如果不是厲司爵派人跟蹤,那在子寒哥家的事他又怎麼會知道?
剛剛聽他的語氣似乎一直克制著怒火,不明白就算是穿了子寒哥的襯衫那又怎麼樣,也不至于到他說得如此嚴重的地步。
心煎熬。
了解厲司爵這個魔鬼,如果真的違抗他的話,他鐵定又以什麼罪名來控制了。
既然如此,那就下去,站得正坐得端,沒有必要在厲司爵這個男人面前遮遮掩掩的!